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莓生怕自己的声音被傅逸寒听到,小声带着甜蜜地说:“我昨天,和,傅逸寒,嗯。”

齐夏:“哈哈,你们真的那啥了,哎呀,早晚的事,毕竟都结婚了,感觉如何?带劲不?”

楚莓心说怎么一个两个都问自己什么感觉,她顿了一会儿,说:“带劲。”

“夫人,您的妹妹来看你了。”

楚莓看向门外,楚笙穿了一件十分漂亮的公主裙,手里还提着一袋轻巧的礼盒,露出人畜无害的天真微笑。

“姐姐,结婚了怎么都没有告诉我?”

楚莓很自然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里仍旧拿着礼盒。

楚莓并没有想要招待她的意思,她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她早就应该该看出来楚笙的真面目,否则上辈子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妈妈的脸被烫毁容了,你怎么不去看她?她毕竟是我们的妈妈。姐姐你好狠心。”

楚莓冷笑,那分明是她自己自作自受,有谁会将开水往自己的女儿身上泼吗?她压根从来没有当自己是她的女儿过,更像是一个牺牲品,谋取利益的摇钱树罢了!

到现在竟然还试图对自己道德绑架?但这些她才不会和楚笙讲,跟楚笙相比,孙凤的战斗力简直弱爆了,她带着惋惜的口气说:“我也不是不想去看她呀,可是我现在双腿受伤,已经无法站立了。”

楚笙捂着嘴,十分惋惜又可怜的样子:“姐姐,你当初要是和唐群哥哥结婚也不会这样了,这才几天,你竟然变成了这副摸样。”

楚笙放下手中的礼盒,试图试探楚莓是不是真的残废,她走到床边,正欲伸手,楚莓拿起手中的对讲机。

“老公,我想去卫生间。”

不到十秒的时间,傅逸寒出现在门口,十分熟练的将楚莓抱起来。

楚莓嘟着嘴说:“双腿没有力气,只能麻烦你。”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楚笙目瞪口呆,没想到楚莓变成这个样子傅少还对她不离不弃,而且她好像过的很幸福。

傅逸寒将她放下:“要不要我帮你?”

楚莓笑容中带着一丝尴尬,其实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她已经可以活动了,可男人的手竟然准备伸向她的腰间。

“不用,你去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就好。”

楚莓把男人轰出了洗手间,虽然她知道自己全身的衣服包括里面的衣服都是男人换的,在理智在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傅逸寒抱着楚莓放回床上,完全忽视了穿着华丽的楚笙。

看到有人全心全意地爱着楚莓,楚笙只有满心的嫉妒。

“姐姐,姐夫对你可真好。”

楚莓笑了笑,她真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这个所谓的妹妹轰出去。

“你已经看过我了,没什么别的事可以走了。”

“别呀,姐姐,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楚笙说着拿起手中的礼盒,将礼盒打开。

“麻辣兔头,姐姐你喜欢吗?”

“这是lucky?”

“姐姐真聪明,我特意把它给你拿过来,吃了它,你就会永远拥有lucky了呢!”

楚莓瞳孔放大,没想到楚笙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这只兔子陪自己过了两年的时间,她一直托管家好好照顾它,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楚莓攥紧被子的手指有些颤抖,她知道这是楚笙愿意看到的,上一世楚笙亲眼看着她遭受电击,自己还动手直接将阈值开到最大,楚莓当场被电击到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她听见楚笙说,她最喜欢看到她痛苦的模样。

楚笙是一个天生的恶魔。

这一世楚莓怎么可能会再让她得逞,她勾起唇角,从楚莓手中拿起礼盒看了看。

“这个肉质不新鲜了,压根没办法吃,你就是这样孝顺姐姐的?以后拿着少于一千万的礼物就不要来见我。”

楚莓捏着鼻子,十分嫌弃地将礼盒扔出窗外。

楚笙面上的笑容消失,表情震惊,她本来以为能够打击到楚莓,结果楚莓竟然完全不受一丝的影响。

楚莓笑着看她:“滚吧!”

楚笙双手捏着裙摆,心中十分气恼,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姐姐,我下次再来看你,见到你很高兴。”

“我也是呢!下次别忘了带些贵重的礼物呢!”

“好,下次一定给姐姐带一份大礼。”

楚莓面上不动声色,被子下脚趾快要纠缠到一起。

等楚笙走之后,楚莓下床看向窗外,那礼盒正在蓝玫瑰花园里。

她飞速跑下楼,找了很长时间,才从偌大的蓝玫瑰花丛里找到那个礼盒,她曾经将lucky当作自己无话不说的朋友,每天都要同它玩耍一段时间再睡觉,家里没有人愿意倾听她,但是只有这一个小小的生命愿意陪在她身边。

她从正在修剪树枝的工人那里夺过一把铁锹。

“夫人,这些下人做就好了,哪用您插手。”

楚莓还是一点一点地挖洞,她要将lucky埋葬在自己最爱的蓝玫瑰花园中。

不知不觉眼泪滴到土壤里,楚莓将礼盒整个埋进土里,用手一点一点埋好。

“莓儿,你怎么光着脚就下来?”

傅逸寒走过来拉起她,看到女孩流着泪十分心疼,继而又看到她腿上被玫瑰花刺划伤的痕迹。

他将女孩一把抱起。

“将这些玫瑰花上的刺拔干净,一个不准留。”他吩咐仆人。

傅逸寒心疼地将女孩抱回床上,用湿纸巾给她擦了脚。

“你是不是不喜欢你妹妹,以后我不会让她再来见你。”傅逸寒坚定地说。

楚莓擦了擦眼泪,不由分说地吻上了男人的唇。

傅逸寒有些发愣,但他能感受到女孩身体的颤抖,旋即加深这个吻,唇齿之间侵入彼此的气息,楚莓明显身体不再抖动,慢慢地吻变得细腻绵长。

双唇分离,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楚莓因为喘气,胸口微微起伏,她的v字型睡衣的领口下,饱满的身形一览无余。

傅逸寒咽了下口水,移开视线,楚莓扔强硬地搂着男人的脖颈。

“傅逸寒,你不是初吻吧?吻技好好,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

傅逸寒带有惩戒意味的往女人红痕未消的脖子上又咬了一口。

“说了只有你一个,怎么又胡思乱想?”

楚莓轻咬泛着水光的唇,吐气如兰。

“怎么办?我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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