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又走到拐角一堆正闲聊的女人中,因为年岁不大,阿朗卖乖的问

“大姐,这个我能问问,这拐角第一间的院子住的是什么人。”

也不知阿朗问的太直白,还是什么,妇人们听到阿朗询问,都停下来看着阿朗,这场面弄的阿朗心里一惊,以为自己是不是暴露什么了。

“哎呀,小兄弟,你这才多点大啊,怎么竟不学好,这人是你能打听的嘛。”

妇人们只沉默了一瞬间,刚刚一个正嗑南瓜子的妇人继续磕着自己的瓜子,边数落阿朗,其他人也是附和起来。

这自己是做错什么了,不过为了撇清自己,阿朗赶紧羞愧的说,

“这个我也是受人之托,刚才有一个公子在街上看到那个妇人,看她半扎发髻,带着黑纱,猜想她寡居,就给了我点银钱,想让我打听一下那妇人情况。

我这知道了随意打听寡居妇人不好,对不起啊大姐们。”..

“原来这样啊,这指示你打听那胡氏的公子真是一丘之貉,胡氏这狐狸精整天勾搭,这事太正常了,你也别自责。”

知道阿朗是因为生活窘迫,妇人们只是说教了阿朗这个行为不好,不过关于那个胡氏寡妇,这嘴可是不客气了。

什么狐狸精啊,流萤暗娼啊,各种难听的话都往外说,这一圈妇人除了一个不爱说话的妇人,基本都说的七七八八。

直到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人叫了其中一个妇人回家做饭,其他人才惊觉时间不早了,纷纷做鸟兽散。

阿朗虽然被人说的头大,好歹摸清了那女人的底细,这妇人姓胡,早年间丧夫寡居,以流萤暗娼这个皮肉生意过活。

她这样住在那巷子里,周围的妇人很是不喜,尤其还有一些不安分的男人去偷过胡氏的腥,这更让妇人们不喜。

因为被周围人打上过家门,胡氏为了避免麻烦,这找人也尽量不找附近的,哪怕找也找的很隐蔽。

许恒很是意外这乌珂竟然在京城随意寻欢作乐,不过想到这草原民风彪悍,对于此事很是开放,不像大周之人还会顾忌清誉,所以乌珂这个行为许恒也能理解。

这纸是包不住火,尤其北胡之人好像也没太顾忌,等许恒旬假结束,回到翰林院时,就听到其他翰林在谈论这北胡之人的行事作风。

原来这北胡使团的人不光找了暗娼,这明面上的青楼也是堂堂正正的逛,还时不时留宿,这让跟着北胡的官员很是尴尬。

朝廷命令官员留恋青楼,不管暗地里怎么样,大家明面上还是避免,这带着北胡,人家指明要去,他们又不归大周管束,想去就去,就是这陪同官员尴尬许多。

当然也有人说他们尴尬啥,说不定内心还偷着乐,公费玩乐多美啊,当然也有好几个官员的后院着了火。

许多人还是当乐子来听,许恒发现八卦之心不分男女地位,人人都有一颗吃瓜的心。

谁知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天京城报出一个新闻,北胡使团中的一个人,因为嫖资问题杀了一个妓女,这种风流八卦瞬间让整个京城的轰动了。

许恒一听也好奇追问起来,才知道出事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乌珂,昨晚被人发现杀了一个暗娼,听说还是因为嫖资。

若是普通人,这种命案直接走应天府流程就好,问题是这涉及到北胡,就属于外交事件,处理不好,对于两国都没好处。

尤其乌珂被人发现后,这官府前来捉拿乌珂时,这家伙特别激动的反抗,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冤枉没杀人,不管你是谁,在大周的地界上犯案了,就得被捉拿归案。

因为乌珂明确表明自己没杀人,可是他又被人直接发现,尤其乌珂还跟死者关系密切,这事实在难办,北胡之人坚信乌珂的话,要求大周查明真相。

查肯定是要查,只是谁来负责查这可是有学问的,北胡的拓跋宏知道许恒破案有一手,就提议由许恒来侦办此案,建昭帝对于许恒来办,觉得也没问题。

直接招了许恒进宫面圣,上午还听八卦的许恒,下午就被卷进这事中,许恒站在建昭帝面前,听着他给自己下达的任务。

“皇上,你这让我负责此案,不知是让我怎么查。”

许恒想了想,试探的问,这办案也有很多讲头,是要公正严明的办,还是随意查一查,这结果要怎么样的。

毕竟这事关乎北胡,这结果不知会不会影响两国关系,许恒觉得还是自己问清楚的好。

“嘿嘿,许恒你不用有所顾忌,实事求是即可,不用有所顾忌。”

相对于许恒的多虑,建昭帝却无所谓,毕竟不管这暗娼是不是北胡之人杀的,都不过是一件小事,若真是北胡这乌珂杀的,若北胡为乌珂求情,建昭帝也不一定会怎么对待乌珂。

许恒听到建昭帝这么说,心里就吃下定心丸,领命接下了这个任务,接下来就是好好查案,许恒先去应天府找鲁坡了解案情。

上午只是听人讲八卦,具体是怎么一个事情许恒还不知道,虽然刑部接管此案,不过当时捉拿乌珂的是应天府的人,第一现场也是应天府去的。

许恒去到应天府,鲁坡看到许恒实在无语,感叹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啊,怎么这京城三天两头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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