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教授点点头,对胡二狗这样的分析表示认同,

“会有这种可能,但是,这得确认你的手电筒是从古墓里拿出来的……”

“教授,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

罗教授摇了摇头,

“从你所说的经lì

中,我发xiàn

有一点:在你们每一个人进入古墓之后,就不难发xiàn

你们其实一直都处在一种非常不清醒的意识中。所以,我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你在古墓中顺手捞到的,很可能就是一块石头,然后在你出来后,你的意识并没有恢复过来,这就可能你手上的石头其实早已经掉了,只是你在站起来前,下意识地又顺手抓着了这把手电筒—别忘了那时你还躺在地上,而你的双眼还是蒙上的,所以在你看不清的情况下,而手掌的知觉又没有恢复,于是就抓到了这把手电筒,而这把手电筒其实早就在地上,只是跟你从古墓里拿出来的石头换了一个角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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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zww.netbsp;二狗子听得怔住了,那张天达也是一脸的疑问,

“老师,你这有点强词奇理了吧?那手电筒从那儿来呀?”

“这一点都不奇怪!”

罗教授瞪向张天达,“从李英东和那个李阿贵的行为中,不难料想出那个请他们去盗墓的人,根本就早来踏过点,这才有了他给李英东的古墓平面图和进入古墓的方法。而那把手电筒,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在很久前的晚上来踏点时扔下的,这样在二狗子出来躺在地上时,正好抓住了这把手电筒……”

“不对不对……”

二狗子听到这里连连摇头,“那个请李英东盗墓的人,绝不可能通过在地面上勘探,就连进入古墓中的每一步该怎么做都知dào

,但实jì

上李英东确实是每一步该怎么走都知dào。所以,我相信那个请李英东盗墓的人绝不是通过踏点来确认那个古墓的,他们一定有别的方法知dào

这个古墓的存zài

和该怎么进去。所以,手电筒不会是他们留下的。而且……”

二狗子也瞪着罗教授看,“这把手电筒根本上就是没生产出来的……”

“这个不能作为证据!”

罗教授一听,立kè

打断了二狗子的话,“世界上电筒厂那么多,有些非常先进的专业工业电筒我们没见过一点都不奇怪,我们不能因为你拿过电筒去找人检测过,然后他们说没有产生,就确定它还没有在世界上产生出来,这可不符合逻辑!”

“可是……”

“没有可是了!”

罗教授一摆手,“这个一会我们进入电筒厂后,由我来发问,我会给你搞清楚的!”

胡二狗一看教授想发火,只好沉默。

“还有你做的那个文物部分对手电的检测也不算!”

罗教授接着说,“我们一会再去一敞文物部门,只有经过我的确认后才算—我就不信那么邪!”

“要真那么邪呢……”

张天达又想扭过头来,可是才扭了一半,便听到教授大吼:“闭嘴!不然我把你赶下车!”

张天达吓得缩了一下脖子,再也不敢回头了,连从倒视镜里看教授也不敢。

“那两个湖南人由此到终都没有消息吗?”

罗教授接着问。

胡二狗点了点头,“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嗯……”

罗教授沉思着说,“如果事情果真全如你所说,他们现在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胡二狗一听,一颗心立马便沉了下去。

“村里现在什么情况你知dào

吗?”

“不太清楚……”

胡二狗回答,“我在离开医院前,只听说还在死人……”

罗教授点了点头,

“走,我们先去检查电筒,然后去文物部门,最后再去一敞医院……”

“我们还去医院呀……”

胡二狗呆了呆。

“对!”

罗教授双眼瞪着他说,“我们必须把手电筒交给医研人员检查一下—但是,我不相信手电筒带有什么病毒,死亡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绝不是手电筒引起的!”

胡二狗怔住了,罗教授却接着说,“接下来,我还要把你交给派出所……”

胡二狗表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就知dào

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是,自首至少让他心里会安乐一些。

张天达听到这里又想回头说话,可是通过倒视镜一看教授的脸色,便又闭嘴了,心里却在想着法儿如何打消教授要把二狗子送去派出所的意头。

这件事还没搞清楚,二狗子要是被关起来,那就什么戏都没得唱了。

这时,罗教授已打到车门走了下去,而且还用手护着胡二狗,生怕他听说要去派出所而跑了。不过,胡二狗显然不想跑,只是双手抱着那个装有破手电的布袋,表情麻木地跟着教授走。张天达也下了车,一行三人于是步行进了电筒厂。

“你怎么又来了!”

