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们俩就一起随朕到御书房议事吧。”赫连燚听了赫连清的话,也很乐意与他探讨政事,就立马答应了,然后走向御书房。

他的身后,赫连清连忙跟上,临走时,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赫连绝,赫连绝更是被这眼神气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的跟上。

御书房。

“皇上,臣真的有些重要的私事要跟您谈,实在不方便让九王爷听到,不知可否让九王爷先到殿外等候一会儿,待臣说完,立马让他进来?”

一到御书房,赫连绝就亟不可待的问皇帝,要支走赫连清谈事情。

想着这事一定要在赫连清不在时商讨,不然绝对会被赫连清反驳一番,因为他知道一直以来,赫连燚和赫连清就十分亲近,而自己却总是不被赫连燚待见。

赫连燚看着如此急切却没有什么恶意的赫连绝,但他一直以来也相信这九弟,皱了皱眉头,不知如何解决,转头准备看看赫连清的意见。

赫连清听了赫连绝这般焦急不已的想支走自己,和赫连燚单独谈话,更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这赫连绝定是要说一些于自己不利的事情,那自己此时就更不能出去了。

于是,他也不说话反驳,就用着无辜,信任的眼神看着赫连燚,显得自己无辜被赫连绝不信任赶出去是件多么无辜,委屈的事情,来让皇帝留下自己。

赫连燚看着赫连清这般无辜委屈的模样,更是心软了,心想着这九弟自自己登基以来就全力毫无异心的帮助自己,自己也和他素来亲近,他自然是个信得过的人,那这谈话,他在场,也无妨。

于是,他开口向赫连绝解释道:

“皇兄啊,这九弟呢,朕自然是信得过的,所以,他在不在都无所谓,你有重要的事情,大可直接明说便好,不需要拐弯抹角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无端猜忌呢,你说呢。”

赫连燚难得一见的好声好气的向赫连绝解释说明了一番。

赫连燚听了赫连燚这不可反对的命令口气的话语,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又无法在这两人面前发作,只变了变脸色,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没有赫连清那么让赫连燚来的放心,信任得过。

而赫连清听了皇帝这话,原本紧张,吊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想着这赫连燚这蠢货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信任自己,看来自己也不必那么紧张赫连燚会因赫连绝挑拨的话也怀疑上自己,而赫连绝更是活该,没有得到皇帝的信任,明知心有苦,却不能明说,只得自己咽下去,顿时心情都愉悦了,仿佛自己将两人都置于股掌之间玩弄,却还傻傻的相信自己。

他更是挑起眉,十分得意的看向赫连绝,表示自己如何的得圣上信任,而这时他无论如何努力都做不到的,眼神间满满的挑衅之色。

赫连绝看着在自己面前嘚瑟的赫连清,脸色越发黑沉,却只得强压着怒气,不在此发作,因为他也知道赫连燚就是无条件对赫连清信任有加,难以听信别人挑拨的言语。

虽然赫连燚如此信任赫连清,而赫连清在场定要反驳自己,但赫连绝还是决定要说出之前赫连清在朝堂上暴露自己找他合谋谋害赫连燚的事情真相说出来,他不相信,他在被抓后刚放出来这情况下,赫连燚多少会听进去一些,至少能引起他对赫连清这个无耻两面做派的小人一些猜忌。

毕竟身处高位的人,总担心别人谋权篡位,只要在赫连燚的心理有了这颗猜疑的种子,相信它就会不断地放大,至少不能再像从前这般心无芥蒂的信任对待赫连清了,而自己也能借此洗刷掉一些不白之冤,毕竟事情不只有自己谋划过。

“好吧,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那臣便直说无妨了?”赫连绝在说之前还谨慎的问问赫连燚是否有意见。

“嗯,没事,你直说便可。”赫连燚也放心的说道。

“好的,皇上,其实,臣今日想找皇上单独说的,便是要说出九王爷的罪行,臣这可不是在诬陷九王爷,臣知道您信任九王爷,但也请皇上听臣信任臣一回,臣绝无虚假之言,否则,就天打雷劈。”赫连绝先说出要讨伐赫连清的罪行,吊足皇帝的胃口,又直接发毒誓表示自己绝无假话,这样,赫连燚就多少会信任自己一些,毕竟自己还发了毒誓。

