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快,不仅快在了行为上,还快在了思维上。

林默敢打赌,这人绝逼做了预判。

否则他不可能在自己刚转身之时就蹭到了前方,还非常游刃有余地堵住了他的去路,顺便还凹出了一个值得称赞的造型。

林默称赞道:“滚开。”

“小默子,你很凶啊。”费宇挑眉,“在狠心挂了我那么多通电话后,又这么凶神恶煞地对我,良心不会痛吗?”

并不在意良心怎么着的林默:“滚开,孙所长找我有事。”

费宇还是纹丝不动。

林默心说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杠上就杠上,究竟谁能杠翻谁还不一定!

结果还没想完,就见费宇妥协了。

他说:“没事,我陪你去。”

林默:“……”

他继续说:“我就装作他也在找我。”

林默:“……”

他还在说:“为了和你双修,我就勉为其难地去应次酬。”

林默想在他先人坟头蹦迪。

果然,这人的脸皮与嘴皮合起来就是一双皮奶。

恶心人的那种。

为了防止恶心到其他人,林默决定当场就义:“走了。”

费宇很是天真地歪了歪头:“走哪去?孙所长那吗?”

“……”

“别废话!”林默沉着脸。

大概是嫌这人太过于丢人现眼、影响治安,他直接抄起手,一把拉住对方的小臂,并用力地一扯,“出去了。”

费宇没料到林默会突然来个身体接触,一时没反应过来,脚步跟着踉跄了两下,被拉出了一米多的距离后,才堪堪回过神来。

“喂……”

费宇的声音从后边儿传来。

这次,他的音色有点儿飘,少了平常那种揶揄的味道,多了几分微不可查的不知所措。

林默只当他在发神经:“什么事。”

费宇垂眸,落在那只手上,视线一个上移,那圈银色顺势烙在眼里。

他飞快地抬头,视野转换间,那抹背影代替了原来的景色。

他看得出了神。

这样的场景。

费宇抿了抿唇。

真怀念呢……

见对方抛出一个称呼、没有下文后,林默感觉自己被耍了。

但此刻的心情以及属于男人的骄傲告诉他——不能随便被耍。

于是,他停下脚步,一个果断地回头,开始维权:“什么毛病?说话说半截?”

费宇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心里很操蛋。

他轻叹了口气,心平气和地说:“小默子,做人要讲道理,我出声是为了自己的清白。”

林默听得更加匪夷所思了。

清白?男.公关还在乎什么清白?

即便心里这样想,但他还是没说出来,他嘴上客气着呢:“你有什么清白?”

“这个。”费宇抬起手臂,眼睛一虚,颇有几分受到轻薄的委屈感,“你看,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抓我手臂,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

林默:“不是,我们都是男人,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是男人就可以随便抓了吗?”

“……”

“你这叫非礼、耍流氓。”

“……”

“在我们国家,抓了手可是要负责的。”

林默:“……”

这说辞怎么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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