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玛一接到电话后,维克多就和沙玛从联邦调查局里赶了出来。一路上,沙玛踩紧了油门,直奔案发现场。

一到案发现场不远处,维克多就看到一大票警察在那里执勤,其中就有维克多的老熟人——贝尔托验尸官。

“嘿,瞧瞧,我们亲爱的维克多总是那么的准时。”贝尔托微笑着跟维克多打招呼道。

“嗯。”维克多应付的冲贝尔托点了点头,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失落,显然是对二名受害者感到愧疚。因为他明知道他要死,但维克多却无能为力。

?猪?猪?岛?.“怎么了?你看来好像不高兴,难道有比美女在身边相伴,还要郁闷的事吗?”贝尔托朝着维克多挤眉弄眼道。

“呵呵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大概是累了吧?”维克多微笑着解释道。

“这就对了。”贝尔托慢慢的渡到维克多面前说道:“有什么事会想不开呢?慕尼黑那天不死人?这并不是你的错,维克多。”贝尔托的表情变得很郑重,没想到这个玩世不恭的验尸官,还有这么认真的一面啊!

“谢谢,我很好。”维克多感激的说道。但是他一回头,却看到贝尔托早已跑到,离自己几米外的沙玛哪里去了。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又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就去勘察现场的情况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维克多问一名现场负责人道。

“快到中午的时候。”现场负责人如实回答道。

“谁报的案?他在那里?能把他带来给我见见吗?”

“是个流浪汉,他中午来这找吃食儿,结果就发现死了一个人。本来我们还不相信他所说的,哦,你要见他是吗?等等,我这就去把他领来。”现场负责人说罢,就朝后面走去。不大一会儿,就领来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子。

“就是他报的案,你可以慢慢问,我先去处理下别的事情。”

“好的,谢了兄弟。”维克多友好的拍了下现场负责人的肩膀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维克多向流浪汉询问道。

“巴迪。”流浪汉搭耸着一双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的巴迪,说说你是怎么遇到这家伙的?”

“快到中午了,我来这里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吃的。就看到他躺在这里,满身的酒气。我以为他喝醉了,就想从他身上搜出些吃的来。哦,我发誓!我只是想从他身上拿些吃的,其他的什么也没干,我实在是太饿了!”流浪汉可怜兮兮的看着维克多说道,他希望维克多能相信他说的话。

“当然,我知道,巴迪。你什么也没干,你只是想找些吃的。如果我饿了,我也会这样做,你不用紧张。你报了案,就说明你是一个好公民。”维克多语气缓和的安慰道。

“你相信我说的?”流浪汉很激动的问道。第一次有人听他说话,还称他为公民,他顿时感到心里暖洋洋的。

“没错,我相信你。我们再来说说,你又是怎么发现他死的?”维克多微笑着继续问道。

“我搜他身时,就发现他全身冰凉。然后,我又看到他脑后有一滩血迹,就知道他已经死很久了。”流浪汉慢吞吞的回答道。

“死很久了吗?”

“嗯,他脑后的血都干了。”流浪汉肯定道。

“嗯,谢谢你的合作。哦对了,给,这是你应得奖励。”维克多边说边将一张面值二百元的欧元,递给了那个叫巴迪的流浪汉道。

“谢谢,先生!”流浪汉颤巍巍的接过了维克多给的钱,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动作又像个老人。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受到别人的尊重,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与他人平等的权利。

“这是你应得伙计。”维克多安慰的拍了拍了流浪汉的肩膀道,也不顾他的衣服有多脏。

“不错嘛!你很有同情心,埃德尔督察。”不知什么时候,沙玛拿着个小本子,已走到维克多身边了。

“这不是同情,是尊重。无论什么样的人,他们都有被尊重的权利。”维克多表情严肃的说道。

“哦,真伟大。那么,杀人犯也应该被尊重吗?”沙玛一脸玩味的问道。

“当然除了那些人渣以外。”维克多瞥了一眼沙玛说道。

“好了,我们去看看死着吧。”维克多言归正传道。

“不用看了,我已经看过了。死者叫路易,也是住在玫瑰小区。他的死因是被人用钝器从后面击打致死,跟第一个死者死因一样。我在他的身上,也发现了类似的图案。”沙玛说罢,就将手上的本子打开来,递给维克多看。

“嗯?”维克多看着本子上的尸体草图思索道:“又是这东西!对了,死者是什么时候被杀的?周围还有没有别的线索。还有,贝尔托呢?”

