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寒瞬间眼神染上欲望的色彩,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将平日里所有的理智抛诸脑后,不带一丝联系的占有了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女人。

两人缠绵的影子交叠在一处,傅逸寒亲吻着女孩的额头,任由她用力的抓挠自己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欲望一旦开始,就没有尽头。

男人化身黑夜中的野兽,偌大的欧式大床发出吱呀的声响。

“傅逸寒。”女孩娇软的声音带着嘶哑,无疑是更加有力的催化剂。

“傅逸寒,我想看着你。”

傅逸寒喉结滚动,将女孩翻了个身,女孩的眼睛里彷佛有星辰大海,傅逸寒有些忍不住,用掌心捂住了女孩动人的眼。

过了五个小时,男人才察觉到身下女人的不对劲。

楚莓的身体逐渐烫的惊人。

傅逸寒用被子盖住女孩的身体,抽身下床,从地板上一堆衣物中翻找到手机。

“把裴厚带过来,不,弘瑶,让她过来。”

弘瑶是傅逸寒的家庭医疗团队的一员,傅逸寒有自己专属的医疗团队,而这些人都是从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疗机构层层选拔而来,从楚莓来到这里,他又扩大了医疗团队的规模。

虽然他平时经常用男医生裴厚,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的男人碰到一分一毫。

不出十分钟,弘瑶已经赶到。

她瞄了一眼带有大量痕迹完全变得皱皱巴巴的床单,这战况是有多激烈?

当着傅少的面,她不敢多看,生怕多看一眼自己辛苦获得的工作就此泡汤,她用专业的态度去检查昏睡在床上的女孩。

“夫人发烧了。”B

“这还用你说!”傅逸寒此刻的脾气十分暴躁,将旁边的凳子踢了好远。

男人被床单上大片的红梅灼伤了眼,沉声道:“她流血了。”

弘瑶将女孩检查了一遍说:“没什么事,夫人并没有出现伤口,那些血迹都是正常现象,说明夫人还是第一次,傅先生连正常的生理知识都不了解吗?”

下一秒弘瑶就后悔自己多嘴,傅逸寒的眼睛简直想要杀了她。

“虽然有些发烧,其实不服药也可以,温度会慢慢降下来,不过夫人之前应该是有吃一些助性的药物。”

傅逸寒看向床上的女孩,助性,她竟然为了接纳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傅先生是不是觉得床第之事十分和谐,夫人真的是很爱你呢。”弘瑶话锋一转,从药箱中拿了些消炎消肿的药瓶,递给傅逸寒。

“夫人过几天可能会感到有些身体不适,这些药物有消肿退烧的功效,必须每天涂抹于患处,这样夫人能更快恢复。”

“患处,你不是说她没有受伤吗?”傅逸寒一双桃花眼带着薄怒。

“额。”弘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傅逸寒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你用了什么地方自己应该清楚……”

傅逸寒握紧药瓶,面色变得涨红。

“滚!”

“好嘞!”弘瑶提起药箱就往外跑,最后作为一名医师还是不忘啰嗦了一嘴。

“早晚各一次涂于患处,不出七日就能好,不要只涂表面。”

“滚!”

“少让夫人用助性的药物,用多了对身体其实有害。”

弘瑶被两名保镖架出去,门紧紧关上。

傅逸寒因为着急,衬衫都扣错了好几颗,他将手覆上女孩的额头,还是很烫。

刚才医生说了,那瓶药有退烧的功效,他盯着手中的药瓶,眸色变深。

楚莓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她揉了揉眼睛,又舒展了一下酸软的四肢。

她身上已经穿了柔软丝质的睡衣,床单和被子都是新换的,那处还传来冰凉的薄荷般的凉意,但依然掩盖不住别样的感觉。

“你醒了。”

楚莓听到男人的声音变得十分敏感,整个身体往被子里钻,只留了一双晶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

傅逸寒坐到床边,大手揉着女孩一大清早有些炸毛的发顶。

楚莓想到这双正在抚摸着自己头发的手昨天还在握着自己腰,瞬间脸上红了一大半。

“怪我昨天太冲动了,莓儿,原谅我好不好?”

楚莓眨巴着眼睛,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她羞怯的不行,还是说:“没,没有,你做的很好。”

傅逸寒的嘴角终于带着笑,慢慢的手像着了魔一般,抚摸到女孩白玉般的脸颊,有些爱不释手。

“唔。”楚莓发出奇怪的声音,随即马上意识到自己竟然发出声,随即闭上嘴。

“怎么,又想要了吗?”

傅逸寒看她的脸红的不行,放弃了对她的逗弄,拍了下手,一群仆人手上端着盘子排队走进来。

“怎么让他们送进来了,我可以下去的。”

楚莓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身绵软无力,像是身上的零件都被拆除一般,她瞬间放弃挣扎,靠在床头,傅逸寒贴心地给她塞了好几个枕头。

男人用勺子舀了一口汤递到她嘴边说:“人参燕窝汤,补补身子。”

楚莓乖乖喝下,觉得被傅逸寒伺候的感觉还不错,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做。

喝完粥,她又连着吃了好几个草莓味的甜点。

男人突然靠近,舔掉了她唇边的奶油。

楚莓小声抱怨:“你混蛋,这么多人看着呢!”

仆人们都低着头,实际上也不敢抬头看,傅逸寒吩咐她们下去。

“以后不许再吃乱七八糟的药了。”

楚莓专心吃甜品,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胡乱地点头。

男人嘴角带着邪气的笑:“感觉舒不舒服?”

“什,什么?”楚莓有意回避。

“我是说昨晚。”

“不,一点都不舒服,你,你技术太差了。”

楚莓发觉回避不了这个话题变得胡言乱语。

傅逸寒觉得眼前的女孩可爱至极,又往她唇齿间做了一个绵长的吻。

“我就在隔壁办公,有什么事叫我马上到。”

傅逸寒走后,楚莓缩在被窝里,给齐夏打电话。

对面过了好长时间才接。

“小莓。”

对面说话的声音有些急切,显然不是对自己说的。

“你再动手动脚的我把你轰出去。”

楚莓:“你那里有人吗?”

齐夏有些气喘:“没,就是一变态。”

“你说谁变态?嗯?”贺洲带有危险意味地掐住她的下巴。

“你私闯民宅还有理了?”

楚莓听出是谁的声音,这时候齐夏又对楚莓说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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