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看到这一幕,不禁微微皱眉,正因为他了解人性的恶,所以才更反感这种人,他的眼里的红光又闪了一下,这次持续了三秒之久。

随着眼底的红光一起来的,还有心中的杀意,杀意不强烈,但是却是真真切切的杀意。

片刻后,随着红光消退,江辰也慢慢冷静下来。当理智重新占据精神,江辰只感觉一阵后怕。

自己竟然对人产生了杀意。

“咕噜!”

江辰咽了口口水,他试着告诉自己,这只是意外,但是却无济于事,刚刚那种感觉让他记忆尤深。

甩了甩头,江辰强迫自己忘记,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张伯,您现在方便吗,我有些事想要问您。”江辰很清楚这些人的心理,他们不过也是为了得到别人的尊重而已,只不过这种心理慢慢异化,变成了如今这般耀武扬威的样子。

“江医生啊,有什么问题吗?”张伯笑了笑,尽量让自己显得和蔼可亲。

“是关于方太太的一些事,所以……”江辰装作无意地看了一旁的司机一眼,而张伯也立刻明白了江辰的意思。

“那我们去我的房间谈吧。”张伯指了指一旁的房间,说道。

张伯的房间在这栋别墅的最右边的一个小房间里,当然,说小也只是相对于方洁和她的丈夫的房间而言。www.

这间房间没什么特别之处,唯一让江辰感到奇怪的是门上挂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红色的锦囊。

“为什么要挂这个东西?”江辰有些疑惑,但是也并没有在意,当张伯关上门的时候,江辰还发现这扇门似乎也比其它房间的门要厚许多。

“江医生,您想知道什么?”进了房间,张伯小心翼翼地将门窗都关好,似乎生怕有人听到一样。

“先说说方太太的丈夫吧,刚刚和方太太谈话的时候,为了防止刺激到她,我并没有询问关于她丈夫的具体信息,但是毫无疑问,她的病和她的丈夫有密切的联系。”江辰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想知道鬼镜到底是这个男人自己遇到的,还是别人送给他的,如果是他自己买的,或者捡到的,那事情反而容易解决,但是根据现在的情形来看,这镜子是别人送给他的可能性更高。

“您是说老爷?夫人她没说吗?也对,自从那件事以后,老爷就变得不对劲了。”张伯面带难色地说。

江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伯,等着他说下去。

“我们老爷谢科,是一个商人,房地产商。因此在生意场上自然就会得罪很多人,但是因为老爷他手下养了许多的人,所以,这么多年,也算是平安无事。但是人在路边走,哪有不湿鞋啊。”张伯的脸上露出一丝惧色,似乎那件事很可怕一样。

“就在三个月之前,老爷的集团看中了一块地,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那里的人听说是老爷的集团,就没了脾气。但是老爷也没亏待他们啊,拆迁款是他们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张伯说着,眼底升起了一丝怒气,而一旁的江辰则是觉得有些恶心。

但是为了完成咨询,他并没有提出反驳。

“但是偏偏有一户人家,他们不想搬,甚至还在那里挂横幅,污蔑老爷的集团。老爷一气之下,就找人恐吓那家人,但是我可以保证,老爷找的人没有下死手啊。”张伯说着,就仿佛自己也去了现场一样。

“可是谁知道,那家人竟然死在了家里,死因是心肌梗塞。”

“虽然他们死了,可是由于他们家没有什么势力,因此这件事也并没有掀起什么太大的波澜。可是,老爷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安。而我们家里,也开始发生怪事。”张伯说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比如半夜的时候,车库中的车子会突然发动,然后撞破车库门。”

“比如夜半时分电视机突然自己打开,然后播放一段从来没看过的恐怖录像。”

“而最可怕的,是在两个月之前。”张伯说到这,一旁的门突然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有人在敲门?这个时候谁会来?”江辰有些疑惑,但是房间的主人坐在这里,自己也不好起身去开门。

“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的人似乎很着急,敲门的频率越来越快,江辰甚至觉得这个人下一秒会破门而入。

而一旁的张伯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躲在了桌子下面。

“反应这么大?看起来,这家人还真是做贼心虚。”江辰在心里唾弃道,而克里也出来冒了个泡。

“这老头,胆子也太小了吧,门外就是普通的怨灵而已,连实体都没有,就算它冲进来了,也不过就是吓唬他一下,大惊小怪的。”

江辰听了克里的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做了亏心事的人,也必定会草木皆兵。

过了许久,敲门声才消失,张伯才慢慢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这时候江辰才注意到,这扇门除了厚度不一样,挂了锦囊以外,似乎还多加了两条防盗链。

“看起来,那只怨灵曾经破门而入过,所以这个老头才这么害怕。”江辰心里想着,而克里也跟着附议。

“张伯,您这是?门外的敲门声是怎么回事?”江辰一脸疑惑地问道。

“啊,没事,我只是……”张伯想要辩解,可是却找不到像样的借口,只好叹了口气。

“唉,这都是造下的孽和欠下的债啊。”见张伯这幅样子,江辰已经猜到了他要坦白自己曾经坐过的事,江辰默默地打开了口袋里的录音趣÷阁。

“我这也是为了维护社会治安嘛,可不是为了窃听别人的隐私。”江辰腹议道。

“我之所以会在谢科家里做管家,其实不仅仅是因为我工作经验丰富,还因为我的儿子是谢科公司的高管,因为他的缘故,谢科才给了我这份工作。呵,说是管家,其实就是监视我,用我来控制我的儿子罢了。”张伯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苦涩。

“我的儿子,其实就相当于这家公司的打手,其实他很早就萌生过金盆洗手的念头,可是……唉,这都怪我没能耐啊。”张伯说着,眼角渗出了一丝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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