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曹操率领大军返回,与吕布战于濮阳。

濮阳城前,两军对阵,曹操八万余人,吕布五万,叛军虽然人少,但气势磅礴,对曹操大军丝毫不示弱。

阵前,曹操指着对面破口大骂,“陈宫,我待你不薄,处处优厚,为何要背叛我?”

陈宫大笑,“曹操,你残暴好杀,民心尽失,看看眼前,多少人要反你?陈某有眼无珠,助纣为虐,现在清醒了,势要替老天除掉你这个屠夫。”

曹操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的报复招来如此大的麻烦。

“张邈,你又为何背叛我?”

张邈抱拳拱手,“孟德,我这也是自保,听说袁绍要你杀我,为了活命,只好如此了!”

曹操一愣,看向陈宫,顿时明白了,“孟卓啊,你我乃挚友,怎会如此轻信小人之言,如果我要杀你,怎会等到现在?”

张邈面上闪过一丝愧色,不过为了自家家族的未开,只能一条路走下去了。

“曹操,今日你不杀我,不代表明天不杀,如果将来袁绍以此威胁,以我对你的了解,必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曹操还能说什么,要知道他曾经可是起过杀心,尤其是张邈兄弟聚在一起,不受指挥,是他的一块心病,本想徐州之事了却,再想办法解决,没想到人家下手为强,只能自认倒霉,他又看向居中一人,正是嚣张不可一世的吕布。

“吕布,你我没有仇怨,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夺我州郡?”

吕布大笑道:“哈哈哈,曹操,别人可以这样说我,唯独你不行,你去徐州抢人家城池,我为什么不能抢你的,况且这是大汉的城池,怎么就姓曹了呢?”

“你你你,吕布匹夫,我誓杀汝!”曹操大怒。

吕布横戟狂笑道,“不用你来杀我,今天就取尔的狗头,给我杀!”

曹操也是怒火中烧,也下令进攻,双方在濮阳城外展开了十万级的大厮杀,顿时烟尘四起,昏天暗地,这场混战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谁也奈何不了谁,最终,双方不想损失惨重,各自罢兵回营。

兖州联军大营,吕布命人卸下染血的宝甲,坐在矮凳上灌了几口烈酒。

“曹操果然有些本事,本侯亲率甲骑冲击,他依然能保持中军不动,看来小看了他。”

张邈笑道:“要我说啊如果不是曹军人多,今天已经被温侯给杀败了,真正有本事是您才对。”

此话随是奉承,却有几分真意,吕布勇猛绝伦,加上有赤兔马加成,竟然敢单骑冲击曹操中军,大战数位敌将,让人无不佩服。

吕布听到此话极为自得,又喝了几口酒。

“陈先生,正面厮杀恐难取胜,可有其他计策?”他虽然自命不凡,不过今天全力一战无法撼动曹操,与他对敌的那几员大将也是不弱,三人就可以抵住自己,下一次估计也是这个结果,陈宫现在是联军的首席谋士,吕布自当问计。

陈宫道:“曹军主要由三部分组成,一是曹操本身的部队,还有鲍信的麾下,这些是其根本,也是精锐之师,还有一部分是收编的青州黄巾军,人数众多,但曹操却未精选,全部囫囵吞下,而且领军之将还是昔日的黄巾头领,这些人军纪,战斗力极差,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吕布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要破曹操,可先破青州兵!”

“正是,曹军远道而来,又刚经历大战,疲惫不堪,当可夜袭,佯攻曹军正面,主力则攻打青州兵所在的大营,如果温侯出马,其兵必溃。”

吕布大喜,如果能杀败曹操,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兖州牧了。

“好,就按照先生之言,佯攻的人物就交给张太守,主攻就由我们并州军上。”

“有劳温侯了!”

深夜,曹军大营,由于天气燥热,军士们不得不脱掉甲具,为了躲避蚊虫,之能谁在帐篷里,帐外,哨兵们远离篝火,这种天气谁也不会傻乎乎的烤火。

曹操麾下众将皆是这么稳重谨慎之人,营寨筑的非常扎实,而且李典亲自巡逻,哨兵们无人敢偷懒。

后营,青州兵自夏侯惇事件后被好好调教了一番,情况有所改观,比如现在,营帐整齐,岗哨和巡逻哨尽职尽责,让一向严肃的李典都挑不出毛病。

“不错,青州兵有所长进。”

李典看到这一状况,比较满意,遂转身回了前营。

“呼,李典这家伙走了,大家可以休息了!”

