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烟寒!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凭空污人清白,我要到司会衙门告你!”储觞廉更加的激动。

蒙烟寒本想继续和储觞廉争辩,只听到姬司寇开言道:“储公子不要激动,还烦请公子看看这个!”

姬司寇边说边把证词递到了储觞廉的手里,储觞廉接过证词,匆匆的看了一遍,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片刻之后才恢复了镇静,开口说道:“这是真的吗?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储公子,这是真的,上次储江海将我绑至储庄园山顶的那座小院,在小院的地下密室,他亲口跟我说的,而且他给我吃的毒药和你父亲所中之毒是一样的,只不过我所服的是提炼过的,而你父亲服的是最原始的草药,药性慢慢的潜入脏腑,最终不治而亡的,化伯他就清楚,只是化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不得已隐瞒了你父亲的死因,化伯想要以自己的死换来你们储府平安,但是恶人不除,储府终究是与狼为伴,只有连根拔起,才能换的储府的平安!”欧阳萌憷诚恳的说道。

储觞廉听了欧阳萌憷的话,陷入了纠结之中,储觞廉一时没了主意,只听储老夫人开口说道:“廉儿,让人去请你二叔过来,就说我有事情与他商量,万不可打草惊蛇,我自有决断!”

储觞廉听到祖母果敢又不容置疑的命令,没有片刻的犹豫,立刻让土豆去请储江海,但是蒙烟寒不放心,因为储江海既然敢作恶,一定给自己留了后路,为了防止储江海逃脱,蒙烟寒派了端午扮做储府小厮一起去请储江海,要知道端午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每次与蒙烟寒过招,都会输给蒙烟寒一招半式,至今蒙烟寒都搞不清楚,端午是真的打不过自己,还是故意让着自己。

正在此时,储觞廉的生母跟在储觞廉的嫡母身后走了进来,缓步移至老夫人跟前,储觞廉的嫡母颔首屈膝行礼之后站在了储老夫人的身后,而储觞廉的生母却行了跪拜大礼,开口说道:“奴婢请老夫人安!”

欧阳萌憷是第一次见储觞廉的生母,欧阳萌憷在储府的时候,储觞廉的母亲在外宅修养一直不得一见,不知怎的,欧阳萌憷感觉阵阵的不安涌向心头,欧阳萌憷纳闷,我与这位夫人初次相见,怎么会感到如此强烈的不安,难道我与这位夫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这位夫人看着是如此的淡雅无求,又会与我发生什么矛盾,一定是自己多虑了,有时候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准!而且欧阳萌憷感到纳闷,为什么储觞廉是储府的当家老爷,而生亲却跟老夫人行奴婢之礼,这里的一切好奇怪啊!欧阳萌憷呆萌的摇了摇头!

正在欧阳萌憷胡思乱想之际,土豆押着储江海走进了堂屋,“少爷,储江海带到!”

“来人,将储江海给我锁了!”姬司寇严厉的说道。

“慢着,还请司寇开恩,容老妇人跟他说几句话!”

“这、、、这、、、老夫人为难本官了,按我大周律法,案子未审结之前,避免串供,不可让犯人与任何人交谈,只能单独关押,现在储江海已到案,本官职责所在,恐不能答应老妇夫人之请求!”姬司寇为难的拒绝了。

“还请司寇开恩,事关我儿江山性命,我定要亲自问清楚才能心安,否则我如何去见我九泉之下的老爷和儿子!”老夫人边说边跪了下来。

蒙烟寒和姬芣苢慌忙向前搀扶起老夫人,“老夫人万不可如此,本官法外开恩,准你们一叙,只求老夫人长话短说才好!”

“多谢大人开恩,老妇感激不尽!”储老夫人起身快步来到了储江海的身边。

端午和土豆去请储江海,果然不出蒙烟寒所料,储江海谨慎小心,多方盘问,才跟着他们向着老夫人的院子走来,储江海边走边问:“母亲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土豆略作停顿,答道:“昨日储氏商铺孝敬了上好的茶叶,所以请老爷过去品尝!”

储江海从土豆的停顿中已经判断,土豆在撒谎,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还是先想办法脱身,打探清楚之后再做决定,“听到母亲让人来传我,就急忙的出了门,竟忘记将房门锁好,你们两个先去,我回去收拾之后,立刻去见母亲!”

端午知道,储江海要出逃,如若走脱,就如纵虎归山,端午立刻上前冷冷的开口说道:“储老爷,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吧,这样你也少受些煎熬!”

储江海并不多言,右手直捣端午左面而来,端午头往右稍稍一偏,右手握住了,储江海挥来的拳头,顺势向后一用力,储江海就这样轻松的被端午拿下,“就你这两下子,还敢跟我动手,不自量力!”

