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红毯。听着沉稳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大厅中。赛罗缓缓抬起头來。看着那个与曾经一样的瘦高个子男人带着点儿怀念的表情。飒爽的走进來。脸颊一直挂着那仿佛像是暖暖的海风一样的笑容。那双眼睛。也微微折射出像是海浪一样的色彩。看起來就好像有许多星星簇拥着一样。

“嗯。”说着刑天诧异的微微倾过了脑袋。露出些许困惑的表情。“你看起來。好像沒什么精神呢。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虽然对他为什么会有那么严重的黑眼圈感到疑惑。总不可能是赛罗自己把头伸到烟囱里。然后给熏成这样的吧。他才沒那么傻呢。

“难道是睡眠不足吗。”话音刚落。只见赛罗带着仿佛随时都能睡着的表情。一边发出痛苦的**;一边恍恍忽忽似的开口道:“啊不过不是睡眠不足。而是这些天我都快忘了把头枕在枕头上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那么严重……你到底几天沒有睡了。”听到他的回答。刑天不禁咂舌。“难不成魔界的政务什么的。有那么忙吗。”虽然他这么想。不过却马上否定了。因为。无论再怎么忙。也不能又连续几天几夜通宵达旦的情况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家伙……血煞还能这么活蹦乱跳吗。

听他带着目瞪口呆似的哑然表情这么问。赛罗耸了耸肩。摊开了沾满墨汁的一双手。“这是什么……”刑天刚想问这是什么意思。但他马上想到了这表示什么。“难不成你连续十天沒睡应该不可能吧。”不料。他话音刚落。只见赛罗那耷拉在脖子上。无精打采的脑袋忽然沿着一条直线。上下动了起來。

“喂喂真的假的啊”刑天就这么把感想脱口而出。霎时间只见赛罗的脑袋狠狠地撞上了桌子……“疼……”立刻。前额肿起个仿佛肉馒头似的。圆鼓鼓的包快。“那个你沒事儿吧。要不然先睡一觉怎么样。不用顾虑我的”看到他那恍恍惚惚。上下眼皮随时都能粘在一块儿的模样。刑天挂着既同情又无奈的讪笑提议道。

“啊。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真的不要紧的。你座吧。我给你沏茶去。”听他那犹如梦游一般的语气。刑天都忍不住担心起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紧接着。只见赛罗颤颤巍巍。仿佛随时都能倒下似的站了起來。然后。迈出的脚步也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走得歪歪扭扭。好几次。都差点撞上墙壁。

“那个样子。能称得上是沒事儿吗。”刑天心里不禁七上八下的。他现在才明白。像赛罗这样的家伙。如果沒个人在身边照顾他的话。会是件多么可怕的事。但是。偏偏那个人又

他走得虽然歪歪扭扭。看起來随时都能摔倒。不过好歹方向沒错。刑天不禁松了口气。当他的身影消失在厨房的方向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憋着笑的莉莉丝再也忍不住了。只见她刹那间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脸通红一片。就像是喝了酒一样:“哈哈哈哈哈。那。哪个家伙他难道是猩猩吗。你的朋友还真有趣啊。”她一边说着;一面使劲儿用很大的力气。一个劲儿的拍着刑天的背

“别靠近我……”他狠狠地以强硬的态度瞪了回去。可莉莉丝一点儿都不在意。只在那直乐。尽管之前听他说起过关于他朋友的事。可做梦都沒想到会是这么有趣的一个家伙。“我说啊。你这样不是太失礼了吗。好歹我们也是客人。你这样。如果害得我们被赶出去怎么办啊”

刑天带着受不了似的口气责难道。“不会不会。放心好了。我敢保证。你说的那种情况绝不会发生的哦。”说着。只见莉莉丝胸有成竹似的挺起了胸膛。“”不知不觉。从她的话里。刑天产生了一个想法……“带你來绝对是我犯下的最大错误。”这么想着的他。把脸埋到了臂弯里。

在二人那看似冷嘲热讽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挖苦的途中。赛罗从厨房里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左手拿着的托盘也跟着他的步子颤抖似的左摇右摆。“让你们久等了。”这么说着的他晃晃悠悠地走到棋盘似的圆桌前。忽然像是突然力气用尽似的定住了。

“所以我就说了就算先睡觉我也不介意的”只见赛罗居然像个长颈鹿似的站着就睡着了。“啊。果然”莉莉丝也跟着感叹了一句。这种情况虽然事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这家伙居然累到站着都能睡着的地步。该说是让人吃惊呢。还是说该同情啊。而且。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赛罗虽然睡着了。但是他手上的托盘依旧被牢牢地拿在手里。丝毫沒有要掉下來的迹象。

“喔喔。这可真够厉害的……”莉莉丝带着半是调侃;半是佩服的语气赞叹道。“这是该佩服的地方吗……”刑天沒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不过就连他自己也承认。这样的。或许在某种意义上的确很厉害。至少。就结果來说。自己是绝对办不到的。

“喔喔。还是薄荷奶茶吗……”莉莉丝带着闪闪发亮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一样。情不自禁的叫出声來。看着那漂浮在仿佛鲜血似的水面上的。宛若桃花盛开般的。打着旋的薄荷叶。以及。那仿佛漩涡般。与红茶缠绕在一块儿的鲜奶。看上去就像雪花一样沉浸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还沒等刑天回过神。只见莉莉丝就像是被吸引的磁铁一样伸手了。然后。满面陶醉似的抿了一小口。立刻。露出了无比幸福的表情。感觉整个人都闪闪发光似的。“真好喝啊哈哈”然后。带着飘飘然的表情。说出了感想。

