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赫连绝,你在皇上面前也敢如此大胆的捏造谎言,陷害臣子,可是大罪,自己试图刺杀圣上,意图谋权篡位,被皇上如此大度的赦免了罪责,竟然还敢如此大放厥词,当真是不知所谓!”

赫连清听了赫连绝的话,看着如此审视犀利的目光看着他们的赫连燚,心理更是一咯噔,心下升起了几分的担忧,觉得这赫连燚该不会真的听信赫连绝的这该死的小人的话,而对自己有所怀疑吧,连忙有些心虚的对赫连绝斥责道。

企图以此引起皇上的注意,好让赫连燚赶紧堵住赫连绝的嘴,不让他再说出什么更惊人的话语,这样只会越描越黑。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真真是没想到啊!当初还如此诚心的想和我合作,想在皇上被谋划之后,分一杯羹,说的那么信誓旦旦,竟然说反悔就反悔,都不眨眼的,真没见过你这样卑鄙无耻的人!”

赫连绝也是被他无耻斥责的这番话给气笑了,这人简直就是墙头草,两边都想讨好,都想要分一杯羹,天底下那里有这么好的事情,他赫连清就是在做梦,他绝不会给他折腾的机会。

想着想着,起伏的内心也就渐渐平静下来了,意识到这里是皇帝的御书房,更是觉得要小心谨慎,不该如此莽撞的吵闹。

“皇上!臣说的绝无半句虚言,如若不是事情有关九王爷,又担心他会像现在这般巧言令色的狡辩,臣又怎么会想着先支开九王爷,想着先和您汇报一声,好让您有所防备呢?臣自知有罪,更是打算痛改前非,小心做人,但又担忧皇上被小人所蒙蔽,而臣也想着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能将功补过一番,弥补臣之前犯下的过错啊,皇上!”

赫连绝也就平静诚恳的跪在地上,像皇帝请求不要轻易的相信赫连清的额话语。

“皇上!他——,这赫连绝也太过于不尊敬您了,竟然挑拨您和臣子的关系,您可千万要好好管管他,免得有些人总领不清,总幻想一些不该的事情,万不可被挑拨了。”

赫连清此时看着赫连绝这般平淡谨慎的态度,也冷静下来了,意识到不该轻易为皇帝做决定,不可在这里争论。

赫连燚看着两人相互争吵不休,也很是头疼,脑子里更加混乱,不知道该相信哪个人,更是不知现今该如何处置才能调节好关系,不让他们起乱子。

于是乎,他静下来,好好地思索了一番,决定先好好调查一番,等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再处理,免得总有人不服气,而引来源源不断的麻烦。

“好了,好了,你么都给朕住嘴,这御书房是你们争吵的地方吗?啊?这件事情,你们也别争论了,各说个有理,这样吧,朕现在就下旨,让部门好好的重新仔细的彻查此事,等结果出来了再作打算,也算给你们一个交代,不然朕也不知该听信于谁了,好了,朕也累了,你们就先回吧,改日再说。”

赫连燚听得心烦,说完了做法,也就赶紧让他们打道回府,省的看的厌烦。

“是,臣这就告退,不再打扰皇上休息。”赫连绝听到这话,心里十分的开心,也就不打算讨人嫌的赶紧离开了。

赫连清听了这决定,更是皱着眉头盯着赫连绝,觉得他听到皇上彻查此事,如此的高兴,莫非他真的有什么证据不成。但也只得跟着出去了。

“赫连绝,你什么意思啊,嗯?还单独和皇上聊私事,就是来告我一状的?”

从御书房出来后,赫连清便再也耐不住的开口询问赫连绝,质问他这么做的目的。

“哼!我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最清楚吗?既然是你赫连清先过河拆桥,将我谋害的事情告诉赫连燚的,那么此时也就不要来怪我这么做了,既然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让皇帝知道。”

赫连绝听了,也不恼,就平静的跟他叙述为何这般告状了,更是挑眉看着他,想着这次皇帝决定彻查此事,想必定是对赫连清有所怀疑了,既然这样,自己何不再添一把火呢。

“呵呵。”赫连清听了他的话,也突然笑了出声,似是听到十分可笑的言语似的。

赫连绝听了他突然的笑声,更是觉得十分奇怪,这赫连清被怀疑了,怎的还这副开心的模样。

“赫连绝啊赫连绝,你还是太愚蠢了,你虽然能想到到皇帝那里去告罪于我,你何不用脑子好好想想,他赫连燚最后到底会相信谁更多一点呢,你赫连绝平日里三番五次的跟他作对,又一直都不受他待见,你觉得,他就算彻查了,又会相信怎样的结果呢?嗯?哈哈哈。”

