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梅满腹委屈,“反正说来说去,你都是向着她。”

宋允洲长臂一伸把陈简简也搂在了怀中,左拥右抱看了二人一眼,温声问,“我看你俩都不服气?是还要吵?还是打一架?”

他停了下看向杜月梅提醒她,“你别看她柔柔弱弱的,力气大着呢,你还真打不过她,”

杜月梅自然是知道打不过陈简简的,气恼的瞪了眼和稀泥的宋允洲。

宋允洲又看向陈简简,语调半嗔半宠,“老婆,你这就不对了,她骂你妈,你骂她妈就是,犯不着动手,我妈脸疼不说,你手还疼。”

陈简简嘟囔一句,“能动手就别bb,我才不像某人没素质。”

杜月梅难以置信的仰头看宋允洲,脑子像炸了般,“你外婆那么疼你,真是白疼了!”

“所以,我只是说了一句,你就气的要命,你那么骂人家妈妈,该不该?”BIquGe.biz

宋允洲反问。

杜月梅哑口无言,肺都要气炸了。

宋允洲接着说道,“妈,你搬回去吧,这是第二天,你俩就打了一架,别凑一块,给自己找气受。”

杜月梅一听急了,脸色柔了下来,“我不搬走,舌头跟牙齿还打架呢,我们这是正常矛盾,说开就好了。”

陈简简也立刻附和,“就是,只要她不骂我妈,不先动手,我们肯定能和睦相处的。”

宋允洲蹙眉一脸匪夷所思脱口而出,“你俩有病吧?”

“你才有病!”

“你才有病!”

“啪。”

“啪。”

陈简简,杜月梅异口同声,并雷同的一人一巴掌打在了宋允洲的头上,这默契不差分秒,两人望着对方都惊呆了。

受到左右夹击,而且难得婆媳统一战线,宋允洲更疑惑不解了,完全看不透二人,眉头越皱越深。

杜月梅为了不搬出去,拉下老脸主动求和,“简简,这事咱俩有错,虽然你跟允洲的婚姻外界不知,但是也得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今天我就原谅你了。”

陈简简不甘示弱,“今天我也原谅你了。”

“既然这样,你陪我一起去见大师给孩子祈福,允洲你也去。”

陈简简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答应了,“行,祈福,顺便也给我妈祈福,省的老有人骂她折她的福。”

杜月梅听出她的阴阳怪气,也内涵道,“我也得给自己祈福,省的有人把我福气都扇没了。”

宋允洲左右看了二人一眼,感觉她们斗嘴斗得是不亦乐乎。

“走吧,拜大师去!”

两人是谁也不服谁的各自瞥了对方一眼。

他搂着两个女人悠哉的走出餐厅。

杜月梅坐进副驾驶,陈简简跟宋允洲坐后座,刘特助开车.....

观山。

大师的庙在山顶,前往山顶要爬很高的楼梯,山顶,山下有很多人力轿子,其中不少人都是坐着轿子上去的。

刘特助买了两杯奶茶过来,递给陈简简和杜月梅。

杜月梅插入吸管喝了口奶茶,望着长长的阶梯,轻蔑的望了眼陈简简,“祈福自然是要亲自走上去,才有诚意,我希望你能有这个诚心,别连这点苦都吃不了。”

陈简简淡然一笑,也喝了口奶茶,迈开腿往楼梯走,“妈说的对,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宋允洲看着长长的阶梯,心里叹了口气,“较什么劲。”

“你不行啊?”

陈简简回眸,挑衅的看向宋允洲。

宋允洲一滞,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他挑眉,眼神玩味的对视陈简简。

杜月梅轻咳几声嗔怪,“大白天的要点脸。”

宋允洲大步迈向陈简简,两人一同走楼梯。

他一把夺过陈简简手里的奶茶,大口的吸了一口。

陈简简瞪他,刘特助去买奶茶的时候,他明明说这玩意难喝的要死!他才不喝。

宋允洲感觉到陈简简在瞪他,调侃道,“看路,帅哥不是这时候盯的。”

陈简简撇撇嘴,没见过他这么自恋的人,她夺回自己的奶茶嗔怪,“你不是不喜欢喝?”

“我喜欢喝你喝过的。”

宋允洲嬉皮笑脸的调戏她。

后面的杜月梅听到两人打情骂俏的,低声骂了句自己儿子,“舔狗,贱嗖嗖的。”

刘特助小心翼翼的插了句嘴,“夫人,现在的流行趋势都是这样。”

杜月梅不解,“舔狗,还流行?”

刘特助,“男多女少,社会趋势。”

杜月梅睨了眼宋允洲的背,想不通他为什么自降身段,他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得在陈简简身上浪费时间。

不知不觉爬到了半路,杜月梅累的是气喘呼呼,一身黏腻的汗,脸色通红。

刘特助也是累的够呛。

宋允洲眉眼间出现疲惫,喘着粗气。

陈简简得是一如既往的轻松,呼吸稳定,除了额头有汗外,脸色微红外,看不出她有一点累的痕迹。

她从小经常跟随父亲上山采药,爬山爬到吐,这点小楼梯对她而言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杜月梅实在爬不动了,双手扶在膝盖处,大喘粗气道,“我们还是做轿子吧,简简别累到孩子了。”

陈简简回眸看向离自己2米远的杜月梅刻意道,“妈,不能做轿子,拜大师嘛,得诚心,不然拜什么,妈你不会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吧?”

杜月梅大喘着粗气,累的话都不想讲两句,她实在是走不动了。

她尴尬着脸,求助似的看向宋允洲。

宋允洲热的早就脱掉了西装外套,领带也扯掉,袖口卷到了胳膊肘,脖子出的扣子解了3颗,灰色的衬衫后背黏腻出汗,沾在肌肤上,濡湿的那片颜色加深成一个不规则圆形。

他插着腰,喘着粗气问陈简简,“累不累?”

“不累啊,一点都不累,宋总这就不行了?”

她故意挑衅激他。

宋允洲再不想爬,但听到陈简简这么说,不行也得行。

他傲气的挺起胸膛,“行,怎么能不行!”

杜月梅也不得上什么脸子不脸子了,直接摆烂,“我不爬了,我要做轿子。”

“妈,这怎么行,我这么年轻都能吃苦,您这么大年纪的,该吃的苦,一点都不能少,再说了,见大师呢,你得有诚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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