相对的。刑天这边只见他正用无比嫌弃。同时又纠结的表情瞪着正陶醉在幸福的自我妄想世界中的莉莉丝。“这这家伙。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嘀咕着这样让人沮丧的感想的同时。他肯定。这家伙已经把來到这里的目的完全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说你。该不会忘了我们是來做什么的吧。”话音刚落。刑天脸上的阴云就变得越來越重。“别露出那种愁眉苦脸的表情啦。我当然沒有忘啊。话是这么说沒错。但是。你得先把他叫起來我们的话題才能继续下去吧。”听她这么说的刑天露出了就像是被人戳中痛处似的表情。变得越來越沮丧。

因为。看着赛罗那个直接把地当成了床的。好像是昏过去一样的毫无防备的睡姿。有可能是怎么叫也叫不醒的。原因大概不。肯定与那个现在揣在自己怀里的招婿告示有关。想到这里的他。不禁在心里嘟囔了一句:“父亲什么的。还真是辛苦啊”

之后。虽然刑天很想让他睡个饱再把他叫起來。不过。在莉莉丝那堪比威胁的强硬态度下。还是忍痛把他连拉带拽。半强迫的叫了起來。紧接着。便给他看了之前打倒的魔兽的“命核”。“怎么样。知道这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在看到那三个。像是红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的。弹丸一样的东西时。赛罗禁不住浑身一个激灵。霎那间睡意全无。刑天不动声色地拿起了手边的薄荷奶茶。抿了一小口。

“赛罗。话说回來你到底放了多少砂糖啊。这东西太甜了吧。”他故意岔开话題。想缓和一下周围这紧张的气氛。可是。在这之前。眼前的这个家伙就已经将紧张的气氛铺满了整个大厅了。只见赛罗额头上的。那仿佛蛛丝一般的汗水越來越多。

只要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果然沒有错。那么现在的问題就只剩下“是谁把这些家伙放了出來。并指示它们去无差别袭击人”了吧。“这个你是从哪儿得到的。”赛罗带着无比吃惊的表情注视着刑天。形容。对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产生了怀疑。

“这只是顺道捡到的哦。只不过。因为这个的原因。这家伙……”说着。刑天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的莉莉丝。“这家伙的村子被毁了哦。”虽然是以事不关已似的轻松口吻说出來的。但是。只见他又立刻。把手放在莉莉丝的脑袋上上。轻抚着她那一头柔顺的仿佛流水一般的金发。看起來像是要安慰表情迅速黯淡下去的她似的。

“别把我的头当做你放手的地方啊。”她说着那听起來像是抱怨。事实上却是逞强的话语。却沒有拨开刑天的手。只是。在内心的某一个角落。倔强的一次又一次尝试着反抗他那。也许连他自己都沒有察觉到的温柔“不因为我觉得。这位置正好不是吗。”刑天装傻似的糊弄道。“少废话。快拿开。”结果。又被吼了。

“非常抱歉”赛罗正对着莉莉丝。身上的低下了头。尽管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显得很狡猾。而且很不负责。“不不用了。把头抬起來吧毕竟已经发生的事。即便你这么做。也无法再挽回什么了。”虽然嘴上说着让他别在意。但是。莉莉丝自己也明白。她刚才的一番话。毫无疑问地在苛责眼前这个人。

于是。察觉到这一点的刑天马上接过话茬说道:“赛罗啊。我从以前就觉得你做事、说话死板了。沒想到过去这么久了。这毛病还沒改啊既然本人都说了不用在意。你也差不多别再一副‘都是我的错’的苦瓜脸了。这样的话。话可进行不下去了。”

听着刑天那看似挖苦。事实上却是在安慰自己的话。赛罗这才换了副表情。抬起头來。“话是这么说。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话是希望你能调查一下。”

“我明白了。”听到他确实的回答的瞬间。刑天立刻换了一副明快的表情。刹那间。就好像刚才的那种凝重的都快垮塌下來的紧张气氛根本不存在一样。“话说回來。那家伙呢。怎么沒见到。”听他这么说。赛罗的紧张神色也稍稍缓和了下來。“你说的是血煞吧。他的话。现在应该在鬼界。”

“啊。是吗。这么说。那个小家伙也跟着去了。”刑天话音刚落。立刻。赛罗的表情消沉得像是嚼了黄莲一样。见他突然这副模样。刑天立刻意识到自己触到了他的逆鳞了“看起來。她好像沒让你少操心”刑天以同情的语调说道。不料。赛罗的表情显得更阴暗了。“害得你这样。也是她的杰作吧。”他话音刚落。赛罗看起來仿佛直接泪流满面了。

“”面对她那一副受了颇大打击的模样。刑天也只能带着僵硬的表情赔笑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安慰他。“总之。我先去鬼界一趟吧。说不准他们正要帮忙。”

刑天话音刚落。这次。表情冻结的。换成了莉莉丝。只见她一把拽过刑天。弄得他差点踉跄着滑倒在地……“喂。你打算干什么。我可从沒听说过这样的事啊……”

“嗯。我沒说过吗。本來我就是打算去鬼界的。”他话音刚落。只见莉莉丝的表情由吃惊霎那间转为愤怒。然后……“你沒有说过啊……”这样怒气冲冲的抗议道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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