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他们只能在后面紧追,哪怕拦路叫了一辆马车,也差了覃川一步。

等许恒他们后面赶到时,覃川已经直接上手跟管岙打了起来,等好不容易把两人拉开。

管岙摸摸自己被打肿的眼角骂道

“覃川,你发什么疯。”

“哼,我发什么疯,我问你‘岸远沙平,日斜归路晚霞明’这篇文章你是不是当做你写的文章了,你这家伙太卑劣了,枉读圣贤书。”

管岙听到覃川这话,没一点吃惊,直接抵赖道

“抄了你的文章,你在说什么鬼话,这篇文章是我两年前写的,你现在跑来竟然说是你写的,真是滑稽。”

覃川一听管岙竟然耍赖,更是生气

“你竟敢抵赖,这篇文章明明是我当时跟你比试,我写出来的,怎么现在成你写的了。”

“你写的,你有什么证据,谁能证明,我写的这文章整个府学都知道,就连学道大人都知道,你说你写的,有证据嘛。”

听到这话,覃川就想再扑上去痛打管岙一顿,不过被周围的人死死拉住,这时正好许恒他们也赶过来了,赶紧拉住,许恒劝道

“覃兄你冷静一下,这事等你冷静了,我们再想办法,现在你这么闹,解决不了问题。”

覃川听到许恒这话,再看看远处被保护起来的管岙,整个人吸了一口气,也就顺势被许恒和齐辉拉走了,不过走之前还是撂下一句狠话。

“你等着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疯子,你不善罢甘休,我还不会呢,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管岙也不客气的回怼,撂狠话谁不会啊。

“没想到管岙这家伙还能做出抄人文章这种事,太卑鄙了。”

齐辉很是鄙夷管岙,在覃川身边帮着骂还岙,不过也有冷静的人,杨旗想了想这事的来龙去脉说道

“要我说,这事啊,根本扯不清,就像管岙说的,没人能证明这篇文章是覃兄写的,他这却早早公之于众,所以他才有恃无恐,我看覃兄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了。”

许恒旁边听着,想了想确实现在真拿管岙没办法,覃川一听这更生气了,直接连晚饭都没吃,一直生闷气。

“覃兄,你这还要向前看,你要知道他抄了你一篇文章,可毕竟是抄来的,不是他自己的,科举可不随便由他,你可以努力在科举上超过他,用实力证明他是一个假货。”

等到临睡前,覃川也冷静下来,想明白了,自己之前确实莽撞了,想通后就起身往外走。

正打算躺下的齐辉看覃川往外走,追问道

“这快亥时了,你这大晚上出去干啥。”

“我去茅房一趟,否则半夜起夜怎么办。”

“哦,对了,茅房白天给炸了,现在用不了,你去茅房得跑前院去”

齐辉好心的提醒,哎,这茅房离的远真是不方便。

等到过了亥时覃川才回来,而且看起来还有点生气

“你这是怎么了,去了茅房一趟这么久,回来还这么生气。”

覃川没理齐辉的碎嘴,直接上床睡觉了。

“没事,就是大晚上碰到晦气的人,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许恒因为要追高,每天都会早早起床锻炼身体,只要是并州府学的人都知道许恒没事爱蹦跶,几个早起晨读的学子看到许恒又蹦跶起来,见怪不怪的打了招呼,就各干各的。

突然前院传来喧哗的声音,听到有人在大喊

“来人啊,死人了,快来人啊。”

许恒他们听到动静,跑过去一看,竟然看到管岙头后仰在神石上,双眼瞪圆,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的事。

不过管岙这个死不瞑目的样子,还是吓到来看发生什么事的学子。

没一会彭学道带着人赶了过来,让人不要动管岙的尸体,迅速派人下山去官府报案。

围观的众人看着管岙这样,纷纷好奇又惊恐,有学子就多嘴的说

“管岙怎么磕死在神石上了,是不是前一阵管岙因为投铜钱不中,辱骂神石,被神石惩罚,所以磕死在神石上了。”..

有学子想到神石的传说,再联想到前阵管岙对于神石的不屑猜测是不是这样。

许恒在旁边听着,这个时候还传播封建迷信呢,这不是加重恐慌嘛,等官府前来时,这围观的学子越来越多。

这时齐辉和杨旗也赶了过来,齐辉看到管岙死了,心情是很复杂的,虽说管岙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突然昨天还鲜活的人,今天突然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这种冲击还是让人心里恐惧。

“覃川呢,怎么就你俩跑过来了。”

“覃川,不知道他啊,刚在屋里我们正起床时,听到管岙死了都很震惊,尤其覃川都吓了一跳。

不过说来,刚才我们还在一块呢,现在怎么没看到他。”

“哎,也许是人太多,挤不进来吧...”

杨旗在旁边不确定的说,本来还打算再说,官府的人已经来了。

先是覃仿带着仵作过来查看,紧跟着是管岙的父亲管密。

这管岙身为州同知之子,死在了府学里,彭学道一道通知了管父。

管父一见到儿子的尸体,顿时悲从中来,显些晕过去,彭学道赶紧上山安慰。

“管兄,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身体,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彭大人,我好好的儿子死在你这府学中,你让我怎么节哀顺变,说我儿子怎么死的。”

“管大人,你先冷静一下,先让仵作检查具体情况,你再来决断。”

彭学道这安慰对于丧子的管密来说一点都没有作用,管密只想知道儿子怎么死了。

覃父赶紧让仵作先简单检查一下管岙的尸体,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没一会仵作检查完后,过来汇报

“启禀大人,小人已经检查完毕”

“你速速说来,管岙是怎么死的。”

覃仿听到仵作的话,赶紧让他说

“管公子的身亡时间应该在戌时三刻到亥时之间,死亡原因是头部重击硬物所致,同时小人还在管公子手中发现此物。”

仵作双手递上一个连接团锦结的玉坠,覃父众人看到这个玉坠通通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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