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打定主意后。便开始奔跑起來。只见她像只猿猴似的在仿佛交缠在一块儿的。盘根错节似的树丛间交叉跳跃着。就仿佛闪电一样。虽然白纱裙有时会勾住那些自树枝表面凸出來的。长得像是荆棘一般的尖刺。紧接着将暴露在外的小腿划出一道道细长的血痕。但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停下脚步。

与血煞他们此时此刻的处境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了。这么想着的她。轻轻地朝前一跃。在半空中一个横向翻转。在脑袋快要撞上眼前树干的刹那。伸出手去牢牢抓住了长着苔藓。有些湿漉漉触感的树枝。紧接着双脚朝后一个回旋。身体便顺势翻上了树枝。随后。她尽力俯下身子。将脑袋。连同上半身一块儿隐藏在茂密的树叶里。

暂时。欧阳雪松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缓缓渗出的那仿佛细丝般的汗水。不过。居然这么轻易就逃出來了。这看守的人也太疏忽大意了吧。而且。到现在为止。这附近沒有看到一个守卫。“伏羲这家伙是不是对自己设计的机关自信过头了啊。还是说。把我当成笨蛋了。”

事实上。他会那么自信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呢得快点了。想到这里。只见她又深吸一口气。双脚一蹬。朝着左边的树枝跳过去。不料。在双手抓住树枝一端的一刹那。只见它忽然由于承受不住这突然增加的重量。从中间断裂了开來。“不会吧……”这下。欧阳雪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呜哇哇哇啊啊啊……”只见她的身体在刹那间失去平衡。就像个球一样往下坠落。脸色吓得发青……还不断从嘴里蹦出嚎啕大哭似的尖叫与哭喊

期间不断撞断树枝。最后。万幸的是。被一堆漏斗状的。硕大的叶片接住了。“还还以为真的死了。”话是这么说。不过若真要追究起來的话。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个灵魂而已。

也就是此时此刻的自己。是早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想到这里。欧阳雪又忍不住对自己的天真感到可笑。但那挂在脸上的。却分明是寂寞与让人不忍戳穿的悲伤。眨眼间。只见她甩了甩头。用两手使劲儿拍了拍脸颊。心想:“现在可不是感伤的时候”

紧接着。她用一个似的像是要飞起來般的回旋。眨眼间翻了上來……虽说得救了是好事。可现在自己身上已经和一丝不挂沒什么差别了。大半晶莹、白皙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这让人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空气中。“幸好这儿沒人。要不然真的羞死人了”

她才刚这么想。头顶上就掠过一个声音:“是谁……”顿时吓得她立刻蜷起了身子。赶紧用叶片遮住了上半身。才刚藏好。从自己的左边就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吓得她霎时间屏住了呼吸。一动都不敢动。冷汗。就像淅淅沥沥的雨滴一样滑过脸颊。滴在树干上。发出仿佛打击乐一样的声音。

“骗人的吧。我运气有那么差吗。”那人的脚步声过了好久还沒有远去。不仅如此。甚至离这边越來越近了。“怎么办。怎么办……不逃不行不不不。就算是想逃。总不能原路返回吧。”

该怎么做才好。想要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通过看來是不可能了……认清了自己的形势之后。欧阳雪干脆主动出声用娇滴滴的声音叫道:“那个这位小哥。我的衣服掉了。你能帮我拿一下吗。”说罢。她自己在心里都恶心的受不了了。“形形势所迫嘛”紧接着又这样为自己打圆场。

“哈。噢咕……”只见那个守卫循声望去。突然看见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上半身只披着少许不聊的欧阳雪。霎时间浑身僵直。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仙女下凡一样。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别这么盯着看嘛。”紧接着。只见她故意做出扭扭捏捏的动作。转过头去的刹那间。朝他抛了个媚眼。这下。那守卫的下巴仿佛直接砸落在地。“可恶。所以我才说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货色。”事实上。此时。欧阳雪早已在心中如猛虎般咆哮了这么一句。之后。虽然和预想的有点出入。但是。只见那个守卫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朝她走來

就在他想饿虎扑食似的一把抱住自己的刹那间。欧阳雪眨眼间便赏了他的脸一脚。顷刻间。只见他的身子就仿佛一块牛皮糖一样软了下去。“哼像你这种家伙。能这么简单晕过去算是便宜你了。”紧接着。只见欧阳雪蹲下身來。在他的衣服口袋里一顿翻找。不一会儿。一串钥匙与一张纸从上衣左侧的口袋里滑了出來。

