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刻子看见甄嫱靠在洗手间旁洗漱室的门口。

甄嫱满脸愠怒,黑着脸说:“我洗手的时候……那个列车员摸我屁股。”

“列车员?”刻子向前望了望,列车员确实正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你……怎么知道是他?”

“你不相信我,我瞎了眼?看不见?是吗?”甄嫱眼圈有点红了,推开刻子:“不用你管,我去找扬高,他肯定帮我。”

“别……”刻子拉住甄嫱的手:“我信你,我把列车员叫过来,你在这等着。”

刻子走到列车员跟前,“对不起,有点事麻烦你一下。”

列车员不耐烦的看了看他:“怎么了?”

刻子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有鬼,刻子气不打一处来,掏出证件在列车员眼前晃了晃:“跟我过来。”

“您那么横干吗?有什么事啊。”列车员在刻子的证件前有点虚了。

“想知道吗?我说还是你说,还是去列车长办公室说?”

“什么事啊?”列车员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刻子揪住他胳膊:“跟我过来。”刻子将列车员带到甄嫱面前,甄嫱一抽鼻子:“就是他。”

刻子把手指在列车员脸上:“知道什么事了吗?欺负人小姑娘是不是?你说怎么处理吧。”

“干吗呀!”列车员扒拉开刻子的手:“干吗呀!你欺负谁呢?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警察,甄嫱小姐可以正式向我报案,控告你性骚扰,立案后我们可以采集你的手指纹和甄嫱小姐衣物上的指纹进行核对,如果吻合,你将被……”

列车员慌了,求饶似的说:“对……对不起,对不起,我赔礼道歉,行吗?车有点晃,我不是故意的,甄小姐,我向你道歉。”

甄嫱一扫阴翳笑了,笑得坏坏的:“道歉?道歉就可以了吗?”甄嫱把手放在列车员肩膀上,顺着肩膀摸下去,在列车员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下:“除非这样。”

列车员都傻了,刻子的表情也好不了哪去,戏剧性的问号和惊叹号布满左右瞳仁,甄嫱拍了拍手:“怎么了?你不同意?哪你也告我吧,我们一起坐牢。”

列车员看着刻子,刻子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走,列车员匆匆离开。

刻子气鼓鼓的拉着甄嫱往回走,甄嫱嬉笑着挣脱刻子的手:“干吗呀?等等,我还没洗手呢,我的手好脏脏哦。”

刻子叉着腰站在洗漱室的门口喘气,很不情愿的感觉到又被甄嫱涮了一道子,甄嫱洗干净手,笑咪咪的挽着刻子往回走:“干吗那么生气呀?事情不都解决了吗?那你说怎么办?难道真的去告他?我才没那么多时间呢,再说,损失也不大,是不是?”

刻子哭笑不得,卯足了劲不和她说话。

“真不知道这帮人怎么想的,就这么摸一下乐趣大吗?让我摸我还不想摸呢。你呢?”甄嫱拉着刻子站住:“你怕不怕人家摸你?别动。我会算命,我一摸就什么都知道了。”

甄嫱把手摸到刻子脸上,闭着眼睛:“水晶球,告诉我,这是一个什么人。哦,我看见了,300年前你是一个将军,引领千军万马,哦,天啦,你的前世是个女人,还是个寡妇,你的丈夫……。”

刻子被她气乐了:“该不会是你吧?”

“NO!NO!你再让我摸一摸我就能知道了。”

刻子拽着她的手:“你少来了。”

“不玩了,我还没谢谢你呢,请你和扬高吃饭好不好?”甄嫱推开车厢门:“扬高,吃饭了,一起去吧。”

从甄嫱拉开的门缝里,刻子看见贾处长和王新涌在小声说着什么,扬高用手撑着上半身:“你们去吧,我还不饿。”

“怎么不饿,一起去坐坐吗,走了,我请客。去吗。”甄嫱进到车厢里,扒在扬高上铺的把手上:“你好闷的,苦行僧似的,躺着又不睡,练气功呢?”

扬高诧异的看看刻子,又看看甄嫱,刻子耸耸肩,他也正奇怪呢,甄嫱怎么知道扬高没睡。扬高看了看手表:“还早嘛,你们先去。”

甄嫱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出来了,很自然的把手挎在刻子的臂弯里:“走吧,刻子你又刚抽了烟吧?好臭。”

扬高笑出了声,刻子也笑:“不抽了。”

隔壁房间一个敦厚的教书匠模样的男人走出来,从刻子和甄嫱身边经过,甄嫱一吸鼻子:“哇,他用的古龙水好特别。”

教书匠似乎听见了甄嫱说什么,回头谦逊的笑着,微微鞠了个日本躬继续走了。甄嫱问;“他干吗?”

刻子压低声音说:“你小点声,人家都听见了,好象是个日本人。”

“哦,难怪。”甄嫱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我又没说他坏话,八个呀路。不过用古龙水好过那个列车员一身的大蒜加花露水味,也不知道什么品味”

扬高哈哈大笑,从床上蹦下来,披上外衣:“走吧,吃点高品味的,我也一起去。”

甄嫱的情绪马上好了起来:“太好了,我就说嘛,哪有不吃饭的。”

甄嫱一手挽着刻子,一手挽着扬高,三个人以扬高开路,在狭窄的通道斜拉成一条线。刻子被甄嫱拉着的手臂一直有一点麻涩的触电感,虽说还没结婚,平时工作中接触到的女性也不少,特别是这几年,工作的目的就是冲进酒店客房揪不穿衣服的妓女和**(由于刻子的关系,工作中严禁使用嫖客二字),所以对于女人的赤裸刻子几乎是能够做到视而不见了,反而是甄嫱这种心灵上的坦荡赤诚和身体上的无拘无束让刻子面红耳热。

“我的天啦,我都快闷死了。”甄嫱坐在扬高旁边靠窗户的位子上轻声呼叫着:“那帮人太偶像了,真呕!!”

刻子单独坐在他们俩对面,刻子对扬高越来越搞不懂,曾经有过一闪念,扬高是在刻意制造他和甄嫱单独相处的机会,可从刚才他抢着坐在甄嫱身边,把刻子撂在对面,和那个抹了古龙水的日本男人背对背的情况来看,“我估计错了。”

“这点表演算什么,顶多算个模仿秀,你没在机关工作过吧?你要是在机关工作个三五年,估计你比他们还会表演。”扬高捏着餐牌给刻子,“刻子你是在机关工作的吧,你肯定见多了。”

“也不一定,各个单位风气不同。”刻子接过餐牌:“看看吃点什么。”刻子刚想说报报菜名,甄嫱已经一连声的说了四个菜:“清蒸武昌鱼,萝卜牛腩煲,银牙雪菜炒肉,还要一个香菇油菜心。”

扬高瞪着甄嫱,又瞪着刻子说:“她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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