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栎,我要的是天下人都知道我温家是清白的,不是叛国逆贼。”

温肆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小姑娘眼底深埋的委屈,又忍不住软软了声音。

“栎栎,如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等此间事了,我想娶你,你可愿意?”!!!???

“怎么娶?”小狐狸迷茫地眨了眨眼,疑惑地打量着温肆。

看着小姑娘长长的睫羽在自己面前调皮地一扇一扇,还问如此问题,温肆忍不住耳根发热,嗓音暗哑,“栎栎,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闻言,小狐狸的目光瞬间锋利,抿了抿唇,十分不情愿地松开了禁锢着温肆的双手。刚想起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温肆反压在了床上。???

做啥!造反呢?!

温肆轻轻啄了一下小姑娘粉粉的唇瓣,低低地问道:“这么娶,可愿意?”

虽是征询,双手却是紧紧箍着小姑娘软软的腰肢。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小狐狸眼底的锋利渐渐软化,狐狸眼里清清亮亮的,好似一汪清泉。

古栎回味了一下,软软地笑弯眉,“好。”

嗯,暂时不砍任务目标了。

小白:……

辣眼睛!辣眼睛!-

深夜,摄政王府。

“禀大人,张院正已经将弩箭拔出来了。皇上虽是仍处于昏迷中,但生命体征已趋于稳定。只是,能不能醒来尚未可知。”

安黎坐在主位上,闻言,眼底闪过一缕深思,沉声吩咐,“你去给大臣们带一句话,皇上病危,苏醒之日尚未可期,而国不可一日无主,明日朝堂上本王要听到他们的回复。”

“是,属下领命。”

“咚咚咚——”

黑衣人前脚刚走,就有侍卫前来敲门。

“大人,伺候娘娘的丫鬟有事前来禀报。”

“进。”

听到有关夏亦初,安黎就有些坐不住,不过还是让人进来,先听听是何情况。

“大人,奴有事禀报。”

“说。”安黎状似漫不经心地指尖点了点桌面。

“大人,娘娘醒后将奴等皆赶了出来,并且闹着要离开王府。还说、还说……”

“安黎你个狗东西!放本宫离开!”

还不等丫鬟纠结如何说出口,门外就传来了话题主人的声音。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尤其是知道是安黎趁乱把她给掳了来后,夏亦初简直肺都要给气炸了!

把伺候的人通通赶出去后,她冷静了一会,还是决定和安黎说清楚。也不等天亮,就这么顶着黑夜跑出来了。

“娘娘,大人在书房休息,不可惊扰!”守门的侍卫试图阻拦,可又不敢真的碰到她,只能用刀柄拦着。

安黎沉着脸打开门,冷冷地呵斥道:“都退下。”

“是。”

守门的侍卫和默默地跟在安黎后面的小丫鬟都迅速退了下去,离得远远的。

等侍卫丫鬟都离开了,安黎才将视线锁定了怒气冲冲的夏亦初。

冰冷的眼神看得夏亦初忍不住心虚气短,不过想了想前世她的结局,还是十分硬气地怒怼安黎,“安黎,放我回去!你把我掳到你的王府,像什么样!”

她绝对不要再和这个疯子牵扯!

“呵,回去?回到哪里去?!”安黎冷冷地勾了勾唇,一步一步逼近她。

“自然是回皇宫。”

夏亦初警惕地退后了两步,瞳孔紧缩,下定决心是不让安黎近她的身了。

安黎自然是看到了她的警惕,眸光沉沉,闪过一缕被刺痛的难过委屈。夏亦初虽有防备,但男女差别在此,还是被安黎给箍在了怀里。

“夏亦初,你是不是没有心?这么多年的情意,说不要就不要!”安黎既愤怒又委屈地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咬牙切齿地闷闷地说着。

闻言,本是奋力挣扎的夏亦初不由地安静了下来,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冷然回道:“安黎,我们早就不可能了。在你成为摄政王的那一刻,也是在我成为当朝太后的那一刻。这么多年的纠缠,早就够了。”

“不够,不够!”微微松开对她的钳制,安黎双目通红地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嘶哑,隐约有着哭音,“初初,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跟我说,你不爱我了?”

“从未爱过。”

爱着安黎的夏亦初被安黎亲手拉入了地狱,如今的夏亦初不爱安黎,也不会爱任何人,她只爱她自己。

“初初,我不信。”安黎疯了一般地紧紧抱住她,就像是失了方向的孩子一般,无助又可怜。

“初初,我爱你,你能不能继续爱我。”他带着哭音地哑声轻问。

“不能。”夏亦初冷漠脸。

没把你弄死已经不错了。再爱?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下辈子也不可能。

冷漠的回答在耳旁响起,安黎虽有预料,却还是难以接受。

“夏亦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要我?”

你把我弄死了。

“初初,当年我要是和现在一样强大,老皇帝是不是就没法分开我们,你现在就不会不爱我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她觉得当个太后也挺好的。

“初初,留在这里,我当皇帝,你当皇后好不好?我们一起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盛世王朝。”

你个疯子!

“安黎,别说了!”夏亦初恼怒地咬牙。

你要造反别拉我啊!想死自己死去!

在夏亦初面前,安黎从不掩饰他的野心,他想要皇权地位,也想要美人常伴。他心悦她,想占有她,禁锢她的心思,也毫无遮掩。

冬日的夜,静悄悄一片。庭院里,也就两个相拥的人在静静站立。一阵寒风刮过,也不知是吹凉了谁的心。

夏亦初还是没有逃过和上辈子一样的命运,被安黎给禁锢在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的防御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夏亦初试了多次,几乎是翻墙的前一刻就被逮回去了。折腾了一夜,第二日天亮安黎出门她都不知道-

辰时,金銮殿上。

继张院正站出来说明皇帝有可能永远不会苏醒,大殿上就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小部分北辰珏的人虽是不相信,却是不敢随意发声。而安党的人则是在琢磨着一会如何说才能让摄政王大人满意。

“咳咳。”最后还是陆相的一声清咳打破了寂静,“禀王爷,老臣以为,国不可一日无君。”

其他大臣面面相觑了一会,连忙躬身齐道:“臣等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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