这时,从厂区大门里传来一声喝叫,众人抬头一看,却是一个看门老头走了出来,他是对着胡二狗喝问的。

胡二狗不好意思地冲那老头点了点头,“大爷,您再行个方便……”

“不行,我再放你进去会让厂领导骂的!”

那老头连连摆手,而且示意胡二狗一行离开厂区大门。

“宋向东在不在?”

这时,罗湖教授突然问了一句。

那老头一听,立kè

怔了怔,“你认识我们宋厂长?”

“叫他出来!”

老头又怔了怔,心中思量着这人是什么来头,敢直呼厂长的大名。

“请问您贵姓?”

老头想了想后,语气立kè

变得客气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笑容。

“罗湖!”

“好的……那你等一等,我去打个电话……”

老头说着,便转身回到了大门一则的传达室。

罗湖等人隔着玻璃窗看见他急急忙忙地进去,一把便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然后,只是一会功夫他便又走了出来,却已是满脸堆笑了,

“原来是罗教授呀!不好意思,厂长也不知dào

您会来……请,他在办公室等你—要不我带你们进去?”

“不用了!”

罗湖微微一笑,“你告sù

我们怎么走就行了!”

“很好找……”

老头向厂里一指,“从这条马路一直向前走,看到有一棵梧桐树时就左拐,那里就是办公区了。”

罗湖顺着老头手指的向里望了一眼,

“谢谢!”

他回头一笑,那老头连忙点了一下头。

罗湖转身招呼胡二狗和张天达两人,径直向老头所指的方向走去。

几人才走到那棵梧桐树前,便看见一名年约六十上下,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衫的半老头儿从办公大楼里走了出来。那老头一见罗湖,脸上便呵呵地笑开了,

“哎呀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

罗湖双眼瞪着对方,也是哼哼地笑了几声,

“还没死呀?前段时间开的那个追悼会,不是你的呀?”

那人听了一摊手,

“有吗?我的追悼会怎么我不知dào

呀?”

“你都仙逝了又怎么会知dào

呢?”

“是呀!那我既然没死,总得有人通知我一声,让我也参加吧?”

“哈哈哈……”

俩人同时大笑起来。张天达却呆在了当场,想不到这两老头居然能开这样的玩笑!

“哎呀!”

罗湖走了上去,跟宋向东握了握手,

“这叫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呀!”

“就是!”

宋向东也是不甘示弱,一只手握着罗湖不肯放,

“看见你那么健康,我可真是不得不服呀—你看这个世界那有天理的呀……哈哈哈!”

罗湖也跟着笑了笑,老朋友见面,自是说不出的亲切。

“我那弟妹怎么样?你最近没欺负她吗?”

“什么弟妹!那是你嫂子!”

“你看你!说好了明明比我小三月的嘛……”

“是你比我小三月好不好!”

张天达一看没完了,连忙插足到两人中间,“教授,那事……”

“闭嘴!没你说话的地方!”

罗湖立kè

又开骂。

宋向东则头看了看张天达,然后又转过头来看向罗湖,脸上立kè

变得笑咪咪的,“得,有事来求我啦!”

“谁说的!我是担心你们家的电筒卖不出去,特地找了个新产品过来让你给检测检测!”

宋向东一听,脸上就严肃起来,他在众人身上检视了一番,最后用手一指胡二狗,“你上午来过?”

胡二狗连忙点了点头。

宋向东脸色更严肃了,他双眼狠狠地瞪着胡二狗,“你那电筒是从那来的?这次带来了没有?”

胡二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的手电是从古墓中检来的吧!

罗湖听了一皱眉,“老宋,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他妈是盗窃!”

宋向东一听,便没来由地生气,“上午技术部的人过来跟我提过,说有人来检测过一把手电筒,而那种手电筒是我们厂一直在研制中的新产品。这个新产品的数项技术,我们都已经上报国家专利局了,可他妈的我们还没做,怎么就让人家给生产了呢?这种竞争手段太不公平了……不过,说实话,我仍还是佩服对方的技术水平,这种手电筒在目前来讲,根本上是不可能批量生产的,人家很超前呀!”

罗湖一听,一颗心便沉了下去—那意味着胡二狗说的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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