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心里一直想着案子,虽然已经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了,但是维克多始终无法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案子以外的生活中。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过了多少条街,维克多就走到一栋极为熟悉的建筑物面前。

“到家了,你应该放轻松,维克多。”维克多自己给自己抚平情绪道。

“嘿!艾文!我的儿子,等久了吧?”一打开房门,维克多就高兴的呼叫艾文道。

“爸爸!”艾文听到维克多的叫声,一溜烟的冲了过来。

“哦!儿子!”维克多一把抱起艾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抱歉,让你等的太久了。”

“没关系,爸爸,我知道你很忙。”艾文很懂事的笑笑说道。

“呵呵,好儿子。”维克多听到艾文这么懂事的回答,心里就象是吃了蜜一样,宠溺的摸了摸艾文的小脑袋。

“嘿!爸爸,你过来看我画的画儿!快来!”艾文挣扎着从维克多的怀抱里下来,拉着维克多的手就朝里屋走去。

“你看爸爸,我画的不赖吧?”艾文举起一张用蜡笔画的画,递给维克多说道。

“哦!我看看,真厉害!我长的有这么帅吗?呵呵”维克多笑眯眯的结果画,看了看后说道。

“还有一张呢!”看到维克多高兴的样子,艾文也很是兴奋道。随即又将另一张画,举到维克多的面前。

维克多抬头一看这画儿,不由愣了一下。只见艾文这幅画上,画着三个人:最左边的是个男人,很明显是指维克多;中间则是个金色头发的小男孩儿,这肯定就是指艾文了;只有最右边的那个棕头发的女性,维克多实在不知道画的是谁。

要是画的是自己的妻子,那就不可能了。因为维克多的妻子,是在艾文两岁大的时候出的车祸,艾文应该记不住她妈妈的模样才对。而且,维克多的妻子是金发,艾文的金发就是遗传他妈妈的。既然不是自己的妻子,那会是谁呢?该不会是

维克多心里虽然有了答案,但还是不太确定艾文到底画的是谁。只见维克多好奇地问艾文道:“儿子,这个女人是谁呀?妈妈可是金色的头发哟。你是不是记错了呢?”维克多说罢,就笑咪咪的看着艾文。他有些怀疑是艾文记错了,她妈妈头发的颜色。当时艾文才两岁大,要是记错了很正常。

“我没有记错!”小艾文大声的回答道,接着又很激动的说道:“我画的是今天中午,那位送我们回家的阿姨。”

靠,画的还真是沙玛。维克多听了艾文的回答,身上竟然冒了一层冷汗,这小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呀?

“为什么要把她跟我们画在一起呢?儿子。”维克多饶有兴趣的问道。

“因为我总有一种直觉。”艾文装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说道。他嘴里说的“直觉”,那是跟维克多学的。

“呵呵,能告诉我是什么直觉吗?”维克多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她会当我的新妈妈。”小艾文眼里流露出的童真和对未来美好的憧憬,让维克多产生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对不起儿子,两岁时艾文就没有了妈妈。自己又是个警察,经常不在家里。现在,艾文说出这种话来,又把只见过一面的沙玛认定是未来的新妈妈。艾文幼小的心里,到底有多么渴望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他幼小的心灵又是多么的孤单和空虚。

“艾文,”维克多眼眶发红的搂住艾文,紧紧的抱住。这个只在妻子去世时,才哭过一次的硬汉,声音哽咽道:“爸爸会努力的,爸爸向你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真的吗?爸爸!”不懂事的小艾文,天真的笑了。

第二天早晨,维克多把儿子艾文送去学校后,就直奔联邦调查局去上班。

“咔嚓”一声,维克多打开办公室的房门,就见到沙玛已经坐在办公桌前,分析案子了。

“你迟到了,埃德尔督察。”沙玛眼皮不抬一下的说道。

“很抱歉,我要送儿子去上学。怎么?你一晚上都没回去?”维克多奇怪的问沙玛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次沙玛终于抬起头,盯着维克多问道。

“你的衣服跟昨天一样,我就猜你没回去。”维克多将大衣挂在衣架上说道。

“那恭喜你猜对了,来分析案子吧。”沙玛晃了下脑袋道。

“呵呵,既然你一晚上没回去。那我先问问你,看出了什么东西来?”维克多微笑道。他可不认为像沙玛这么聪明的女人,一晚上会什么也看不出来?

“看来我们的埃德尔督察是在考我呢。”沙玛合上手中的本子道。

“算是吧。看看你的分析能力。”维克多点点头道。

“昨天晚上,我仔细的研究了尸体上的图案。虽然还不知道凶手所刻的到底是什么,但我们可以初步判断它是摩斯密码。”沙玛开始解释道。

“嗯,然后呢?”维克多装出一脸好奇的样子问道。

“从尸体上的图案,我们得出‘N’‘D’‘E’这三个字母。我发现它们三个,能组成五个不同意思的单词。分别是‘Nde’‘Ned’‘Den’‘End’‘Edn’这五个单词。”沙玛很有把握地说道。甚至她还为自己所分析的成果,而感到很了不起。