端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储江海押倒了老夫人的正堂,储江海看到欧阳萌憷之后,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欧阳萌憷你还没死!”

储江海此话一出,顿感不妙,这不是告诉众人,自己知道欧阳萌憷中毒的事情,而欧阳萌憷中毒的事情除了行凶者,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

“二叔此话何意?”储觞廉听到这句话,已经断定,欧阳萌憷所言不虚,定是二叔用毒想要杀害欧阳萌憷。

“什么意思也没有,只是欧阳姑娘失踪这么久了,我以为她已经死了,才会有此一问!”储江海狡辩着。

“储老爷,事已至此,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人证物证聚在,你还要抵赖!”姬司寇厉声说道。

“你少跟老子来这套,老子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之事,休想给老子扣屎盆子!”储江海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储老爷,你把我迷晕,绑至储庄园密室,又灌我吞下毒药,然后让小厮将我扔下山崖,这些事情也不过月余,难道你都忘记了吗?”欧阳萌憷被储江海的无耻彻底的激怒了,用近乎呐喊的声音说道。

蒙烟寒悄悄的上前把欧阳萌憷拦在了自己的怀抱里,欧阳萌憷无力的依偎在蒙烟寒的怀抱里。

姬司寇用厌烦的眼神看了看欧阳萌憷,心中升起了不满,一个姑娘家大庭广众之下,大呼小叫,还让男子拥入怀中,成何体统,不过此时姬司寇还顾不得欧阳萌憷。

“欧阳姑娘,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又怎会安然在此?”储江海的厚颜无耻超出了欧阳萌憷的想象。

“你们都给我住嘴!”此时站在储江海身边的老夫人终于开口了。

“江海我问你,你大哥常年疾病缠身可与你有关?”

“母亲,你万不可相信他们,他们是在诬陷我!”

“那么为何你大哥的症状与口供所述一模一样?”老夫人绝望的问道。

“都是巧合而已!”储江海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把当年伺候储江山老爷的近身侍女带上来!”姬司寇不想再纠缠,想要速战速决。

两名兵丁将一位老妇人押到了正堂,那名老妇进门“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道:“请老夫人原谅,葛覃是被二老爷逼得,他用我儿的性命相要挟,我不得已才在大老爷的药里加了甘遂,每次加肉眼根本看不到的量,常年累月积累,最后二老爷又以老爷有轻微的咳疾为由加入了甘草,致使老爷毒发而亡,由于用量微乎其微,大夫根本诊不出病因!”

“葛覃的话你可听清楚了?”姬司寇冷冷的问道。

“她被你们收买了,她这是诬陷,分明是她杀了我大哥,却来诬陷我!”储江海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二老爷,你、、、、你、、、”葛覃被储江海气的结结巴巴,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带卷耳!”姬司寇不慌不忙的下着命令。

又有两个兵丁将一位老翁押上了正堂,那位老翁面如死灰,目光呆滞。

储老夫人见到这位卷耳老翁,情绪激动,难以自抑,“卷耳,当年你流落街头,几乎饿死,是我儿江山心善,将你带回府,让你在庄子上当了掌柜的,你竟然也恩将仇报,与他们合谋毒害死我儿!”

“老夫人,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啊,我本该饿死街头,多亏老爷心善,给了我一份收入可观的差事,但是我欲壑难填,竟然挪用了官中的钱财去赌博,输的一无所有,又不敢跟老爷说,二老爷便以此相要挟,让我给他找到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方法致老爷于死地,我就让二老爷在老爷的药膳里加入微乎其微的甘遂,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老爷的性命!”

“储江海你还有话说吗?”姬司寇用蔑视的眼神望着储江海。

此时的储江海就像霜打的茄子,早就耷拉下来脑袋,“大哥的事情我认,可是欧阳姑娘的事情与我无关!”

“储江海你可真够厚颜无耻的了!我现在就让你心服口服!”蒙烟寒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来人,将储江海的小厮樛木和螽斯带上来!”蒙烟寒鄙夷的看了看储江海。

储江海见蒙烟寒把樛木和螽斯带了上来,彻底的绝望了,还没等蒙烟寒发问,自己就先崩溃了,像疯了似的,咆哮着说道“对,你们说的对,是我害死的储江山,也是我故意让储殇瑜输掉家产的,也是我气死了我的父亲,那是他们都该死!还有你,欧阳萌憷,你个小丫头片子,好好的在储府呆着,储府既不缺你吃也不缺你穿,你为什么多管闲事,到储庄园查账,所以你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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