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您将看到的文字,很恶趣味。

为防狗血和鼻血,建议自备装备。

PS.不要问迷香,这是何年何月何日。

因为问了也白问——仅仅是冗长会议中打盹时的灵机一动而已。

不喜者,请立即点击那个可爱的、醒目的红叉叉。不要犹豫!

地球上最古老而热烈的非洲大草原。古紫梦穿着一条随意的吊带背心裙,惬意地坐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喝咖啡,画油画。

这里没有电,没有网络,没有手机,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类、各种动物和大自然。天人合一也不过如此吧。

眼见天边的最后一抹彤云一点点隐没在远处的面包树后,抬手看表,嘴角堆笑。

还有不到6个小时。真是迫不及待看到那个恶魔冰山脸上无法隐藏的气急败坏。

做最简单的饭菜,用最原始的装备冲凉。在夜风徐徐中,在窗外时不时的龙吟狮啸中,安然入睡。

烈日之下,风吹动绿草发出沙沙的响声,她弓着身子,隐藏在一片草丛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捂着心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它不再惊惶如鼓,尽快平复。

四处传来各种动物的叫声,一派夏日的宁静祥和。难道是她多虑了?

正要转身返回自己的木屋,突然,一股大力将她卷起,有人像攥小鸡一样箍紧她的身子,让她四肢动弹不得,惊恐间只来得及闭上眼……他还是来了!

再睁眼时,只见他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她,低哑开口:“你还想藏到哪里去?”

天可怜见!她也想他。正想从他的铁臂中挣脱出一只手来,抚上他线条硬挺的脸,却被他再次禁锢,狠狠吻住,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回应才愤然作罢。

好半天,才从她的唇角移开脸,眯起眼危险地斜睨着她,“你就是藏到天边我也能把你找出来!”说完,冷冷地瞪她一眼,便不由分说拉着她穿过密密匝匝的草丛向前走。

还没走几步,一道黑影毫无征兆地自草丛间咆哮着扑了过来,狮爪獠牙,吓得她腿都软得动弹不得。他反应奇快,一把推开她,抬手迎向狮子的下颚,却终因来不及闪躲而被那狮子一口咬住胳膊,顿时鲜血淋漓,吓得她惊惶大叫:“叶宇腾!叶宇腾!”

在一身冷汗中惊醒。窗外的满月如盘,宁静悠远,让她心神略定。他还会来么?

冷不防,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陈述着事实,“你,梦见了我。”

她犹在梦中,借着月光看去。不知何时,那个恶魔双手支在她身上,正俯身看她,一贯的衣冠楚楚,冰冷倨傲。

她一惊,推开他挣扎着起来,拉过他的左臂检视一番,终于松了口气。

他不理会她的异状,缓缓开口,一股子一切尽在掌握的冷静自持,“现在是晚上11点58分。”又静默片刻,声音清冷,一字一顿,“你输了。”

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胡说!”差点跳脚,“你那表走的慢,现在是……”说着已然坐起身伸出手去够窗台上的腕表。

修长纤白的手指还没触及窗棱,便被一只大手握住,强按在那人的心口处,人也被揽进一具温暖宽阔的怀抱,后脑被人扶住,动弹不得,只好抬头看他。

掌心下男人坚实的胸膛温厚挚暖,心跳沉稳有力。她犹自迷蒙的眼中瞬间清澈如水,转而又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波光洌滟的泛起涟漪。

他被那碧波荡漾的湖水撼动,英挺俊朗的脸上敛了锐气,不再冷硬,闭上双眼开始埋头吻她。

她紧咬着嘴唇,怎么都不肯发出声音。他眯着眼睛看她,再次下了点功夫。

这种事情上,他们从来不在一个段位。渐渐地,她开始招架不住,禁不住娇喘低吟,双手缓缓攀住他的脖子,十指伸入他毛刺刺的短发间,坏坏地想把他的发型弄乱。他不给她时间实施阴谋诡计,抬首再次准确找到她小巧圆润的耳珠,轻轻含住,用舌尖细细描摹。她越来越觉得酥麻难耐,燥热不已,犹如草原上烈日下的一截干燥至极的枯木,空前绝后地恐惧着癫狂的空虚,前所未有地渴盼着雨露润泽。

