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起之前甘达的脑袋被那食肉植物钻到脑袋里的事件,虽说当时没出现什么状况没惹出什么麻烦,可并不代表没有后遗症啊。他意识到他脑袋上长出来的东西和那食肉植物有关。

他叫叫甘达不要动,然后把马雄和胖子叫道身边,指着甘达头顶上那棵植物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这根很可能是食肉植物种在甘达头顶上的一颗种子,现在他生根发芽,要从甘达的脑袋里窜出来,甘达的命危在旦夕啊。”

马雄自然感到奇怪,也凑过去仔细瞅了瞅,发xiàn

他头顶上果然长出一个类似于植物的东西,顿时心里震动了一下,感到事情有危险。

他对路宗点点头说:“现在,我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胖子,把你的瑞士刀给我。”

路宗慌忙阻止马雄说:“马雄,虽说甘达受伤这么重,但还不至于威胁我们得得生命,我感觉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是不要采取极端手段吧。”

马雄看看一脸严肃的路宗,轻蔑的说了一句:“老子是想把它头顶上那颗植物给砍下来,看你想到去了。”

路宗摇摇头,叹口气说:“还不是被你给害的,一路上都是你最冲动,,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马雄没说话,只是走到甘达头顶前站立著,刀刃在地上擦了擦,算是消毒了,然后举起刀对着甘达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准bèi

砍下去。

甘达此刻已经闭上眼睛了,长久的空气不流通,他已经差点窒息了,闭上眼睛,享shòu

着人世间的空气。

路宗在一边小心提醒到:“马雄,小心点,没有了甘达这个活地图,就算出去了古墓我们还是走不出沙漠的。”

马雄拍拍胸口表示心中有数,然后手中的刀砍下去。

啊!身边的胖子尖叫了一声,走上来慌忙从马雄手中抢过刀,恶狠狠的骂道:“妈的马雄,亏老子以前看得起你,看你是条重义气的汉子,可没想到你尽然为了自己的性命而亲手杀害自己的兄弟,算我胖子瞎了眼了。”

马雄和路宗对视一眼,然后看到下面汩汩流出大量的红色的血液。

路宗大叫一声“不好,然后慌忙冲上去查看伤口。马雄也想走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他自信刀法精辟,不会砍歪的啊,可他明明看到那里流出大量红色的血液呢。

他颤抖着走上前去,然后胖子冲上前来阻拦说:“别假惺惺的了,杀了人家还要为人家默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真面目啊。”

路宗和马雄怔了一下,感觉这句名言好熟悉啊,可是现在没工夫扯这些了,马雄对胖子解释说:“你看错了,刚才甘达的头顶上长出来一个食肉植物的枝桠,我只是把他头顶上那根枝叶给砍下来,免得再长大,就不好收拾了。”

胖子也怔了一下,走过去看了看甘达的头顶,果然发xiàn

一块大突起,地上还躺着一根红彤彤的藤蔓一样的直棒子,他想那根应该就是长在甘达头顶上的食肉植物吧。顿时对马雄的误会烟消云散,相反还带着些许愧疚表情。

路宗拿出绷带和药水,涂在甘达头上断开的那根植物上。先止住血再说。他看到那颗砍掉的植物藤蔓仍旧生机勃勃的跳来跳去,仍旧有生命。红色的液体仍旧在不停的从断口处溅出来,不时的溅在胖子和马雄的脸上,他们都惊呆的看着这根会跳舞的植物。

马雄为了巩固效果同时为了给甘达报仇,双手举着刀冲上去对藤蔓就是一顿乱砍,。可能是一位新生的缘故吧,它很快就在马雄的倒下化作了一团污泥,和那些红色液体混为一体。

马雄这才松口气,走到甘达面前,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势,胖子顺势的抹了抹他的迈脉象,对众人说:“不对劲啊,他的脉象为什么总是一个规律啊,一点也没变化。”

马雄和甘达两人听不懂,就问道:“什么意思,难道脉象稳定就不是好兆头?”

胖子解释说:“脉象稳定本来没什么不好,可是在这里就有问题了。你想想,如果一个人经过这么的挫折,最后找到了这个归宿,期间饿过,渴过,和这么多鬼怪交过手,夺过无数的灾难,早就应该筋疲力尽了,可是他的脉象却比一般人的强壮有力,我感觉他全身充满了力量。”

路宗说:“可能是因为甘达天生力qì

就大吧,再说长年累月的工作在这里,早就应该习惯了这里的气候和其他的自然条件,所以他的脉象应该是稳定的。

胖子再次提出一个疑问:“那我问问,如果你失这么多血,你的脉象仍旧会这么的平稳吗?”

