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仅剩下顾明风随即说道:“王爷,末将也先去看看百姓安置得怎样!”B

“慢着!”顾长安抬手喊住了顾明风,

“二叔,你去城内给本王寻一块空地,要大一点的。”

“是,王爷!”

待得顾明风走后,顾长安猛得喝完茶杯里的茶水,来到几人刚坐的桌子旁边,随手拿起趣÷阁。

开始把自己前世能记得的冶炼技巧一趣÷阁一趣÷阁的写下来,包括自己所能记住的样子也尽量的画出来。

这一写一画,顾长安都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莫飞背着一麻袋的东西,急匆匆的来到大厅才把顾长安叫醒。

“王爷,王爷!你要末将找的石头已经找到了。”

顾长安猛得抬起头,闭了闭眼睛,才开口道:“拿来让本王看看。”

莫飞顿时从麻袋掏出一块黑石头递过去,

“王爷,这到底是什么来的,听你说是有大用。”

“没错了,就是这个。”顾长安接过莫飞手中的石头,来回端详着,大为振奋的说了一句。

“这是煤,能燃烧,温度比一般木炭都要高。”

“煤?”莫飞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一脸茫然的看着那块煤。

“没错,就是煤。走,随本王过去找一下顾明风。”顾长安高兴的领着莫飞往外走。

顾明风此刻正在安排士兵把城西的一空地围起来,不一会儿就看到顾长安与莫飞联袂过来,上前问道:“王爷,这步伐匆匆是为何事。”

顾长安上前一步,望着士兵正在用蓠芭围起来的空地,问道:“二叔这地有多大?”

“王爷,这地方圆足一里,够大了吗。”

“差不多了,还有从今天开始把附近的百姓都迁走,本王后期将会以这里为中心慢慢扩大。”顾长安看着空地,心中慢慢描绘出一张蓝图。

接着才向莫飞说:“莫飞,你让人把这些煤块,通通运到这里。再带人从天孤镇出发开一条能跑马车的道路。”

“是王爷,末将这就去!”莫飞说完就开始着手安排。

“二叔,走,进去看看!”顾长安信步走到空地上,这块空地其实也不算小了,方圆一里,那都接近一个平方公里了。

顾长安一边走一边对顾明风规划起来,指着一个角落说道:“二叔,这地方帮我搭一个仓库出来,以后那些煤块拉过来,就让人放那里。记住了,要通风禁止明火。”

“是,王爷!”

随着逛完一圈,已近中午了。

顾长安最后对顾明风说道:“把百姓中的铁匠木匠给本王全部挑出来,明日午时在这集合。”

吩咐完顾长安就离开了,径直回到县衙,片刻后就有卫兵端来饭菜。

顾长安吃着吃着感觉不对劲,这两天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周围。

随即目光停留在那卫兵身上,倏忽才想起来,这两天都没见到顾家安这大傻个,一直都没听到那大嗓门,难怪会感觉怪怪的。

“你们顾家家安将军呢?本王不是说过让他留在身边的吗,人呢?”

那卫兵听到顾长安的话,立刻躬身说道:“回王爷,顾队长他身体不适,正在休养!”

“顾队长?”顾长安听得莫名其妙的,

“顾家安啥时候成队长了?”

“回王爷,这不是您说的吗?”那卫兵也愣了一下。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你从哪里听回来的?”

“顾将军亲口说的,说您让他留在身边,从此以后他就是卫兵队队长了。”

顾长安听完笑了笑道:“这大傻个有将军不做,却要做本王的卫兵队长。算了,由他吧。那他身体怎么了?”

“顾队长他身体很烫,发热,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什么?”

顾长安一听这么严重,一下子站起来说道:“快带本王过去看看!”

随即卫兵就带着顾长安风风火火的来到顾家安的房间,便看到顾家安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旁边还守着两个士兵。连忙来到床边伸手探他的额头。

“这么烫!军医来看过没有,怎么说的。”

“回王爷,军医说顾队人伤口发脓引起的,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那卫声悲伤的说道。

顾长安闻言立刻把顾家安衣服解开,再把身体翻了过去,一看那之前背后受伤的地方现在已经红肿起来。

沿着伤口边缘还泛着白色,用手轻轻一按,那脓水就顺着缝合的针口处涌出来。

这时顾长安站了起来,对卫兵说道:“你马上去找一坛烈酒过来,到厨房找本王。”

接着对那两个士兵吩咐道:“你们两个去给本王找几个木桶,还有几根竹子,给送到厨房去。对了,把军医也喊来。快去!”

片刻后东西都找过来了,顾长安把锅盖开了小口,再把竹子中间全部捅穿,插进去那个小口,接着便用竹子接长引到一个瓷碗上,竹子中间放在一桶冷水里浸泡着,起到冷却作用。

把一切弄好了,就命人把酒倒到大铁锅里,开始烧火。

过了一刻钟,就发出“嗡嗡”的水开了的声音。

顾长安眼睛盯着瓷碗上方的竹子口,忐忑不安的祈祷着,成功啊!一定能蒸馏出高浓度酒精,不然顾家安基本上没救了。

终于那酒水烧开有一柱香的时间,瓷碗上方的竹子口开始凝成一颗水珠,慢慢地滴了下来,接着滴得越来越快。

随即过了几分钟后那碗底已经有了一小半酒水了,顾长安伸手沾了沾放到嘴里试了试。

一股辛辣的感觉布满了口腔,然后顺着食道滑落到胃里,整个身体暖洋洋起来。

“还好成功了。”

满屋子的酒香引得几个士兵用力咽了咽口水,那卫兵壮着胆子开口道:“王爷,这是酒吗?可以让属下试一下吗?”

“嗯,是酒!不过不能试,这是让你们队长救命的东西。想喝以后再慢慢来。”

顾长安看着那瓷碗的酒已经快满了,随即让人继续看着,叮嘱道:“再接三碗,给本王端过来。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后自己则是端着那碗酒,回到顾家安的房子里。

此时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背着药箱正站在顾家安旁边,对着那伤口正在全神贯注地清理脓液。

嘴里还嘟囔着:“这伤口怎么能拿线缝起来呢,真是胡来!”

顾长安听到这话也没有作声,只是慢慢地把碗放在桌子上,静静的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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