让自己娘子感觉他在扯淡的林子默,着实很无语。不过,他这里确实还有一件正经事情非要请她亲自出马来,协助自己办理。自己从李府解救回来的十几名各色女子,既是受害者又是证人。林子默是需yào

她们站出指证李家父子的罪恶行径。在这之前,总得需yào

一个合适的女性去做她们的思想工作。他觉得杨梦棋是当仁不让,毕竟自己的娘子是非常适合做这一位“知心姐姐”的角色。没有拒绝的她,真心觉得这一群女子很可怜,便满口答yīng

下来。

天色也开始放亮,知dào

已经是上卯时辰的林子默,穿好自己的官靴,就去了自己的衙署。他是要写一份详细的公文呈交上去,毕竟李家父子一案,牵涉到其它州府的女子。除此以外,自己准bèi

借这一个机会,好好地重新审理徐家一案,以此达到还给徐致远一个清白的同时,进一把李贤是推进地狱。这一个人要是不死,那么林子默冒险做得这一切就失去了意思。

实jì

上,他不用审问李贤就已经知dào

结果。徐家一案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冤案。不过,林子默是要把正常的司法程序还是要走一走。一大早,他就发出签牌给王强,让他带人把留在赵文轩军营的徐致远带到大堂来。自己之所以没有把签牌发给衙门里面的捕头,便是早知dào

这小子办不了这事,毕竟自己义弟的军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出的。

等到一干人等到齐,林子默是升堂问案。没有功名在身的李贤,已然享shòu

不到被特殊照顾的待遇,所以他不得不跪在了大堂之上。没有同他废话和客气的林子默,自是一一地向他问话。知dào

不能闭口不言的李贤,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和对方周旋。自己的后台又没有倒,所以还有力量和实力。他当务之急便是把自己倒霉的消息派人送出去。对于林子默的问话,李贤要么答非所问,要么就是东拉西扯。他坚持一条,便是死活不能认。

坐在大堂上面的林子默,诡异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据实以告,那么本府就不得不换一种方式和你谈。我原本顾念你一把年纪,不想加刑于你。你不识时务,而我就只得成全你了。来人,给我先打李贤二十板,治一治他咆哮公堂的罪责。”

堂前当班的衙役们,深知他们这一位大老爷不是善类,素有屠夫之称,而李贤也不是什么好人。经过一番两害相权的他们,不得不按照林子默的意思办。在他们看来,自己受疼是无所谓,而丢掉饭碗就变得严重了,毕竟全家老小的吃喝还指望他们各自拿回家的那一份儿月俸。

李贤被两名当堂的衙役摁倒在地,而上前的班头是低声道:“李老爷,实在对不起。我们都是小角色,只得按照大老爷的意思办。你咬住牙忍一忍,便过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朝自己的两名属下使了一个眼色,便见二人抡起手中的板子实打实的落在了李贤的屁股上面。疼的李贤是‘啊呀啊’的乱叫,而跪在旁边的徐致远,内心着实解气的很,终于看见恶人有恶报,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等到二十板打完的李贤是已经去了小半条性命,而坐在堂上的林子默,风轻云淡道:“如若你还是执意不说,本府就只得勉为其难的再赏你二十大板了。”

被打得裤子上面都渗出鲜血的李贤是抬起头,强忍住屁股上面的伤痛道:“你这是屈打成招。”

不以为然的林子默,轻轻一笑道:“亏你说得出口。你要是不感觉到害臊,而我都替你臊得慌。你待在这桂平城内这么多年,被你买通官府,屈打成招的人也不在少数。既然你不愿意招供,那么我就只能用这种有失斯文的办法来对付你。本府再给你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面无表情的李贤,虽然被打,但是没有冲动起来破口大骂,毕竟自己知dào

他这样做的结果便正中对方的下怀。到时候,林子默是用起刑来,更加名正言顺。没有功名在身的李贤,也就是一个商人而已。真要是论起社会地位,自己连给他家种田的农夫都不如。

“林知府,我无话可说。”疼得满脸是汗的李贤,心一横道:“你真要是把我给打死,没有你的好。我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为何你非把我朝死里逼?你要我的家产,给你便是。”

“事到如今,你还是没有真zhèng

的明白。再说,你名下的产业应该没有多少真zhèng

是属于你的。”林子默是呵呵一笑,看向跪在地面的徐致远道:“那一些东西是你们徐家的,一一说出来。现在,本府就把本归你家的东西判给你。”

感激涕零的徐致远是使劲的磕头感谢他,而李贤是冷不丁的插了一嘴道:“你们都不要高兴得过早。谁到底能笑到最后,还说不一定呢!”