“死者是昨天晚上被杀的,因该是深夜。凶手很小心,再加上周围的垃圾又这么多,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贝尔托验尸官已经带着尸体走了,他说还很多事要干。”沙玛依次回答维克多的问题道。

死者是在一个后巷里发现的,一般后巷都是居民堆放垃圾的地方,所以很杂乱。

“哼,凶手真他|妈会选地点,竟找些容易掩盖线索的地方动手。”维克多不甘心的咒骂道。

“骂了也于事无补,我们接下来干什么?要不要去路易他家问问?”沙玛询问着维克多道。

“这不中午了,我们还没吃饭呢。哦,我突然想喝酒了,走吧,我们去喝一杯,我请客。”维克多朝沙玛努努嘴道。

“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喝”沙玛瞪着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地问道。

“嘿,案子要破,饭也要吃,跟我来吧。”维克多打断沙玛的说教,就径直的离开了现场。

“哦!天哪。”沙玛无奈地晃了晃脑袋,最后也跟着维克多走了。

维克多他们走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就来到一个叫‘温哥华’的酒吧跟前。这是一家全天开放的酒吧,无论早晚都营业。

“进去吧,我们喝一杯。”维克多说着,就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店中。

酒吧没有晚上那么热闹,只有零星几个人在喝酒。所以酒吧一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才营业。

“来杯杜松子酒。”维克多坐在柜台前对酒保说道,接着又把头转向沙玛问道:“你要喝什么?”

“随便!”沙玛没好气的答道。她实在想不明白,都这时候了,维克多居然还有心思喝酒。

“哦,别这样!不如给你来杯苏格兰苏打怎样?那酒不太烈,正适合你们女人喝。”维克多样子很是轻松的给沙玛推荐道。

“我说过!随便你!”沙玛依旧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再来杯苏格兰苏打。要快,我们正在赶时间。”维克多向酒保大喊道。

“亏你还知道赶时间!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些什么?纯粹是浪费时间!”沙玛一脸的不满道。

“我也是在工作,你没看出来吗?”维克多见沙玛真生气了,也开始一本正劲的说道。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喝酒也算是干正事儿?”沙玛双手叉腰道,语气里明显带刺。

“我问过那个报警的流浪汉,他说他发现死者时,死者浑身都是酒气。这里是离后巷最近的酒吧。哦,我差点忘了,你刚接到电话是怎么说的?你说死者是在一个叫‘温哥华’酒吧后巷里发现的,那不就在这儿嘛?”维克多耐心的解释道。

听了维克多的话,沙玛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那你直接问不就得了,干嘛还要叫酒喝?”

“这是规矩,如果你一来什么也不要,光想着问问题,是个人都会烦你。到时他们会心不在焉的回答你的问题。要是真那样的话,你就完了,我是说真的。”维克多很认真的说道。

“你们的酒,先生。”酒保将两杯调好的酒,推到维克多和沙玛的面前后,就又开始擦杯子了。

维克多举起酒杯泯了口,样子很享受的说道:“其实喝酒也有助于我们放松下情绪,活跃活跃大脑思维。你说是不是呢?沙玛小姐。”

“也许是吧。”沙玛也拿起自己的鸡尾酒喝了口,皱起眉回答道。

“酒保,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吧?”喝过酒后,维克多向酒保试探的问道。

“当然可以。”酒保抬了下头说道。

“你认识这个人吗?”维克多将死者路易的照片送到酒保面前道。这是他临走前向现场负责人要的。

“哦,这不是路易吗?他每个晚上都会来我这儿喝酒,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酒保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道。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很粗暴的推开了。一群身穿皮夹克,留着奇异发型,脸上还穿洞戴铁的人走进了酒吧。而维克多跟沙玛也发现,酒保的脸色突然间变得煞白,样子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二人不由感到奇怪,相互对视一眼后,就都同时转过头去,正看到那群人不怀好意的朝他们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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