赫连清想到这些,便越说越兴奋,更是觉得自己也不用太担心,毕竟赫连绝在皇帝面前的前科太多,信用度一点都不高,又怎会真的相信他的话呢,想到这,顿时就舒心无比,在御书房里时被赫连绝反驳的抑郁和怒意也一扫而空,还很好心情的跟他解释一番。

“你——,怎么可能,他赫连燚既然没有当场说明反驳我的话,必是听进去了,更是怀疑上你了,就算信任了又何妨,难保以后还能这么心无芥蒂的信任。”

听到赫连清的这番解释,赫连绝开始有些慌乱了,皱着眉头,心神不宁,十分心虚的反驳他的话,但又找不到什么实质的理由,让皇帝就这样信了自己,而治罪赫连清。

“哎呀,赫连绝啊,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可是他赫连燚的左膀右臂啊,他可从不会对我有所隐瞒,就凭这点,你就输了,只要我在他面前多说几句话,他念及旧情,自然是相信于我了,而你,呵!你凭什么啊,没脑子。”

赫连清看着有些不知所措,慌乱不已的赫连绝,觉得十分可笑,心情更是舒畅了几分,又出言好哈好的讽刺了他一番。

赫连绝听了,再好的心情,也是被气的恨不得打他一顿,恨得直咬牙,却无法反驳。

“有本事就像我一样让他赫连燚信任啊,这样,你可能会有点胜算,不然——,就算你说的再真诚再好,皇上也是不会相信的。”赫连清十分挑衅的像赫连绝表明了现实的情况,就悠悠然的走向自己的寝宫,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而赫连绝在听到这挑衅的话语和他这副得意自信的姿态,对他恨意只增无减,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因愤怒攥紧而根根分明,目光狠毒而愤怒的死死盯着赫连清离开的背影,只想要狠狠的惩罚赫连清,以解心头之恨。

赫连绝这副怒气冲冲、恨意十足的样子,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阴沉的戾气,就连他的侍卫来了,都瑟瑟的站在他身后,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让自己成了出气筒,不过侍卫的担忧有些多余,因为此刻赫连绝正沉浸在对赫连清的思想报复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侍卫。

“王爷!属下来迟!请王爷恕罪,不知王爷找属下有何要紧的事情要吩咐属下去做。”

侍卫十分恭敬且很恐慌的跪在地上,开口向赫连绝问道。因为他知道赫连绝吩咐他来。定是有要事要吩咐,若自己不提醒他,更会因耽误事情而被惩罚,所以他壮起胆子大声问他。

赫连绝陡然听到身后侍卫的声音,才发觉自己好像在这皇宫中太过明显了,立马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才想起自己有事情叫他去做。

“哦,你赶紧吩咐下去,让人给本王‘好好的’盯着赫连清,不要让他有任何的机会去靠近赫连燚,不然——,若是你们让他有机会和赫连燚周旋狡辩,坏了本王的好事,到时候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了!”

赫连绝用十分狠戾的话语下命令,并在话后,狠言威胁了一番,好让侍卫们都提起心思,谨慎小心完成任务,别坏了自己要动赫连清的好事。

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也有些对这件事情不太放心,毕竟曾经的赫连燚如何对赫连清信赖有加,全朝廷的人都有目共睹,而对于时不时与自己做对的他,赫连燚又怎么可能对他交好,更别提信任二字了。

虽然自己这次在赫连燚面前确确实实的说了一回不带目的的真话,也很难确保他一定会信。

更何况,那个隐藏在赫连燚身边如此之深的赫连清,可见他的城府之深,可怕至极,恐怕连自己都比不上他的这份隐忍。

到时候,就算真的彻查出什么对他不利的‘真相’,要是他再到皇帝面前卖惨,讲讲兄弟情谊,难保赫连燚不会为之而动摇,如果他还在赫连燚面前说自己的坏话,让自己在赫连燚跟前的信用度更低,而他自己和赫连清也彻底的撕破了脸皮,他往后肯定会那他想借此事成功扳倒赫连清,可就不太容易了,而若是没办到,赫连清往后定会对自己多加提防,要想再有这么好的机会去扳倒他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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