她有点急了,手指狠狠掐进他厚实的肩背,隐忍着周身灼热的欲望强自睁开双眼。银辉似的月光下,以星星之火燎原的恶魔眉目舒展,依旧不紧不慢,深耕细作。发xiàn

她看他,挑起眉似笑非笑地双手掬起她的身子,扶住她的后脑,再次细细密密地吻她。

这个地狱来的撒旦!她怒了,却发不出声,想挣扎可怎奈浑身酥软无力,只能由着他揉搓摆弄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发出颤抖哀怨的声音:“求,求求你……”

“嘘,我知dào。”身下的小东西媚眼如丝,浑身泛着嫩粉色的光泽,早就化作一潭秋水,让他心甘情愿沉溺其中。作为一个善于并且乐于控zhì

自己的男人,他也觉得这一次,奔涌的欲望如洪水一般,前所未有的湍急,仿佛无处奔涌发泄,只能拥堵在狭窄的山谷中兀自横冲直撞,让他差点难以驾驭。

心襟一荡,是时候放你们出去闯荡了!

一时间,开闸的洪流倾泻而出,冲刷润泽着干涸的河床,裹挟着泥沙碎石一刻不停地奔涌向前,汇入宽广辽阔的大海,幻化作惊涛拍岸中,朵朵绚丽绽开的Lang花。

缠缠绵绵,无止无休。等她再有意识时,只知dào

自己累惨了,全身瘫软地伏在男人身上,脚趾头尖儿还泛着阵阵若有若无的酥麻。真是没用,在这非洲大草原上和羚羊赛跑了三个月,三个月啊!居然还是这样悲催的下场……

那恶魔虽然也是一身汗湿,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似乎刚才根本没有过什么激战,一双大手在她的后腰窝处轻缓按揉,声音低醇平缓。

“紫梦……”

“唔……”她连舌头都懒得动。

“记不记得你答yīng

过我什么?”他难得温柔,脸上的线条舒展,眼中荡漾着毫不掩饰的笑意。

“唔……”她只觉得累,就想睡觉,懒得敷衍他。

可有人不想她睡,不轻不重地沿着她的脊柱揉捏着,在美丽精致的蝴蝶骨处流连忘返。那痛感刚刚好,每一下都把她从周公那里拉了回来。拜托,只是睡觉啊,很难吗?

“你答yīng

过我,只要我在三个月内找到你,就再也不和我捉迷藏,一心回家相夫教……”

“不许说,不许说!”不知哪来的力qì

,突然从他身上支起上身,一双小手飞快地捂住他的嘴,让他再不能说下去,眼神中闪烁着明晃晃的威胁。

他难得识相闭嘴,一双眼却炎炎向下看去,因着眼前柔媚秀丽的山谷而越发黝黑深邃,一个排山倒海将她压在身下,瞬间逆转情势。

她知他心意,双手抵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胸膛之间,几乎泪下,前所未有的娇柔,“我够了……好累哦……”

他的声音却因欲望而暗哑,“我还没够……”还没说完就低头啮咬起她的脖颈,疼得她下意识地抬腿踢他。

“啊!”一声娇呼,用力过猛间似乎被人拦下。

有人隔着被子将她整个搂在怀里,低醇温柔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做梦了?怎么一身汗?”

她清醒过来,心虚不已,挣扎着从头到脚蜷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没事。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顶,开门出去。

又不是久旱无雨,居然做这种梦……她在被窝里静默了片刻,把自己从头到脚鄙视个遍,任由头顶上的乌鸦“呀呀呀”地成群飞过,羞愤欲死也不过如此。

正在厨房忙碌的他,转头看见她出来,眼神温暖如斯。

最简单的白粥和小菜,却一如既往地让她食欲大开。

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食指大动,状似无心地问:“今晚,你表姐主办的慈善晚会,要去吗?”

不满地瞥他一眼,低头喝粥,声音清冷,“说了多少遍了,我表姐不是你表姐呀?”

