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在客厅呆坐了很久,全身心都被白雅茹的裸体占据着,丝毫不觉门铃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刘姝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要去开门时才醒觉。

“谁呀?”

“听声音是姜大鹏。”刘姝往外走。刘毅拦着说:“你别管了,我来吧。”

刘毅走出客厅,先不去管姜大鹏,站在院子里,细细的审视起自己的“豪宅”来,当然,和欧洲那些存在了几百年的古堡花园或是中国传统的几进几出的深宅大院比起来,自己这个只能算是个“小别院”,可在现代社会,能有这么一亩三分地,(这块地还真是一亩三分的面积)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和那些还住在桶子楼里的人比起来,自己是有充分的理由称它为豪宅的。

也就偏僻点,有车上来还得兜半个小时的山路,没车不敢想象,估计走路得大半天吧。所以,人们说“靓车、豪宅、好老婆,一样都不能少。”可是,我的好老婆啊,你在哪里?

门外又传来了姜大鹏的叫门声,刘毅回过神来,高声应着,“这就来了,急什么!”他一边向院子走去,一边隔着花园的大门冲姜大鹏嚷嚷:“你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要是你一个人你就请回吧。我那学生给我带来了吗?”

隔着铸铁的花门栏望出去,姜大鹏的车窗缓缓地摇下了,一只纤细的小手伸出来晃了晃。刘毅表情夸张地点点头,将满意的神情隆重地推出。走到门边,按下大门开关。大铁门向两边徐徐地开放了。姜大鹏把车开进来,停在刘毅面前,往后指了指说:“我带了点酒,红的、白的、洋的都有,我开后盖你拿一下。”

“你什么意思?”刘毅一只手撑在车顶上说,“来我这儿你还怕没酒?你这不是找骂吗?非得自己带酒!你说说你能有什么好酒?是我没有的?XO?路易十三?人头马?你寒碜我呢!你就说要那一年的吧,挑你说得出来名的,别说中文啊──,说英语或法语,懂吗?中文那些译音都有问题,我听不懂。你最好能说那原产地的语言。”

姜大鹏气得脸通红,启动车要倒出去。刘毅大叫:“干吗?说你两句你还闹情绪。你什么态度?”

姜大鹏负气地说:“我不敢,我是把车倒出去,把酒扔外头,别脏了你们家地方。”

刘毅求和似地拍拍车顶说:“算了,看你那么有孝心,大老远的带来了,我就收下吧。你说说。”

刘毅把嘴凑到姜大鹏耳边;“除了这酒就没别的给我了?别乐别乐,你要不愿意就算,反正对你来说都是过眼云烟,捏那么死你说你有劲没劲。回头再说。我拿了东西你把车开后头院里去,还有刻子和袁威的车呢?”

“袁威?”姜大鹏心里一沉,嘀咕道:“俩口子都来?”

刘毅满脑子都是今晚的好节目,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到车尾箱拿东西去了。姜大鹏打开右边的车门对娜娜说:“你也下去帮手吧。”

娜娜款款的下了车,前脸的妩媚笑容和后影的妖娆身形确信是足以对付两个人的——雄性动物,低级动物!母系社会入化境后的附载体。

姜大鹏把车开到后院的车库停好,犹豫片刻才下车。袁威,米静绫,俩口子,他们是俩口子。

错误,天大的错误!姜大鹏,米静绫是俩口子才对!

错在那里?天意弄人,悔不该当初啊!静绫,你就不能原谅我那次吗?为什么要做得那么绝?为什么和袁威闪电式结婚了。

“结婚了?!”

姜大鹏如雷轰顶,在宿舍里整整醉了两天后才跑去找静绫,静绫说什么也不肯见他,电话不接,信不收……直到现在,八年了,姜大鹏始终没见过静绫一次。曾经沧海难为水,从那以后,姜大鹏放纵自己结交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却始终找不到一份感情能超越对静绫的爱。

姜大鹏将汽车钥匙往裤兜里一揣,在干枯的葡萄架下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根烟。八年过去了,她应该会原谅我了,我一定要好好和她谈谈。不管静绫还愿不愿意让爱重来,能打开这个心结,对我对她都有好处。对袁威呢?有没有一些不公平?不,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要知道我错在哪里,仅仅是短暂的离别,你怎么能那样轻易的移情别恋?如果可以重头再来,我可以不要事业,不要金钱,不要名誉和地位,我只愿和你厮守一生,我发誓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你。

“姜大鹏,你小子死后头了?要死死外头去,别死我们家啊!”刘毅肆无忌惮狂叫声从屋前的台阶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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