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果然厉害,皇后娘娘所办的赏雪宴之日真的飘起了细雪……

秦如清因犯错还是禁足被罚之中,所以去参加的只有秦如莲和如歌。

此时秦如清的翠柳院中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可以去宫中,而本小姐却要在这受罪?”

秦如清心中愤恨不已,破口大骂,毫无一丝淑女之态,白瞎了她那艳丽的容颜,因为嫉妒而痛苦的扭曲着。

“清儿放心,为娘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的,你且再等等!”

“等等等,你就知道叫我等,你有了弟弟便不管我的死活了吗?如今的我已不能进宫了,要怎么才能得到祁王的倾心?”秦如清听着云姨娘的安慰之语怒气反而更胜了。

云姨娘此时才知道,自已的女儿意在祁王,大为意外,看着秦如清那张妖娆妩媚的脸又深深的觉得成为王妃也不是梦。

“清儿放心,一切交给为娘来做,娘亲会让你梦想成真的,到时秦如歌那小小的庶女还不是随你拿捏了。”

云姨娘信誓旦旦的保证才让秦如清怒火平息了一些……

午时过后

秦如莲与如歌分别坐上马车进宫

秦如莲,如歌两人与柳氏共乘一辆,柳氏不停的交待着,谨言慎行,不能丢了候府脸面,恩宁公主则是独自乘坐着自已的专属车驾。

此时已入了宫门

透过织绵车帘,如歌细细打量的窗外景致……

红墙绿瓦,围墙高耸,遮天蔽日,威严皇宫,气势挥宏,一座座庄严的殿宇升起灿烂的金顶,相依而列,高低错落,鳞次栉比,远远望去引人膜拜,金黄的琉璃瓦重檐殿顶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使人迷糊,辨不清东西方向。望着这富丽堂皇的座座宫殿。

如歌心中感慨:这就是皇宫,这就是人们口中可以享尽荣华富贵,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宫。自已前世多次出入毫无改变的皇宫,亦是众多女子的末路,埋魂之地。

马车在一殿宇外停了下来,也是此时的目的地,皇后娘娘所办宴会的场所——华清宫。

如歌一行下了车便有宫女上前引路,引导着如歌等人向园内走去。

梅儿面带紧张,紧紧的跟着如歌,完全被皇宫的富丽堂皇迷花了眼,完全不知身在何处似的。

如歌好笑的看着梅儿的窘状轻笑,想当初自已初次入宫之时也是这般失态。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果然不愧是一国之母的寝宫……

柳氏与恩宁公主要先去拜见皇后,便让秦如莲带着如歌去园中走走……

只见园中廊亭热闹非凡,外面虽然飘着雪,可这廊亭之中却是好一派百花争艳,花团锦簇,春色无限。

各种类型的美人儿争相斗艳,好似百花盛开,仪容韶秀,清绝脱俗,身姿曼妙,让人忘了季节。

一眼看去,有人向着如清她们走来,姿色出众。

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太师之孙女宁香影。

宁香影身边拥促着不少大臣千金,轻言巧笑,美目盼兮。当朝太师名望甚高,门生从多,宁香影做为太师之孙女自是众人追捧讨好的对像,宁香影自侍身份出众,哪里是普通千金能结交的,正美目四盼,看见了秦如莲与如歌一行便径直走来……

“哟!我们的第一才女来啦!妹妹我都等好久啦,怎么不见那个与你并称为”双殊“的庶女啊?”

宁香影锦帕轻掩珠唇,双眼却盈满了恶毒与嫉妒之意,说话也夹枪带棒的。

许是秦如莲的名声太甚,宁香影也未曾发现在旁的如歌,只是一个劲的用话刺着秦如莲。

秦如莲本身也是十分不喜自已与庶女扯在一起,想想自已身为候府嫡女却与庶女并称为第一,自觉十分掉身份,虽然秦如莲心中不悦,却为了保持出尘如莲的气质不甚在意的说:

“二妹妹今日不慎感觉了风寒,不便出门。”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想今日能见到传说”双殊“的风华,不想是无缘啊!”宁香影略带可惜。

如清不想湍这趟浑水,趁着二人交锋之时在梅儿的搀扶下偷偷离开,寻了个偏辟之地想要休息一番,却不想这偏僻之地早被人捷足先登了……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如歌看着正的低头看书的年轻女子道。

女子闻言抬起头看向如歌,随即点了点坐,示意如歌坐下。

只见这女子: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云袖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此女便是司徒惜,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女。

司徒惜虽是皇后侄女却行事低调,不喜张扬,好不容易寻了个清静之地刚坐下不久便被如歌打扰了,虽然被打扰心中也不恼,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已手中的书卷……

如歌看着眼前这充满书香之气的女子十分惊奇,来参加宴会的女子哪个不是精心打扮,三五成群的相互吹捧,哪像面前这女子,竟然还带了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两人一时无语,只听见沙沙的翻书之声,只不过这地方不错,看似偏僻却能放眼全局,一眼便能看见秦如莲和宁香影还在相互假意吹捧交锋着。

“指桑骂愧外加反间计,好计啊!”

突然的一声吓了如歌一跳。

身边的司徒惜双眼看着园中秦如歌与宁香影的交锋,双目生辉,大声感叹了一声。

如歌不知她为何有这样变化,哪里还有刚刚宁静书香之气。

“而你隔岸观火之计用得也不错。”

此时如歌算是彻底明白了,眼前女子哪里是静书清卷的女子,手中书卷赫便写着“三十六策”,如歌眼角轻跳,嘴角轻抽,抚额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啊,你又使出了并战计:假痴不癫之计!”

司徒惜好似发现在什么重大事情指着如歌道。

如歌只觉得自已的太阳穴突突的,起身便向外走去,怕再坐下去会得内伤。

“啊,你这是要使最后一计:走为上计了吗?”司徒惜那二货还在沾沾自喜发现在如歌的用意。

如歌是真心无言了,难怪司徒惜身为皇后的侄女,身份高贵却年方十七了还没嫁出去,就这‘兵法狂’哪家公子敢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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