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九天后吗?”

“正是,到时若是炩主子身子方便、、、、、、”

“定是要去的。”

“将军也会出席吗?”阿寻带着期望问道。

“自然。”

纳兰炩觅看出许桓轼已经心不在焉,只剩恼怒,便道:“将军稍等。许太医,我身子如何?”

许桓轼回神,收起东西起身回禀道:“主子身体无妨,不会影响出宫。”

“那便好。”

许桓轼知道她要自己出去,便主动请退,纳兰炩觅准许后便继续同少年将军说话了。

“小嫒如何?”

“三小姐见纳兰大人举办婚事,整日嚷嚷着也要成亲,老夫人没办法,就和鄞家商讨了时日,定在两月后了,三小姐可是不乐意。”

“她就如此恨嫁了?”

“三小姐只怕是不愿整日在家不见亲友吧?”

许桓轼离开的时候暗中注视了一会儿身心聚在少年将军处的阿寻,心里又恼又悲,最后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快步离去了。

这一切却都没逃过七分在说话三分在观察他们俩的纳兰炩觅的眼睛。

那个将军就这么让她着迷吗?她什么时候这样迷失过?我就在这等着,看你到底有多喜欢他!

许桓轼靠在遥甄宫大门门边上盯着纳兰炩觅房间的方向,准备死等一探究竟,他要看的是那个将军的态度,据说好像成亲了来着。

“许太医?你在这干什么?”

许桓轼没站多久就被一宫女用异样的眼光质疑,尴尬了一会儿,很自然地胡诌道:“我等杨太医一并回去。”

“哦。”宫女知道他是和杨太医一块来查诊的,因此也没有再猜疑什么。

那厢,月愁一路送杨太医来大门口,一边询问着小皇子的症状。

“小皇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奶娘再按着之前的方子调理身子,小皇子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不过还是要安分一段时日,封后之日小皇子还是不宜出屋。”

“那要多久才能正常出行呢?”

“半月。”

“好。”月愁迟疑了一下,走了十几步才又艰难开口道,“杨太医,我可以问一个人吗?”

“请说。”

月愁又磨叽了一会儿才道:“您能告诉我许太医的事情吗?”

杨太医一听当即就一副“诡异”的笑容,好像发现了什么奸情一般。

“打听许太医的宫女不计其数,怎么最近连遥甄宫的人都被他折服了?”

嗯?

“前几天还见寻姑娘与许太医走得近,怎么,许姑娘也芳心暗许了?”

“啊、、、、、、呃、、、、、、”我该怎么说呢?要不默认吧?

杨太医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回答,早就默认了自己的答案,一副月老的模样说道:“许姑娘算是问对人了,我可以帮你捷足先登。”

“啊,不、、、、、、”

正说着,两人已临近大门口,杨太医瞧见倚靠在门边的许桓轼,便道:“这不正在那吗?你自己问他吧。”

杨太医说着,便快步朝许桓轼走去,月愁无奈快步跟上,才看清他的模样就怔住了。

“桓轼啊,这位许姑娘有话跟你说。”

许桓轼顺着他让开的道路看去,同月愁一样被眼前的人怔住了。

杨太医见他们一副一见钟情都飞了魂的模样,暗自慨叹了一下现在的小年轻的恋情发现,识趣道:“那我先走了。”

“杨太医慢走。”

杨太医对他们俩同时下的“逐客令”很是愣神,你们这过河拆桥也太果断了吧?真的一点不留情面啊?算了我还是走吧。

“你什么时候进宫的?”

“走散之后我在素琴楼当丫头,几月前幸得娘娘收留,才进宫在她身边伺候的。”

原来那天真的是你,早知这样,我就该果断一些去确认一番,也不至于错过这么久。明明在同一个区域待了这么久,明明随时都可以看见的。

“你真的当了大夫?”真的不怕爹爹在天之灵?

“谋生而已。”许桓轼看着她的眼神突然蒙上了一层怜惜,“倒是委屈你去伺候别人。”

她以前是多么娇贵的小姐!

“我们能得人相助,还能在此重逢已经是上天厚待了。”月愁说着,呼之欲出的泪水已经不满于眼眶,鱼贯而出。

月愁有意避开他拭去眼泪,许桓轼抬手轻轻将她的脸颊摆回来,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用拇指小心擦去两行泪。

“你要想走,我们随时可以离开。”

月愁听他说要走的时候便一直摇头,道:“我们还能去哪呢?这里已经是我们的另一个家了。”

“只要你习惯就好。”

、、、、、、、、、、、、、、、、、、、、

“之前听闻将军夫人有孕了,我很好奇将军夫人是怎样的人呢?”

“她身子娇弱,比不得别人,更比不得炩嫔能怀双胎。”

“看来将军的惜玉之心可是厉害,真想一睹真容呢。”能让你宠爱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纳兰大人成亲之日我必会带她前来拜见炩嫔。”他见他们已经临近门口了,便拱手道,“寻姑娘留步。”

阿寻也没再送他,行了个万福礼送他离开。

一旁传来宫女们叽叽喳喳的声音。

“许太医怎么跟月愁姑娘走的那么近了?”

“还叫走的近?这都上手了好吗?”

“那不是寻姑娘吗?她怎么跟颜将军、、、、、、他们、、、、、、寻姑娘跟许太医这是、、、、、、”

“他们听见了,快走快走!”宫女们一窝蜂散去,留下一片狼藉。

听见她们的碎语,阿寻和许桓轼几乎同时看向面前,两人目光相撞,他的潜意识里看见了她跟少年将军的说笑,她更是不在意他对别人的亲昵柔和。

许桓轼怕阿寻误会,心里正急着想甩开月愁冲上去解释,但阿寻只是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去了。许桓轼被迫止住内心的冲动,怔怔看着她对他如此不以为意。

月愁见他朦胧的目光在透过她的身后停留了许久,拨开他的手转身看了看,看见阿寻离去的背影。

“你真的喜欢阿寻?”

许桓轼回神,目光重回庄严,一副长者的模样俯视着她,否认道:“你听谁说的?”

月愁知道他渴望她告诉他也许是阿寻的意思,但她却特意如实强调回答道:“除了阿寻,大家都这么说。”

除了她,就是说她一点都不在意这个。

许桓轼没有做什么反应,看了她一会儿,一副交代的模样说道:“有事来太医院找我,我随时都在。”说完便走了,仿佛刚才那个问题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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