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雄气喘吁吁的说:“妈的,你怎么给老子一根死人骨头啊,吓死我啦。”

路宗却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是哈,我刚才给你的是骨头啊,我还以为是柴火呢。算了,还是凑一下,这里怎么会有柴火呢,就烧那根骨头吧,就当我们给他超度。”

马雄骂了句:莫名其妙,就从地上捡起那根骨头火把,举起来,想看清这个洞到底有多大。

他发xiàn

这个洞虽然并不是很高,可是却深不可测,并且洞里面弯弯曲曲,好多角照不到,阴森的角落总是闪烁着恐惧的光芒,都不敢去看。

路宗对大家吁了一声,示意大家都别出声。马雄和胖子壁上呼吸,想听听刚才的呼吸声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

他们听到,那真呼吸声是从一个黑暗角落传过来的,他们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呼吸。

他们走到角落,然后把火把举到角落,那个黑暗的角落立kè

变得明亮起来。他们仔细的听了一遍,呼吸声就是从这个角落传出来的。可是他们却什么也看不到,那里一个活物都没有,死物也没有。

路宗纳闷的搔搔头“”不对啊,呼吸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啊,为什么就看不到人呢》“不行,再仔细找找。”

他从马雄手中接过那根骨头火棒,仔细查看角落的一点一滴,细致的很,什么东西都不想放过。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在最靠里的地方发xiàn

了一个小洞,小到只能容忍一个成年人小拇指伸进去。

他招呼来身边的两人一块看,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马雄在周围找了一根骨头,顺着小洞挖起来。

他们这才发xiàn

,小洞在逐渐的蔓延,变大,最后竟然变成能容忍胖子藏身了。马雄意识到一定有什么秘密在里面,说不定还有宝藏,还有美女,挖的更带劲了。

忽然,,路宗在一边吁了一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侧耳倾听,他听到,那阵呼吸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逼真了。

马雄收起骨头,再次用手拓宽了一点洞口,他发xiàn

,一块人类的皮肤露出来,他接着挖着,然后看到了鲜嫩的脚丫,小巧细嫩。

大家相视一眼,然后再看看那东西。此刻他正安静的一动不动等待着几人去挖掘。马雄问道:“路宗,你猜这是什么东西,我打赌,这绝不是尸体。”

路宗也搞不懂怎么办了,说:“要不我们还是退出去吧,这个东西好邪门啊,为什么会被埋在这里呢。”

马雄说:“算了,还是别纳那个闷了,我们还是先把这东西给挖出来算了,反正有我在他伤害不了我们。”

于是顾不上路宗的反对,不顾一切挖起来。路宗倒也没极力阻止,反正自己也想看看下面到底什么东西。

终于,那具尸体露出了大部分,只有一个脸还埋在下面。其实从一开始大家就在怀疑这具东西的真实性了,并且越往上挖马雄的激情慢慢的递减,因为他发xiàn

,如果那家伙是具尸体的话,应该是具男尸。如果那是个人的话,那他就是个男人。

马雄气急的骂道:“妈的,我辛辛苦苦挖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个男人。妈的,是个人妖也行啊。:”

现在只剩下一个头部还没露出来了,马雄看看路宗,问道:“路宗,还要不要挖了。”

路宗点点头:“反正都挖到这地步了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挖下去。”

胖子似乎也做好心理准bèi

了,鼓励马雄挖下去。我对男人也感兴趣的。

马雄停止了挖掘,和路宗一起呆呆的看着胖子。

胖子慌忙解释说:“我是对尸体感兴趣。”

马雄和路宗用更变态的目光瞪着胖子,胖子再次的解释说:“我说的是钱和尸体的关系,不是性上面的,你们的思想真的是太肮脏了。”

马雄用崇拜的口吻说道:“好,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说明他的脸皮足够厚了。”

顾不上胖子的讽刺打击,继xù

的抄下挖。

终于,他们把那男人的头部也挖出来,那东西的洞口还在起伏,鼻子中的气息却相当微弱,看起来还没死。马雄把火把放到他脸上照了照,发xiàn

那竟然是甘达。

路宗也发xiàn

了那人是甘达,摇晃着甘达喊道:“甘达,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终于,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下,甘达苏醒过来,他看了一眼三人,虚弱的喊了一句:“水,水。”

路宗慌忙从腰间解下水袋,喂甘达喝了几口。

可是甘达仅仅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并且表情看起来相当难受,捂着脑袋。

路宗问道:“甘达,你头痛?”

甘达痛苦的点点头,说:“我感觉我的头不是我的了。”

路宗感到十分怪异,他也感觉甘达变化了好多,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再说遇到大蛇的时候,他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

甘达解释说:“我一直感觉头比较痛,好像身体根本不听从自己指挥一样,不知dào

怎么的竟然走到这地方来了,我甚至还记得自己吧自己给活埋了。真的是很奇怪。啊,对了,你们是在哪里找到我的。”

马雄指指地上的土层,甘达抹了抹地上松软的新土,立kè

意识到什么,说:“难道你们真的是把我从地下挖出来的?”

路宗点点头,说:“是的,你怎么会把自己买到地下呢。”

甘达低头不语,然后沉重的说:“我感觉我现在已经不是我自己了。”

路宗忽然想起甘达的脑袋被那食肉植物的藤蔓钻进去过,慌忙要甘达抬起头让自己检查。其实自把甘达从地下挖出来,他的头就一直靠在地上,路宗想把他的头靠在怀里,可是每次一动甘达就喊痛,就一直没动,此刻甘达也不愿意动,只是说:“我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似的,每动一下就感觉脑子被拉拽的疼痛感,根本动不了。

路宗只好把眼睛低下去,望向甘达的脑袋,他发xiàn

,甘达的脑袋上,竟然长出了一颗手掌大小的植物,从他的脑袋里破土而出,鲜嫩的枝叶似乎在冲着路宗打招呼,他的脸刷的就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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