他微微笑着,耐着性子再次解释,“我年龄比她大。”

“再大也得叫姐!”她几乎要拿勺子捶桌子,嘴角上还沾着一点可爱的小米粒。

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几年她被他宠得无法无天,早就不是那个温顺有加,外柔内刚的古紫梦。不禁苦笑,轻轻抓住她抗议乱舞的小手,低声安慰,“好了,好了。咱表姐那个晚会你还去吗?”

又瞥他一眼,颇有点不耐烦。看着挺精明强干的一个人,号称掌握着巨额资本,偏偏在某些方面如此弱智。“当然去了!”容得她不去么,尤嘉美那么强悍,有了那谁谁之后更是有增无减、恶形恶状。

这次换做他埋头喝粥,再不说话。

吃饱喝足,扶着肚子往身边的男人看去。简直没天理!一碗粥也能让他喝得如此闲适优雅,慢条斯理间只觉得他喝得不是白粥,而是……亘古无双的无上美味——难道他给我的这碗,是外卖?

抬头看她,为着她眼中的粉红泡泡和嘴边的口水会心一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轻拭过她的唇角,指尖温热,动作轻柔。这男人真心笑的时候,真是好kàn

,双目狭长唇红齿白地对她闪着最原始的诱惑。

难得温存的相互凝视间,只觉得鼻子里缓缓有液体流出,忍不住伸手去捂,很快嗓子里便感到一丝腥甜。真是没用,这眉这目,都看了这么长时间,还是难改花痴……

他见怪不怪,淡定从容地抽出几张面巾纸,塞在她手里,复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起身收拾碗筷。

她还在对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花痴,只觉得这辈子都艳福无边,满足不已。忽然,听他在厨房那端低低开口,声音几不可闻,“其实……那晚会是腾辉赞助的。”

她一愣,他却已经快步蹿了出来,一把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生怕她飞了似的,“紫梦,你听我说……”

“你答yīng

过我……”任他搂住,抬头看他,满眼的失望透顶。

“是,我知dào。可是……”他也有点惶急,早就不见了一贯的冷静自持。

“没有可是!我只记得你答yīng

过我!”眼底开始湿润,顷刻就蓄满了泪水,晃动在她漆黑的大眼睛里,看得他心疼不已。

“好了好了,再也没有下次了,相信我!”他开始吻她,她开始挣扎。他凭着自己的力qì

禁锢着她,揉搓着她,灼热的唇沿沿而下,眉间、眼盖、翘鼻、嫣唇、脖颈、锁骨……

她扭着劲抗争着,终是敌不过他的力qì

和攻势,很快就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予给予求。他抽出手去,乒乒乓乓地拂掉餐桌上的花瓶、纸巾盒、各种摆件,托起怀里已然绵软的女人放到上面,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不由分说挤了进去。

她紧紧皱着眉头,像是不堪痛苦,只把头埋在他的肩颈之间,隐隐抽泣,长长的睫毛楚楚可怜地颤动着。没一会儿,却由不得不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跟着他的节奏律动不已。

佳人动情,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进出其实都不容易。隐忍着快要极致的欢愉,低头看着她粉嘟嘟的小脸,伸出舌去轻轻tian舐着那上面的点点泪痕,再找到她柔软嫣红的唇,轻揉慢捻。

她仍旧皱着眉头,却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应,还试着将自己那小巧的舌头伸出来与他纠缠。

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再也抵不住撑不下,一通快刀斩乱麻,直捣得怀中佳人花枝乱颤,软绵绵的直往下出溜,用了点力qì

才将她掬在怀里,扶着她的腰继xù。

头顶有光,越来越亮……

突然,“咣当”一声,光亮消失。

她睁开眼,挣扎着拂开缠绕在身上的被子。自己居然从床上掉了下来!

这梦终于醒了……

低醇好听的男声在门外响起,“紫梦,起来了吗?今天大年初一,要早起拜年。”

男人?!她的家里怎么会有男人?

只手扶额,痛苦不已——难道,又在梦中?

这样的梦还有完没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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