好嘛,听到此话,哨兵们如同被抽干一样,各自寻找地方休息。这些家伙已经将曹军的几位将领脾气摸透,知道什么侍候巡营,所以先做准备,等走了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李典走了,本军侯就先休息一下,这里就交给你妈你们了,眼睛都睁大一点,如果他再回来就说我去方便了。”

军士们早就预料到这中情况,笑嘻嘻请屯长睡觉去了,他们无人约束,更加随意,谁会傻乎乎的巡逻。

倏然,前营火光四起,传来喊杀之声,整座曹军大营被惊醒。

“敌军好像在攻打前营,我们要不要过去?”一小兵小声问道。

“你傻啊,没有命令,去了找死吗,老实待在这里,希望哪些校尉们能挡住进攻,咱们就轻松了。”

“我看比较悬,白天你们也看到了,那吕布简直就不是人一人一马如入无人之境,咱们那些大将哪个不是一流的好手,竟然要三人合力才堪堪挡住,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要不说人家是天下第一将,当年虎牢关一战威震十八路诸侯,人能活成这样,也不枉此生啊!”

“屁,要我说啊,那天下第一将是辽东的刘辰,此人战功远在吕布之上,威震外夷,比他强多了!”

“没错,我认为刘辰要强一些。”

“还是吕布强一些……”

前营战事紧急,后营的青州兵却看热闹,讨论起谁是天下第一将来了。

就在此时,一骑从前营而来,直奔中军大营,张墉也在此时穿戴好甲具走了出来。

“州牧大人有令,立刻点两千弓弩手,到前营支援!”

张墉不敢怠慢,“杨金,立刻带人,支援前营!”

“诺!”

青州兵的后营只有三千弓弩手,这一下子就被调走了两千,防御立刻降了一个等级。

张墉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对着周围手下说道:“眼睛都睁大点,说不定会有人来偷袭后营!”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亮起无数火把,随即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

“敌袭,敌袭!”

“我这乌鸦嘴啊,来人,立刻备战!”

张墉一听有人袭营就心惊胆战,因为他们每逢袭营必败,这不,列阵的军士都踮着脚,准备跑呢。

“弓弩手,都给我过来,还有亲卫队,这次州牧大人就在前营,谁敢擅自后撤杀无赦!”

军营有曹操坐镇,张墉深知擅自撤退就是找死,鼓起勇气准备一战,亲自到阵前指挥。

然而,刚到阵前就被眼前的阵势给吓住了,就见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的火点,在黑暗中摇晃跳跃。

“弓弩手,放箭!”

一千弓弩手分布在数百余丈的营寨,根本无法形成压制,无法阻止敌军靠近。

就在青州兵发射出第一波弩箭,对面也立刻反击,无数火点腾空而起,蔽空而降。

“火箭,是火箭!”

青州兵惊呼连连,因为他们大部分人没有盾牌。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敌军的弓弩手极多,完全将青州兵压制。

“盾兵,给我掩护弓弩手!”

张墉不时大声指挥,不过诺达混乱的军营根本传不了多远,只有很少一部分盾兵听从指挥,剩下的牢牢将自己护住,哪管别人。

双方远程火力持续交火,幸亏这是晚上,青州兵无法看清己方的惨状,都跟随大流站在营寨之前。

“杀……”

喊杀声越来越近,第一批并州军杀到,他们一手持盾,一手向营寨和鹿砦前扔火把、草柴。

“灭火,快灭火!”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张墉两脚打颤,他怎么就这样倒霉,每一次都遇到这种要命的袭营。

并州军扔的引火之物不满油脂和松脂,火势很快变大,火光熊熊,青州兵无法全部扑灭,营寨终于被引燃,尤其是营门处,眼看就被烧踏。

张墉还有一丝希望,因为营门前有一道又宽有深的壕沟,敌人一时间无法攻过来,他则举着战刀,督促麾下布阵。

倏然,就听一声高昂的马嘶声传来,在营门的火光映照下,一骑如飞,跃过仍在燃烧的壕沟,马上一将,手持方天戟,仿佛驭着熊熊的战火而来的战神,正是飞将吕布。

“轰……”

吕布一挥方天戟,燃烧的营门应声而倒,将后面的青州兵砸倒一片。

“啊……鬼啊!”

这些小兵哪里见过如此勇武之将,吓得纷纷后退。

“哈哈哈,吕布在此,谁敢一战!”吕布马踏营门,横戟而立,不愧是当世第一猛将。

“弓弩手,给我射杀他!”张墉惊骇绝伦,去不得硬着头皮抵抗,命人放箭。

对于这种情况吕布早就轻车熟路,催动赤兔马,撞进青州兵军阵之中,让弓弩手无法发挥,此刻人马都有重甲保护,根本不惧乱战。

“温侯冲进去了,都给我加把劲,推木板!”

并州军士毁掉鹿砦,用木板搭壕沟,一人倒下,后面的人顶上,终于在营门前铺上一条通道。

“并州的儿郎们,给我杀进去,支援温侯!”

张辽成廉等将率领三千骑兵杀入,步军跟随,青州兵大乱,张墉约束不住,也只能跟着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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