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玉坠,许恒他们也很震惊,因为这个玉坠不是别人的,而是覃川的,这个玉坠是经常挂在覃川腰间的。

听覃川说过,这个玉坠是他的祖母在他出生时赠给他的一个平安坠,这个玉坠这个时间出现在管岙的手里,说明覃川跟管岙的死扯不开联系。

一看到这个玉坠,管密也知道这是覃仿儿子的,

管密在人群里搜索覃川,没有发现他的身影,直接生气的抓住覃仿的衣领,咬牙切齿道。

“覃川杀了我儿子,啊,你儿子竟然杀了我儿子,他在哪,覃川在哪?”

“管兄,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覃川根本不可能杀人,尤其还是管岙,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覃仿虽然也吃惊,不过为了儿子着想还是解释起来。

“误会,若是误会,那覃川现在在哪里,这么多人都在这,覃川偏偏不见踪影,他这不是杀人后心虚,他藏起来做什么,说,你把覃川藏哪里了。”

此时管密认定覃川杀人后,被覃仿窝藏起来,直接找覃仿要人。

“两位大人,先不要激动,先把覃川找到再说,你俩在这争执也无济于事。”

听了这话,管密直接命令所有的捕快在府学内搜寻覃川,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在这期间,看过事情来龙去脉的学子开始议论起来了。

有好奇的问,小声的询问旁边的人。

“你说是不是覃川真杀了管岙啊。”

“这不明摆的嘛,虽然没板上钉钉,不过也八九不离十,我记得昨天覃川和管岙因为一篇文章不是打了起来嘛,临走时覃川还说要给管岙一个教训,恐怕昨晚回去覃川没想通,所以一生气就杀死了管岙。”

“哎,你说的这事,我昨天也见到了,你这说的有道理。”

在搜寻覃川的间隙,学子之间讨论的热火朝天,而许恒他们则是出奇的沉默,每个人相互看了看,想说话,又发觉有点难言,干脆沉默以对。

最终不到一个时辰,覃川在府学内一个偏僻院落的柴房里被官差找到。

覃川被带到现场后,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也在,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想挣脱官差,冲覃仿喊道

“父亲,救救我,我真没有杀管岙,管岙真不是我杀的。

昨天我跟管岙分开时,管岙还活着呢,谁知他今天就死了。”

众人一听这话,就知道覃川跟管岙绝对有事,覃川跟管岙的死绝对扯不清了。

管密一听这话,就想冲到覃川面前,质问他为什么杀了自己儿子,甚至想直接杀了覃川,为管岙报仇。

赵学道看到管密这么冲突,赶紧让自己的护卫拉住管密,防止他冲动行事,顺便劝道

“管大人,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先把事情了解清楚,而且哪怕覃川真杀了管岙,你也不能对他用私刑。”

彭学道对于府学发生这种事,也是为难,不过职责所在也出来劝和。

“是啊,是啊,我们先听覃川怎么说,再做定夺,覃川你把你知道的事说来,尤其昨晚管岙死之前的事。”

覃川看着管密想吃了自己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深吸一口气还是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距离亥时还有一刻多钟的时间,覃川出来上茅房,因为学舍院内的茅房白天被炸了,覃川只能跑前院去,回来时正好碰到管岙正在摸神石。

想到白天管岙抄袭自己的文章,覃川直接讽刺管岙起来。

“管岙,就你那偷来的文采,还妄想这神石庇佑自己嘛,若真这样,这神石可真瞎了眼啊。”

管岙看到覃川,也回怼道

“哼,覃川你要知道,那篇文章是你写的又怎样,

你要知道,这篇文章是我先拿出来的,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写的,而你呢,你看看,写了一篇文章还敝扫自珍,藏起来不让人看。

而我直接让这文章显现人前,等我金榜题名后,这个文章会直接出现在我的文集里,真真正正属于我”。

看着管岙如此恬不知耻,覃川被愤怒冲昏了头,直接挥拳跟管岙打了起来,两人推搡间,管岙突然松了劲,管岙直接被覃川推倒在神石上。

覃川看管岙跟一个软脚虾一样,一推就倒,也没兴趣继续打,不屑跟他这小人纠缠,直接就回去了。

谁知早晨起来,覃川就听到管岙死在神石上,覃川跟人过来看了一眼管岙,被他后面献血四溅的模样吓到,脑袋一蒙就躲了起来,说道这,覃川就继续为自己辩白

“我走时,管岙真还好好的活着,他不是现在的样子,管岙真不是我杀的。”

“哼,不是你杀的,按你的描述,最后在他死之前就跟你见过,就算你不是故意杀他,也是你们昨晚推搡间,让我儿子撞到那石上,你不热心救治,反而逃离,这才导致我儿子意外死亡。

尤其他都死了,你还污蔑他,我现在就杀了你,为我儿子报仇。”

管密越想越气,就想上去直接结果了覃川,却被覃仿拦住。

“管兄,你先等等,这听覃川描述,其中还有蹊跷,等全部解开,你再来决断。

若覃川真杀了管岙,我绝对会还你一个公道”。

“哼,覃仿,你当我是傻子吗?覃川是你儿子,你自然会包庇他,现在事情已经很明白,就是覃川杀了管岙,我现在就要为我儿子讨一个公道”。

两个看着情况,两位学道大人赶紧上前劝阻,毕竟这也关乎自己两个府学的学子,可是赵学道和彭学道都是年老力衰的人,根本拉不开两人。B

旁边的官差一看两位都是自己上司,而且都是一样官职的州同知,更不知该帮谁,只能在旁边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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