“那么那五个单词,分别是什么意思呢?”维克多越发好奇地问道。虽然他昨天晚上就发现了这个秘密,但他想看看沙玛怎样作解释。

沙玛盯着维克多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在她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对自己的自信和对维克多的不屑。因为她误以为维克多没有想到这一点,看来维克多的表情成功骗了她。

“‘Nde’的意思是‘在那里的’、‘Ned’的意思是‘内德’、‘Den’的意思是‘洞’、‘End’的意思是‘尽头’、‘Edn’的意思是‘23’。”沙玛一口气说完道。

“哦,很精彩沙玛小姐。”维克多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怎么样?埃德尔督察。我比你先想出来,看来你这个督察当的有点儿名副其实。”沙玛骄傲的说道。语言中稍微有些带刺,这也难怪,有点本事的人都爱得瑟下,更何况还是沙玛这样的大美人。

“呵呵。”听沙玛略带讽刺的说教后,维克多也不恼怒,继续说道:“接着你的观点往下走。我们光从尸体上的图案,可以翻译出字母‘N’‘D’‘E’来,但也不代表它们是不是正确的。从凶手作案的手法上看,他很显然在跟我们玩猜字谜游戏。”

说到这里维克多顿了顿继续说道:“凶手所设的局,好比一个字母接龙游戏。只是规则改变了。规则改成,他来决定字母,我们来把他所决定好的字母组合起来。组合对了,就可以多救一条人命,也可以早一点抓到他。但凶手也不是白痴,他不会玩很简单的游戏。”

维克多说罢,就捏起办公桌上的一张白纸,并将它一分为三的说道:“这三张小纸片就代表着尸体的双手和右脚,我们来在上面依次画上‘—’‘○’‘○’。按照你翻译的:‘—○’代表字母‘N’;‘—○○’代表字母‘D’;‘○’代表字母‘E’。我们根据这三个字母,可以组成五个不同意思的单词。这也许是我们所需要的正确答案,也许又不是。原因很简单,我刚才说了,凶手给我们设的局类似于字母接龙。所以我认为”

“认为什么?”沙玛见维克多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连忙的问道。

“所以,所以我认为第二人身上刻着的图案,会跟第一个人所刻的图案相连。只有这两个图案相连,我们才能知道凶手要杀的第三个人是谁。我们才有机会去救他。”维克多说完就开始沉默了,他说的意思很明白,他们是救不了第二个被害者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杀,而无能无力。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要在这里,乖乖等着凶手杀第二个人吗?”沙玛不禁怒问道。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别无他法。凶手留给我们的线索太少了,只有这具尸体上的所刻的图案。一场大雨把其他线索全部掩埋,我们只能去研究那该死的图案!只能跟着凶手的路子走!不然你来告诉我,那些单词的意思?嗯?‘内德’指的是谁?全市叫内德不下十万人!‘23’指的又是什么?是23岁吗?还是第23条街?哦对了,还有那个‘尽头’,哪里的尽头?嗯?你能告诉我吗?你以为我不想救人?但我们又他|妈能干些什么!!”

维克多的情绪很激动,像是发牢骚似的,朝沙玛絮絮叨叨的讲了一大堆话。最后,维克多一下子就将办公桌上的一沓文件夹推到地上,然后双手抱着脑袋不再说话了。

“我很抱歉。”沙玛有些后悔地说道。他没想到维克多会发这么大的火,看来的确是她误会维克多了。

“哦,没关系,我太激动了。”维克多用力搓着自己的脸回答道。

就在二人陷入尴尬的局面,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铃铃铃”的电话声,打断了办公室的僵持气氛。

沙玛看了眼维克多,就接起了电话。之后,维克多就看到沙玛的面部,出现了很复杂的表情。

“怎么了?”维克多急切的问道。

沙玛转过头来看了眼维克多,就低下脑袋没有说话。

“又有人死了?”维克多说出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嗯,案发地点是在一个叫‘温哥华’的酒吧后巷。那名死者身上,也刻着跟第一名死者身上相同的图案。”沙玛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真他|妈见鬼!”维克多重重的擂了下桌子骂道。

“就像你说的一样,他终于开始出下面的字母了。”沙玛面色凝重的说道。

“我们看看去。”维克多说罢,就起身离开了座位。

“等等!”

就在维克多刚准备迈出一只脚时,沙玛从后面喊住了他。

“什么事?”

“你”沙玛的眼里有些许愤怒道:“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你说的分析结果?”沙玛是个聪明人,她已经看出来维克多好奇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没错。”维克多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耍我很有意思吗?”沙玛冷冰冰的问道。

“没有在耍你。我作为你的导师,至少在断案方面是。我只是想看看我学生的能力,到底怎么样而已。”维克多直视着沙玛的眼睛回答道。

“呼!走吧。”沙玛深吸了一口气后,就跟着维克多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又有一个无辜的人,被凶手残忍的杀害了。凶手设了一个很不简单的迷局,虽然维克多他们不知道凶手要干些什么?但他们会竭尽自身所能,去阻止凶手的恐怖游戏——

(兄弟们!由于我的成绩还不错,编辑格外给了我个分类小推,下周估计就要上强推了,求收藏票子点击啊!关键时刻,怎能感冒!)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