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费宇也只是想想而已,林默多倔强的一个人,他也算是心知肚明。

之前在酒吧,他也直接向林默提出过要求,当时被那家伙散漫的态度给刺激得不行,因此便上纲上线地强行要求对方加入。

反正那会儿闹得不太愉快就是了。

毕竟小默子也正儿八经地回应过了。

他说,与他无关。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继续浪费功夫?

强扭的瓜不甜,有些事,真的在一开始就应当点到为止。

费宇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向晚的天色。

晚霞间断地在天边铺了一层,有些地方颜色稍深,有些地方稍浅,这棉絮一般四处飘零的玩意儿,此刻竟高高地挂在天边,将本就黯淡的夕阳又给削弱了一次。

他突然觉得这些深浅不一的云团很碍眼。

因此他选择了低头,同时,将心也沉了下去。

费宇从包里掏出一根烟,咬住烟蒂的同时点燃了烟尾。

不一会儿,缭绕的烟雾便迷蒙了他的视线。

他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有点儿矫情,不知道自己突然在伤感和烦躁什么?

不就是把心态重新调整到几年前而已罢了。

反正那个时候,他也是带着满心的荒芜,行尸走肉地活到了今天。

他决定暂时收下心,被希望与期待充盈着的日子,其实还是挺折磨人的。

因为你还得盘算着对方什么时候才能做出回应。

而且你还得担心对方并不会给予理睬这茬事。

所以说,有些事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就比方说有些人,在你第一次失去他的时候,就注定你永远失去他了。

*

林默被数据折磨得有些头疼。

说实话,他在有机所这些日子,更多时候是在做实验,搞理论计算这块他还真感觉有些手生了。

特别是这玩意儿还是没被采集到的东西。

说来也是,这种悬浮在大气层周围、无视重力的玩意儿,一般手段还真不能把它怎样。

可能只有用玄学手段才能把它搞下来。

因此,没见到实物之前,只有用观测的结果进行理论计算。

先不说准确率怎么样,就这项工作而言,都是很耗精力的。

林默已经搭了两天时间在这里了。

这两天,他废寝忘食;而且挺到现在,颇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他寻思那些神仙辟谷也差不多就这样吧,反正第一步得把自己饿昏。

所幸的是,付出还是有一定的回报,他差不多也搞出了一份粗略的分析报告。

虽然有很多瑕疵要进行完善,但大体方向应该还是没怎么偏。

不过,令他感到无解的是……之前学术会吵得那么厉害,说这玩意儿不属于薛定谔方程描述的范畴,但现在又检测出——这光子遵循海森堡提出的不确定性,也就是说它可以像其他正常微粒一样,同时出现在两个相距甚远的地方。

这是林默根据一些观测结果中能量的分布图计算出来的,在得出这个结果时,他的确有些懵。

就肉眼观察到的现象来说,这东西这么多年来一直挂在大气层周边,与其他东西相安无事,由于它的存在方式极为刁钻,所以很难想象这东西会同时存在于其他地方。

林默表示有些迷惑。

他决定去问问费宇那个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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