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健太郎很懵,但他还是忍着没问。

毕竟费宇说当务之急是把江烨送到宿舍去,以便实行下一步计划。

既然如此,那就先忍着吧。

此时正值周末,学校人很少,空荡荡的,没一点儿烟火气儿。

他们选择了一条稍微僻静的小路,虽然有点儿绕,但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开不相干的人。

费宇走在最前边儿,怀里搂着江烨。

林默与健太郎跟在后面,一个表情纠结,一个没有表情。

纠结那个什么也没想,通篇都在感叹“卧槽,老费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没表情的那个到是在思索费宇这波操作的真正目的是啥。

难不成这人又发现了什么?

一路上,四个人都没吭声,其中三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还有一个因为晕菜而暂时挂机了。

终于在拐进楼道时,健太郎绷不住了。

这位朋友掏心掏肺地问道:“老费,你把他弄晕到是弄得一时爽,等会儿他醒了怎么说?”

费宇没理。

健太郎坚持不懈:“他要是反应过来你阴了他,以校霸的骄傲,他还不得把你往死里打?”

健太郎自认为对这类性子冷的人有一定的认知——他们好好做人时一般不生气,如果真生气了,那凶起来根本就不是人!

费宇很淡定,甚至转头冲头笑了笑:“你很了解他?”

健太郎一时语塞。

其实吧,说了解也不算了解,只是怎么说……能大体从许多样本数据中总结出一丁点儿经验罢了……

“无所谓。”说话间,费宇已腾出一只手开了寝室门,进去后又把江烨放在了床上,“可能等他醒来后,纠结的就不是我阴他这件事了。”

这话有些微妙,听得林默皱起了眉头,健太郎也是在原地一个愣怔。

费宇没有解释,只是伸手拽了拽窗帘,将原本采光良好的房间霎时遮了个严严实实。

本来就不大的空间瞬间暗了下来,莫名给人一种不透气的压迫感。

费宇开了台灯,台灯向着床,摇晃的灯光落在少年的轮廓上,像是给其镶了一层带绒的边儿。

灯光颜色偏暖,将少年的面部线条缓和了不少。

“说实话。”费宇摩挲着下巴,点评道,“他没意识的样子看上去还挺不错的。”

这话迸得有点儿突然,突然得健太郎的思维又跳到了其他频道。

你想想。

又是电晕人家,又是把人家抬回宿舍放床上,还他妈把光线整得这么暧昧。

那下一步是不是得扒人家衣服了?

健太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暗示道:“老费,人家只是个孩子啊!”

“别在那瞎开脑洞。”费宇一听他那口气就知道这人思想抛锚了,“去把你那百宝箱搬过来。”

健太郎有点儿懵:“啊?”

“搞一套能读取精神层面信息的设备。”费宇从床头摸索了几下,摸出了一个口罩。

这下连林默都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了,于是忍不住问道:“要做什么?”

“没什么。”费宇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解释,“看看他在想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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