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禾从高处跳下来,然后给了他一个兄弟间安慰的拥抱:

“没事了,我是谁啊?怎么可能有危险?”

虽然没能按他预想的跳进怀里,但马松还是觉得幸福到飞起。

毕竟,后面那两辆车里的人,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想到这,他不由得向跟在警车后面的私家车看去。

车门都是敞开的,但是不算宽阔的村口被警车堵的死死的,有两个人站在老远的地方,伸着脖子向这边张望。

白思禾放开马松,走到执法人员身边,还未开口,那名穿着警服的公安疑惑地问:

“你是……白思禾女士?”

不怪他这么惊讶,据他所知,没有任何一个刚刚被拐卖的女人,能够像她这样完好无损,甚至还能到处走动的。

如果不是他见过照片,说不定会把白思禾当做村里的土著。

哪怕她的外形和气质都和这里格格不入,最多也就是个在外务工返乡人员。

“我是。”

白思禾点点头:

“村里有很多被非法囚禁的妇女,甚至里面还有学生,能不能先把她们救出来?”

哪怕是一秒,她都不希望她们继续等。

谁知,她话音才落,一个尖利的声音直冲云霄:

“春花!是你把他们引到这来的?你这个叛徒!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金宝那么相信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大伙的?”

这个怒气冲天的女人,正是金宝妈。

白思禾转过头对她笑笑:

“说得好听,还不是把买来的女人当成生育工具?不管是我,还是别人,对你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他们是不是我引来的还重要吗?你不会真的以为山高皇帝远,没人能管得了你们吧?”

“哦对了,别以为赚钱的是那个强哥,你们就成了干净的,收买被拐卖的妇女儿童,同样是重罪,你们谁都别想逃掉!”

她身后的公安走了大半去村里救人,那群暴民的心,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束手就擒换来的是牢狱之灾,也许拼上一拼能有点机会。

他们不懂法,但是知道那些女人被找出来,他们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还有可能去坐牢。

现在最恨的人,不是警方,不是强哥,而是白思禾。

那个曾经被他们视为“最懂事”的女人。

他们这个村几十年都是靠买来的女人传宗接代,也没出过这样的事,她一来,就招来了那么多警察。

不是她的问题,还能是谁?

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只鞋,白思禾利落地挥手打开。

这件事,就像个导火索。

瞬间,那群刚刚还蹲在地上,一脸老实的村民全都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民警赶忙阻拦,但他们分了很多人去救那些妇女,村民人数众多,他们也有些力不从心,急忙通过对讲机叫人。

自己人还没到,那些村民已经越来越近。

很快,就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白思禾向外一掰,那只手就软绵绵地滑落下去。

她的实力,对付书里的高手也许不在行,但对付这些村民绰绰有余。

挡在马松身前的程水一脚踢翻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白思禾一眼。

程木动作更快,三下五除二撂倒了一片村民,转头对几人叮嘱:

“你们先走!”

程水也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

“对,你们躲远一点。”

程木侧头看他,皱眉道:“你也走。”

程水:……

为什么他也要走?

程木没解释,白思禾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村民数量这么多,还都捡起了武器,和他们交手难免受伤。

谁都可以受伤,但是程水不行,一旦见了血,他的行为就变得不可控。

总不能当着那些公家人的面把村民都鲨了吧?

防卫过当也得有个度啊!

想到这,白思禾也看向程水:

“程木说得对,你还是别去了,你家少爷需要保护,总不能兄弟两个都冲上去,不管他了吧?”

现在,只能把马松当做最合适的借口。

程水这下没话说了,在一边叉着腰生闷气,显然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不是程木保护少爷,他去应对村民。

“砰!”

巨大的枪声让人群全都安静下来,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带头民警的声音:

“都疯了是吧?参与人口贩卖,还想袭警?”

“看你们有的人年纪大了,没铐是给你们面子,我看你们也不需要了,都拷起来!”

真帅啊。

哪个男孩子小时候没做过这样的梦?

白思禾看得十分入神,就差把“向往”俩字刻在脑门上了。

身后传来“咚咚”的声音,有人踩着车顶冲过来了。

“我也想过当……”白思禾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按着头贴进一个胸膛。

“别怕。”那人的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不过是一声枪响,我也没怕啊?

还没张嘴,下一秒,腰上多了一双手,试图把她从刚刚那个怀抱中剥离出来。

“拔河呐?撒开!”

白思禾挣了挣,后脑勺上那只手放开了,抬头一看,是几个月没见的孔子明。

“你考试了没有?”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期末考试也差不多是这几天。

“考完直接回来的……不重要,你答应过我会保护好自己。”

孔子明表情凝重:

“你没做到。”

“我当然做到了,不但保护了自己,还救了那么多女孩子,一点不亏好吧?”

白思禾反驳过后,想起录音趣÷阁的事,又说:

“有个非常重要的东西,等回去之后给你。”

孔子明在她眼前晃动着手腕:

“不会又是这东西吧?”

“不是,你天天戴手上啊?这是咪咪的狗……”

这次,话又没说完。

随着孔子明放开手,腰上的力道显得大了起来,硬是拖着她倒退了两步。

退进另一个滚烫的怀抱:

“为什么那天不让我开车送她去高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白思禾:等等,这画面不对!

黄油都不敢这么画!

她拍拍腰间的手,感受到胳膊松了松,才解释:“说好高考结束你要回苏家的,怎么能让你再跑一趟。”

没错,身后的人正是苏泽。

她一共也没几个满数值爱慕者,一下子跳出两个来。

只能向(自以为)没有爱慕值的马松投去求助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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