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跟闫放的关系和好如初,有了丈夫的滋润,容眉从内到外都散发出一种甜蜜娇媚的光彩,心情也变得舒畅愉悦,每天精神焕发跟密友逛街购物玩乐,周三她和容母约了一起做SPA。

倒上精油,女技师手法轻柔着按摩着容眉的肩膀,嘴甜地夸她,“闫太太的皮肤真好,白的跟牛奶似的,细嫩得连一点纹路都没有,摸上去像绸缎一样丝滑,我服务过这么多人,就属闫太太你的皮肤最好。”

容眉听得心花怒放,“你个小妮子,按摩得不光好还会说话,以后我来就点你。”

一旁的女技师也不甘人后,也夸起了身下的容母,“女儿皮肤好那是遗传了母亲的,容太太的皮肤呀!看着就像二十才出头的小姑娘……”

女技师还没夸完,容母就挥手赶人,“行了,你们都先出去。”

两个女技师出去了,容眉眉开眼笑地接着夸,“人家说的没错,我就是遗传了你的好基因。妈妈漂亮,才生出我这么漂亮的女儿。”

容母被夸得异常舒心,“你知道就好,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掏心掏肺的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想给你,你可要听我话。”

“我怎么不听你话了,我听了你的话,闫放上周就回卧房睡了,我们现在的关系比之前还要好。”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要征服一个男人这里面的学问可深着呢!男人就像抓在手里的沙子,你抓得太紧太松沙子都会流失掉。管男人你要恩威并施,还要懂得以柔克刚,他犯了错,你要哭要闹,但要适度,要表现得很委屈但又深明大义,你的眼泪会让他心疼,体贴温柔软化他,在他最愧疚的时候,这时候他会后悔,会回头。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这样,但是对闫放这样的男人,用这些足够了。男人都有他的劣根性,爱色贪财惜名,你抓住了就等于抓住了他。

容父生日那天,容母在房间里对容眉言传身教,容眉听得瞠目结舌,大为受用,“妈,你好厉害呀!怪不得爸一直被你管得服服帖帖,你说东他不会往西。”

容母不可置否。不然当年她是凭什么让容父无情无义肠抛妻弃女,又让他狠下心肠对聂良辰置之不理?

趴的时间长了,容眉侧转下身体,看向容母,“妈,我前几天去教训了那个勾引闫放的狐狸精,她长得很像……聂良辰。”

容母听了一怔,脸色变得很不自然,“长得相像的人很多,只是凑巧。”

有了闫放第一次出轨的经验教训,容眉变得有些敏感,“我心里总是感觉不对劲。妈,你说,闫放和聂良辰会不会……”

“不会,你别多想了。”容母制止住容眉的胡思乱想。她突然很后悔,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当初不该逞一时之气,为了让聂良辰得不到好,而不余余力的促成容眉嫁给闫放。

闫放的话,聂良辰听得不明不白,“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闫放喝了一口咖啡,平复好心情,才说出事情的始未,“当时你跟苏清晏在一起,容父并不满意。他为你挑了一个合适的结婚人选,那就是我。当我知道我的联姻对象是你,而我又正在追求你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就是命中注定。可是后来事情突然就变了,两家人在餐厅里商量婚事时,来的是不是你,却是容眉。我在一个月后才知道,是容母从中作梗,她更愿意看到你嫁给残腿的苏清晏而不是我,她不希望你好。她始终不能接受容父当年对她的欺骗,容不下你的母亲,也容不下你。当年容母抢了本属于你妈妈的丈夫,现在她女儿又抢了她女儿的未婚夫,她觉得自己赢了,她就是个心理变态。”在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已经和容眉结婚了。他曾拒以力争,同家人抗争,坚决要娶聂良辰。可对闫家父亲来说,娶容眉这个在容家得宠的千金小姐比娶一个在容家没什么地位也不能上台面的聂良辰价值更高,闫父以闫氏的继承权来逼闫放就范。

他妥协了,他爱聂良辰,但不能是以失去闫氏为代价。

原来,怪不得,她刚和苏清晏在一起,容父一开始极力反对,三番两次找她谈话说服她离开他,说要补偿她,为她择一门良女婿,一个更好更优秀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可后来他就不再提及此事,却原来他为她选的良婿,只因容母的从中作祟,他就轻易改变初衷,让给容眉。明知容母不安好心,却还百般纵容她。

她这个女儿在他心里的份量还不及容母的几句话,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何曾把她当作和容眉一样看待过。

血浓于水但亲疏有别,她始终不能和在容父身边一直长大,自幼被宠爱有加的容眉相提并论。

失望太多次,就会变得绝望,不再抱有希望。

聂良辰真是为替自己的母亲不值,嫁给这样一个男人,痛苦后半生。为自己感到可悲,有这个一个父亲,妄求父爱。

八卦绯闻流传的速度远远超乎你的想象。

程远跑去上卫生间,隔着门听到两个男人绘声绘色地闲聊上午发生在行政部的事,说到高兴处,其中一个男人哈哈大笑,“敢骂程远是脑残,这苏总监也是史无前例第一人。他程远一向是指着别人的鼻子骂,没想到他也有今天,这事在公司都传遍了,这下他的脸可丢大了,真的是大快人心呀!”

程远听的火冒三丈,裤子还没系好,就两脚踢开了隔壁两个卫生间的门,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公司请你们来是闲聊天的嘛!这么爱在卫生间放狗屁,明天你们两就给我扫厕所!”

教训完那两个人,程远心里憋着一股火,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出了卫生间,拐个弯,直接跑到了闫放的办公室。

程远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开始编排苏清晏,“闫总,我看那个新来的行政总监一点工作能力都没有,你看行政部现在散得跟沙一样,乱得不像样子,我们公司好歹也是知名企业,用人得有个起码的标准,不能什么阿妈阿狗都能进来吧!”

闫放抬头看程远一眼,“你什么意思?”

程远也不绕圈子,直说,“你让那个苏清晏趁早滚蛋,他一个残疾人能干什么工作?”

这一下午一连有两个人都要让苏清晏离开闫氏,但偏不遂他们的意,闫放偏反其道而行之。他就要苏清晏留在公司,让他做他的下属,听命于他,让他出丑,难堪,让聂良辰知道她爱错了人,也让程远不如愿,有忌惮。

“我给你透个底,苏清晏是容董亲近的人。你最好对他客气点,有些事如果传到容董的耳朵里,惹了他的人,我也保不了你。”纵然事实是苏清晏是他让来公司上班的,容父更不会因为他的事情而皱一下眉头。可闫放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程放立马不吭声了,容董在公司位高权重,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闫总,你早告诉我,不就不会有早上那档子事了嘛!你放心,我保证我以后都对苏清……苏总监客客气气的。”

闫放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意味深长道:“那你知道他又是谁的儿子吗?”

“谁的儿子?”程远自认幽默,说了个冷笑话,“李刚的儿子?”

办公室静了几秒,响起闫放的声音。

“苏明启。”

程远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苏明启……苏清晏……”程远浑身直冒冷汗,慌里慌张到语无伦次,“闫总……闫放,苏清晏……你知道是他,怎么还敢留他在公司,三年前……你忘了……三年前的事情,苏氏电器厂……爆炸,爆炸……”

闫放声音低沉,厉色道:“程远,你镇定点。你记住,那是一次意外,跟你没关系,跟

我更没有关系。”

“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程远仿佛丢了魂一样从闫放的办公室出来。

办公室里,闫放站在窗户前,透明玻璃中,映出他的俊容,阴森狠厉。

程远太贪得无厌,不能留。

苏清晏是枚眼中钉,也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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