“哦?九弟的罪行?九弟向来乖巧懂事,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事情,如此严重,竟让你说出‘罪行’二字了?那你就说来听听。”

赫连燚听了赫连绝的话,更是疑惑不已,皱着眉头,这赫连清平日也恭敬乖巧,不似赫连绝这般总与自己作对,他能做什么事情,让赫连绝觉得是罪行,于是他也十分好奇的听听赫连绝的话。

而旁边的赫连清听了赫连绝这番话,虽未说明是什么事情,但已经是让他十分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担心他的话引来皇帝对自己的猜疑,面上却毫无波澜,依旧面色温和的看着赫连绝,仿佛他说的有罪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皇上,其实上次早朝之上,九王爷所说的臣找九王爷合谋,意图谋害皇上的事情,并不只是臣一个人的错误,这件事臣确实做得不对,但九王爷同样难辞其咎。”赫连绝先有所指的提出是哪件事情,然后有意无意的点明赫连清可能有所参与的可能性。

“哦?那件事?那件事情不是九弟在朝堂上拿出来说的吗?如若他有什么错误,又怎么敢呢?”

赫连燚听了赫连绝的话,首先得是怀疑赫连绝想要挑拨自己和赫连清的关系,但是九弟也站在这,他敢这么说,也是可能有所凭据的,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但作为长期处于高位的人,他还是做到了处变不惊,即便这话很惊人。

“皇上,意图私下谋害皇上一事并只有臣一人参与了,九王爷也是当时这件事的参与者,他正是臣的同伙,是我们俩一起合谋动的手,臣并非有意挑拨,臣说的话绝对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所以,皇上——”

赫连绝看着被勾起好奇心的皇帝,心下也十分高兴,面上却毫无显露,好似只是在陈述一件普通的事情一般,如此冷淡却真诚地态度,让人很容易信服,而难以去怀疑其用心。

“你说什么?九弟也参与了此事,你是说九弟也想谋害朕吗?”赫连燚听了这番话,当下也不太淡定了,面色沉了沉,嘴上虽然问的是赫连绝,但他微眯着眼,皱了皱眉头,却是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赫连清,似在无声的质问着他。

“皇上!您怎可听信于这刚想谋害完您的小人呢,臣从来都没有跟爵王站在一边,更不是爵王这边的,他说的这些话全部都是爵王在这里污蔑臣的说辞罢了,皇上可千万不要相信赫连绝这小人的话语,他这分明是想挑拨臣与皇上的关系,好达到他的目的罢了,臣一直都是站在皇上这边的啊,又怎么会和他合谋,害皇上呢?皇兄!您可一定要相信臣啊!”

赫连清听到了赫连绝的揭露还有赫连燚对自己的质疑,看着赫连燚似笑非笑的眼神,更是惊得一身冷汗,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连忙装的十分恭敬和无辜的样子,着急的像皇帝解释,担心他会因此怀疑自己,而对自己有所芥蒂。

“哼!九王爷可莫要平白利用皇上对你的信任有加啊!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清楚,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的在这狡辩,简直可恶!皇上,您可千万不要听信这个小人的话语,他就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阴险小人。免得哪天被人在背后害了都不知道。”

赫连绝听到赫连清竟敢如此无耻大胆的反驳,更是气的发昏,直接厉声回驳道,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是说的极小声,他还是不敢皇帝面前如此放肆的调侃的。

他说话反驳的同时,眼神更是十分锐利愤恨的射向一旁的赫连清,如果眼神是把刀的话,赫连清早已经千疮百孔,可惜不是,他也只能愤怒的看向他,以示抗议,却是不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小动作的。

不过他随后想到,自己当初就是因为九王爷在朝堂的三言两语,才让皇帝大怒,导致自己又被关大牢,又是被惩罚,既然他赫连清如今想要过河拆桥,和自己撇清关系,那么他赫连绝也绝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一定会‘好好’的回敬一下合作的对象。

赫连燚看着如此焦急的反驳的赫连清,此时心底却是有了另一番思考,虽然这个九弟向来和自己交好,但上次有姒颜的建议下的那件事,却是让自己有了一丝怀疑的种子,而此时赫连绝又很着急的跳出来与赫连清驳斥,更是难以猜测几分真几分假,于是他也就用着审视,意味不明的目光在这两人中来回扫视,试图看穿二人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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