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一出门,门口满园木樨花开,一股碰鼻子香,她忍不住扇扇鼻子。

和殷掏出一把折扇,殷勤体贴地替她打扇。

刘曼放下手,笑道:“殿下,为何我现在闻不到你身上的青木子香气?”

和殷眼神忽闪,讪讪道:“曼曼,这是因为留香子可以压制青木子的味道。”

刘曼点点头,一边迈开大步向前,一边笑道:“青木子克风云换脸术,留香子克浮生催眠术,有趣,真有趣。”

和殷被甩在她身后,好不容易有点欢喜的内心,敏锐感到一丝不安,他实在是高兴的太早了,有些事刘曼目前不说,不代表永远不提。

“哎曼曼,让为夫替你引路!”

和殷忙跟上她的脚步,腰间环佩叮当作响。

刘曼走在柳木回廊上,迎面走来一位老者,带着一股浊气扑鼻而来,她忍不住捂住鼻子看向来人,这老者五短身材,身穿破烂的黑麻布,头戴一顶破旧毡帽,半张脸白花花的胡子遮住,那胡子油腻得估计苍蝇都要滑脚

那老者看见刘曼面色泛白,却无甚大碍地站在前方望着自己,声如洪钟摇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刘曼正站在原地踌躇,和殷素有洁癖傍身,此番大义凌然抢上前来将她挡在身后,微微笑道:“神医怎么还未回去?”

老者走上前道:“哼,这位公子您有求于老朽时,三催四请、苦苦哀求,现在好了,不需要老朽了,就巴不得老朽赶快离开。”

和殷笑意不改,温言道:“怎会,神医如果不想离开,可以在这里多住一段时日。”

老者昂着头,一双黄豆眼斜视和殷道:“公子你还真是固执,我早就告诉过你,阴阳和合,简便易行,你说你替她撑着,能管用到几时?”

和殷掀了掀眼帘,温柔笑道:“多谢神医忠告,孤尚可应付自如。”

老者见他一腔孤勇,实在难劝,叹道:“你和我那个笨徒弟,怎么就这么像,难道是谁学了谁不成”他摇摇头,“不管了,无论是谁学了谁,公子你可要保重好自己,好好护住你身后那位姑娘,别让我那个笨徒弟再有机会做傻事,他可是要继承我衣钵的。”

和殷笑着应道:“这是自然。”

老者不再多言,昂头离去。

刘曼见老者离开,方出声问:“这位是晁远?”

和殷重新握住她手道:“他就是原先的天下第一神医。”

刘曼见过晁远几次,他一直是正常装扮,如今也不知为何,弄出这等犀利造型,让刘曼完全不敢确认。

刘曼随着和殷默默走了几步,开口问道:“不知我师兄去了何处?”

和殷也不掩饰,直接道:“暮之兄见你脱离险境,已经动身去寻乾坤扇了。”

刘曼微顿,抬头问:“定风波之乾坤扇?春月君那把?”

和殷俯首笑道:“嗯,就是那把春月君留下的贴身之物,曼曼,待你找到无寻之后,我们可以和暮之兄汇合。”

刘曼隐隐看见听风在重峦叠翠中向她招手,她笑问:“谁说我要去找无寻?”

和殷凝眉不语。

刘曼笑道:“殿下,下一步我们去找杀死韩移舟的那把凶器——青原剑。”

和殷微怔,随即含笑应好,二人携手向花柳拂溪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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