路宗和马雄惊愕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甘达并不是我们想想中的那么简单?”

胖子点点头,说:“这是能解释这些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马雄和路宗对视,然后莞尔一笑,说:“算了算了,现在什么都别管了,最重yào

的是人救醒了。我们快把甘达叫醒吧,问问他不就全明白了吗。”

路宗走过去,把甘达的脑袋抬起来,问道:“甘达,你快醒醒,我们有话要问你。”

甘达干燥的嘴唇动了动,然后从嗓子间挤出几个字:“我们现在在哪里,为什么黑漆漆的啊。我的头好痛啊。”

听到干的痛苦的抱怨路宗就感到愧疚,不知dào

甘达此刻承shòu着多么痛苦的煎熬。路宗把他的脑袋抱到怀里,轻柔的劝慰她别说话。甘达这老头级别的人竟然在路宗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什么词语也不能形容出甘达的表态了,唯一能解释这个奇怪现象的,只有一个理由,就是现在的甘达并不是以前的甘达,甘达被掉包了。

路宗和其他两人对视一眼,基本上就肯定了胖子的说法,脸色变得稍微有点凝重起来,不知dào

伏在肩膀上的甘达到底是谁。不过现在还不适宜拆穿他们,因为他们想看看,这个假的甘达到底在搞什么鬼。

马雄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甘达的伤口,对路宗摆摆手,示意他过去。

路宗走过去,胖子接手下路宗,扶住甘达,就像接受了任务的大将军一样。

路宗跟随马雄来到一个黑暗的笑角落,他感到,马雄一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要给路宗讲,于是表情就不自觉的严肃起来。

马雄说:“路宗,难道你真的感觉甘达被调包了?”

路宗看看马雄,然后点点头:“我只是怀疑罢了,并不是完全相信,毕竟能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来的确是件难事。”

马雄继xù

说:“路宗,不知dào

你注意到没有,其实自从我进洞的煞那间,就感觉到问题的存zài

了。”

路宗看着马雄严肃的表情,问道:“怎么了马雄,你的脑袋秀逗啦。”

马雄面无表情的附到路宗的耳朵上,悄悄的说:“我感觉我看到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好像我之前进来过啊。”

路宗吓了一跳,他看着马雄严肃的眼睛,再次确认:“你确定,你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感觉看见过?”

马雄坚定的说:“是啊,这种感觉好强烈,我感觉我之前一定来过这个洞,不过具体时间却忘记了。”

路宗思考了一会,然后盯着马雄的脸,一字一顿的说:“其实,我也感觉这里都是那么的熟悉,这里的一切好像经lì

过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第六感?”

马雄看看路宗的双眼,不自信的说:“我倒不这么觉得。第六感都是预测将要发生的事情,从没让人感觉到之前发生而今忘记的事情。所以我们这些不可能是幻觉,我们看到的是真实的。

路宗朝四周看看,问道:“既然你感觉之前来过这里,你说说我们下部该怎么走。”

马雄抓耳挠腮的看看路宗,说:“我只是感觉这里的风景有点熟悉罢了,并没有说我预见过我们曾经做过什么事啊,所以抱歉,我并不知dào

我们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dào

为什么我们会再次回到这里来。

路宗叹口气说:“算了,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把这件事情当屁一样放了吧,以后等没事的时候再研究这个屁。现在最重yào

的是如何逃出去,我们回去吧,离开他们时间长了就感觉不安。

马雄只好叹口气跟着路宗走回去了,现在对他来说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能活命就行。

刚刚走到甘达身边,他注意到脚下竟然有一连串的脚印,顺着山壁挨着墙壁走到了洞口前。他看了一下,竟然还是新的脚印,可是他确定,之前从没有人到过那个地方啊。他们进来都是从正中间进来的,可是为什么那些脚印会出现在两边呢,还有,那些脚印的方向是出去洞的方向,而中间的方向却是进来的方向,这说明他们之前一定有人出去过。

他联想到刚才他的对周围景物熟悉的论点,他把这两个可以点串联在一起,得出一个结论:“他们之前一定来过这里,并且还顺利的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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