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想到茅房还能被炸,就这威力送到西南地区,绝对杀敌够够的。”

“你想什么呢,这哪里那么多茅房呢,而且就这情况,你看学舍管事那凄惨的样子,而且这臭气熏天的,那是杀敌还是帮敌呢。”

有学子听到这情况议论纷纷道,不过好在没人受伤,彭学道就让大家散了,这茅房唯一能确定的好处就是立马有人来修茅房,不用再忍受。

不好的就是茅房现在不能用了,要上茅房只能跑远地方。

学道大人一说离开,大家纷纷赶紧远离事发现场,除了可怜的仆从,只能捏着鼻子去收拾令人作呕,翔飞四射的茅房。

这么一耽误,去覃川家就晚了一点,好在还能赶上,去并州的路上大家时不时的相互闻一闻,看有没有沾上不明物体。

路上大家顺便谴责一下齐辉多事,好好的让管事的祛什么茅房味,差点把大家都搞上那异味。

覃川的母亲知道儿子今天带了自己在并州府学的同窗好友,特地准备了一桌富含彭州特色的佳肴款待几人。

许恒他们到时先去拜见了覃川的父亲覃仿,也许是因为覃川的父亲主管缉盗方面,覃同知有点匪气,感觉一言不合就要骂人打人一样,

覃仿这气势镇的杨旗和齐辉大气不敢喘一声,许恒在扭头看看旁边的覃川,也是安静如鸡,看来平时对自己的父亲很是敬畏。

覃仿也许知道自己给儿子的同窗带来的压力,让大家不太自在,跟许恒他们见过面,简单沟通了一下,就说自己官府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覃同知自己来,大家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轻松了,覃川的母亲在旁边看着这些小孩子的表现暗暗发笑。

覃川的母亲相比较覃仿来说,就温柔可亲多了,说话体贴,给许恒的感觉就跟隔壁邻居家的阿姨一样亲切,一点都没有想象中贵重的官夫人的架势。

招呼着大家入座,然后吩咐下人把特意准备的饭菜端上来,等菜上起后就笑吟吟的说

“你们大老远来彭州,可得尝尝这彭州特色的菜,哎呀,你们能来府上做客我真是高兴啊。

我这儿子,从小就独惯了,前两年他独自远赴并州求学,我害怕他一个人独来独往,孤僻起来,没想到还有你们几个同窗,真是不错”

许恒几人听了覃川母亲的话,眼色怪异的相互看了看,这覃川母亲猜的真没错,覃川在府学还真有点孤僻。

之前在府学有几个狗腿子看覃川身份不简单。就想着跟他混混,谁知覃川是一个没情商的人,混了半天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天天受覃川的鄙夷,久而久之就没人跟覃川往来。

只是最近回到彭州,覃川跟大家混熟了,这关系才改善很多,有了许恒这几个非敌非友的同窗。

“行了,你们慢慢吃,若是菜不够就叫我”

覃夫人知道自己在这,几人肯定不自在,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覃川的家人还挺和谐的,吃完饭后,覃川领着许恒几人在家里转悠起来,尤其小花园里各种珍稀植物,甚至还有一些南方的植物。

逛的时候覃川还会聊一下自己幼时发生的趣事,这真不愧是官宦子弟,这成长环境许恒他们完全不能比。

最后覃川领着三人去了自己的书房,覃川的书房许恒觉得比自己当年在上河庄的学堂书房都要大,书橱上一排排摆满了书。

这书房很是让几人羡慕,尤其覃川这书种类还很多,不像许恒他们家里的书最多的就是跟科举相关的书籍,其他的书只能借阅,看了再喜欢也只能送回,除非自己有多余的余钱来购买或者誊抄。

齐辉看了覃川的书房,有点神秘的问

“你这里面有没有那种特色的书啊”

说完还挤挤眼睛,覃川看不懂齐辉的暗示,有点糊涂的说

“特色的书,什么特色的书?”

这人真无趣,齐辉对于覃川的反应有点无语。

许恒也是细致的看覃川收藏的书籍,突然看到旁边挂着一幅精心装裱的文章,这是一篇骈文,一看就是覃川的趣÷阁迹,不过许恒看到内容有点吃惊。

“覃兄,这是你写的文章吗?”

覃川听到许恒的问题,扭头看到,有点自得的说

“这个啊,当然是我写的,这是我考取秀才之前,有一天跟管岙起了冲突,我就跟管岙比赛为当时的晚霞写一篇文章,我当时就写的这篇。

别说当时霞光满天,景色甚美,我有感而发挥趣÷阁写下,就这篇文章,不用找人评估就把管岙压的死死的。

事后我在看这篇文章,也是很满意,所以我特地誊抄装裱下来,等将来也能像那些大儒一样,出本文集。”

许恒听着覃川的描述,越听表情越怪异,等覃川讲完后,就直言道

“覃兄,我能说我之前看到过这篇文章吗?而且内容一模一样。”

覃川听到许恒这么说,很是有点惊讶

“你看到过,没有吧,我这文章没给人看过,连先生都没让人看过,你在哪里看过。”

“我之前曾在彭州府学给学子留存的文章中看到了这篇文章,写下这篇文章的不是别人,而是你当时比试的对象管岙。”

“这世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文章,这管岙难倒抄了覃兄的文章吧。”

齐辉听了也惊讶的说道

“什么难倒,摆明了就是抄了覃兄的文章啊,这不明摆的事嘛”

杨旗肯定的说道,覃川听了很是生气,就打算去找管岙算账,这家伙竟然趁自己不在彭州。抄了自己的文章,尤其是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的孩子被偷了,对方还占为己有说是自己生的。

覃川也不管许恒几人,直接气冲冲的就往府学,去找管岙算账。

没想到覃川脾气这么急,情绪上头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走了,一点没想着怎么解决,而是直接找罪魁祸首算账。

许恒想赶紧拉住覃川时,覃川已经骑了家里一匹马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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