“果然”她原本就想着既然他是负责看守的。那么身上一定会带着什么。虽然不知道这串钥匙是用來做什么的。但是。右手拿着的这张纸可是梦寐以求的东西啊……因为。这不是别的。沒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地图。而且。照上面画着的东西比对下來的话。应该就是这里的地图。

“那么。接下來只要跟着这张图走的话就可以不。等等。前面也许有更多的守卫。不能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啊。出卖色相什么的。还是饶了我吧”

就在她为此而左右为难的刹那。视线忽然落到了那个趴在脚边。处于昏迷状态的守卫身上。霎时间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对了。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只见她打了个响指。忽然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欢呼道。紧接着又赶忙压低了声音。免得被注意到。

之后。只见欧阳雪把那个守卫四脚朝天。仿佛像是拖扫帚一样拖进了旁边的树丛。然后用闪电般地速度扒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接着。眨眼间手脚麻利地套在自己身上。

“嗯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吧。”因为是一套外罩甲胄的衣服。所以稍稍有些重。自己穿在身上。看上去显得整个人胖了一大圈。这一点。欧阳雪还是比较在意的。而且。因为是男人的衣服。所以稍稍显得有些宽大。下摆也显得过长了些。接着。再套上牛皮长靴。然后。把一头顺滑、乌黑的长发束成了和他一摸一样的。稍稍带点波浪卷的单马尾

再戴上护腕以及护膝。到此。变装就算是完成了。“可惜这里沒有镜子。要不然还真想看看不过。应该不差吧。”事实上。欧阳雪的这身男装岂止是不差。那简直就是个俊逸、潇洒又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总之。完全看不出一点女孩儿的迹象。

“接下來我看看”这时。她想到。如果要救血煞他们。必须先找到控制室……如果那是个机关的话。打定主意后。欧阳雪便聚精会神的在地图上寻找起來。不多久。她便看到了标有控制室的所在。那是一个仿佛火焰般的红心。“就是它了。”

紧接着。在记下路线后。带着几分忐忑一路走过去。因为前面不远处正巧有几个侍卫。所以尽管很兴奋、焦急。可即便如此。也不能用跑的。否则肯定会露出马脚。

“哟。秀。怎么回來的这么快。”欧阳雪尽量低着头。想尽可能的避免和他们接触。结果才刚到入口。就被一个矮壮的。看起來敦实的家伙搭话了。于是。他只好叹了口气。硬着头皮。尽量模仿男人的口气和他们搭话。一面在心里一个劲儿的祈祷着不要露陷。“话说回來。你小子又长俊俏了。而且。这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秀你长得像女人。而且。这香味是什么。”

听到这里。她顿时吓得浑身直冒冷汗。“怎怎怎怎怎么可能啊。你这白痴……”“好可疑”他还不肯罢休。一边说还一边把脸凑了过來。然后像是恍然大悟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嫌弃的说:“啊。你小子。不会是有女人了吧……”

“怎么可能啊”欧阳雪一边忍着笑;一边拨开他的手呛了回去。心想:“我有男人了。倒是真的”接着。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算了。不提这个了。走。我们喝酒去。”就在欧阳雪为该怎么脱身而绞尽脑汁时。这个男人却又给她出了个难題……

“喝喝酒……”只见她在听到喝酒这两个字时。脸色明显变了。她赶忙连连摆手推辞道:“不不不喝酒我就算了。不是还有巡逻任务吗。”

“放心好啦。这里就算我们不看着。那女人也跑不出來啊。”紧接着。不等她反对。就拽着她的衣服后颈一块儿拽走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啊啊……原本。只是喝酒而已。一般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不会拒绝的吧。可问題是。自己是个女人。和一大群男人混在一块儿喝酒怎么说都不妥而且。更要命的是。自己是个“一杯倒”所以最怕的就是酒这种东西了。

话虽如此。但也不可能明着拒绝。只得带着一脸哭丧表情任由他们拖走了。结果。在醒來时。发现自己被一堆酒气与臭气环绕的男人压着。“啊。真是的……”

立刻。欧阳雪像是抖臭虫似的接二连三将他们摔倒在地。尽管脑袋还有点晕晕乎乎的。但她还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來。沿着地图的指明出口走去。离开了像是大堂的地方。迈着踉踉跄跄、东倒西歪的步子。虽然让人感觉危险。但好歹朝着正确的方向向控制室走去。

“嗝。”來到控制室门前的刹那。忽然一个像是擂鼓般的酒嗝从她的嘴里漏了出來。“啊是这儿沒错了。”紧接着。那控制室的大门。就像是迎接她似的向两边打开了。刹那间。欧阳雪一个闪身。闪电般地窜了进去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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