林子默是轻轻一笑道:“你说得没有错。事实上,本官还真不知dào

到底是你能够笑到最后,还是我。不过,我知dào

你的屁股现在又得再挨十下板子了。”

说完话的他,抽出签筒中的签牌扔在地面,便让衙役们动刑。不敢怠慢的衙役们,只得再打了李贤十个板子。他是刚被打了六下,就昏厥过去。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李贤的林子默,命人用水把他给自己泼醒,然后继xù

把余下的四下打完。

如同丧家之犬的李贤,感觉出林子默是肆无忌惮的把他朝死里整,于是开始服软道:“林知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使得你如此这般的同我过不去。即便你要我的命,总得让我死一个明白。老朽实在是受不住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答yīng。”

林子默是面带微笑的打趣道:“你就受了这几下,便支持不住,而那一些被你整得家破人亡,死去活来的人,可要比你坚强的多。如果你实在受不住,我可以让你的孝顺儿子李秉忠来代父受刑。打死你们两人,就是打死了二只披着人皮外衣的禽兽而已。”

他把这一番话说完,便没有再去理李贤,而是和颜悦色的问起了徐致远。林子默是把本就归于徐家的产业是一一地重新划归到了原来主人的名下。知dào

自己没有话语权的李贤,害pà

再被林子默打,只得心不甘情愿的签字和画了押。

“你早一刻这么干脆,就用不着受皮肉之苦了。”林子默是看了一遍李贤签好的供状和文书,笑了笑道:“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明日,我接着审理关于其它的案子。对于,我还得告sù

你一件事情。本府已经张贴出告示,知会了那一些被你欺压过的百姓和商贾,好让他们到府衙门来有冤说冤,有仇说仇。我看你们干下的坏事,恐怕没有人能够保得住你们吧!”

听完他这一番话的李贤,察觉出他图谋对付自己不是短时间。自己深感意wài

的事情,便是认定林子默是受了韩雍的意思,以此达到独霸浔洲府内的全部利益。他还天真的认为自己错就错在不应该介入进军粮一事当中去。

身体受了刑责的李贤,被衙役们是拖回到了监牢。没有打算心灰意冷的他,脑子没有闲下来。自己是反复的权衡和盘算这其中的关窍。同他关在一起的李秉中,瞧见自己爹也被打得这么惨,于是感觉到有一种难以逃出生天的感觉。

堂上林子默是把本来就属于徐致远的东西,统统地还给了他,但是没有还给他自由,毕竟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没有接到上面的意思,而直接壮起胆子干的。揣好自家东西的徐致远,离开大堂之后,便又要准bèi

跟随王强回到赵文轩的军营。

刚要起身回自己衙署的林子默,看见门子是慌忙忙地跑了进来,禀报道:“大老爷,不好了。府衙门外来了一大群人,并且手中还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他们是吵吵嚷嚷地要您放了李家父子,要不然……”

冷笑了一声的林子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加快步伐的走了出去。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量敢组织一群人来自己的知府衙门前撒野。本要送徐致远回去的王强,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就先让人把话传给了高翔等人前来集合,毕竟他隐隐地感觉到这一些人不但是冲着自己的主人前来,而且还是来者不善。

和自己主人打了一个照面的王强,即可跟随在林子默的旁边,一本正经道:“老爷,我刚去看了一下,发xiàn

府门外聚集的那二,三百人。看上去,他们不像是普通的老百姓。”

“他们既然要求我放了李贤和李秉忠,那么自然便是李家父子的狗腿子和爪牙们。”林子默是分析道:“如果他们真要是这桂平城中的善良百姓,不可能前来闹事,而只会跑来放鞭炮庆祝,感激我这一个父母官为他们除了这里的首恶和大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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